“你以為破壞軍婚是小事?你男人當初直接告到上麵去了,上麵本來就重視你男人,再說,就算是彆人,出了這麼大的事也不可能不了了之,這是對紀律的藐視,對軍人的褻瀆。”
“那事鄭團長一家逃不了乾係,張豔侄女什麼德行她不清楚?就算不清楚也不無辜,當時落井下石的時候她可是蹦躂的最歡快了,你都沒看到,最近那個陳麗臉色難看的喲,鄭團長一走,她當初那些馬屁可都是白拍了,笑死人了。”
褚曦雖然開心,倒是想到了另一回事,“那誰過來當團長啊?”
梁素雅聽了不說話,抿嘴看著褚曦笑。
褚曦心領神會,眼睛一亮,然後有些猶豫,又有些不確定,“真的假的,我男人多年輕啊,他哪兒成?”
梁素雅笑著拍她,“也不年輕了,孩子都這麼大了,你男人本來就有本事,當初可是立過不少功,前年還沒來這個部隊,我男人就聽說過你家藺團長的大名了。”
褚曦笑笑,轉而又和人說起其他來。
不過等藺宗麒晚上回來後,忍不住問起這事,怕他不承認,還把梁素雅今天說的話說給他聽,完了忍不住推他,埋怨道:“你怎麼不跟我說?”
每次她都是從梁素雅口中才知道的,關於工作上的事,他從來就沒主動說起過。
藺宗麒抱住人,手有些不老實,聽了這話敷衍點點頭,然後低下頭要親褚曦。
褚曦現在懷孕初期,兩人不能親熱,已經空曠一個多月了,以前懷小丫頭那會兒他不在家,所以還沒什麼,現在天天跟媳婦躺在一個被窩,懷裡香香軟軟的,一個正常的大男人,怎麼可能受得了?
幾乎每天晚上都要偷偷出去一次,一開始褚曦還沒發現,後麵發現了也不敢捅破,人回來的時候,還閉著眼睛裝睡,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嘴在褚曦唇瓣上砸吧了兩下後,又蹭了蹭褚曦耳朵,兩人臉貼著臉,呼吸都攪和在一起。
但褚曦嫌棄他胡子紮人,伸出手推了推,瞪了他一眼,“你老實點。”
藺宗麒這個時候是不怕褚曦的,不僅不老實,還輕笑了一聲,將人緊緊摟在懷裡,低頭在褚曦小嘴上又親了兩下。
然後模棱兩可道:“這事你彆操心,現在結果還沒出來,我也不好說什麼,看上麵怎麼安排就是,這裡我們也是呆不久的,過幾年恐怕也要離開。”
褚曦聽了陷入沉思,她倒不是在意什麼團長之位,她知道這男人的本事,以後還會走的更遠。她想的是,現在這樣算不算是對他的一個改變,她不希望他以後年紀輕輕就死了,哪怕還是逃不掉那個任務,但可能就一個小小的錯位,將會改變他最終命運。
褚曦忍不住想到當初隨軍來的那天早上,她在路上碰到了潘小鳳,那個女人當時對她莫名其妙來了一句“小心江誌軍”,好像是這個人名,但江誌軍是誰?
褚曦來隨軍後,發現藺宗麒身邊並沒有一個叫江誌軍的人,問藺宗麒,他也沒有一個江誌軍的戰友,她雖然心裡古怪,但直覺告訴她,潘小鳳不是說著玩的。
可能這個人對他,或者說,對藺宗麒至關重要。
當然,褚曦現在最彆扭的還是藺宗麒,畢竟他告人家破壞軍婚的對象可是蘇禾。
最後還是忍不住醋巴巴的問了一句,“你這樣做,那個蘇記者會不會生你的氣啊?”
其實褚曦心裡清楚,藺宗麒其實什麼都知道,隻不過他願意裝作什麼都不知情,而褚曦更不想打破那層壁壘,把自己所有的一切曝光在他麵前,這樣會讓她沒有安全感。
有時候並不是什麼都說開才是好的。
麵對褚曦的這些糾結,藺宗麒根本沒有放在心裡。
他就是他,從來都隻是褚曦一個人的丈夫,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他不想知道,也不樂意知道,更不會因為某個人的一廂情願就去活在她夢裡。
被窩裡的大手沒好氣在懷裡女人臀部拍了一下,“你這個女人怎麼就這麼作呢,還記著這事,都兩個孩子的媽了,好好睡你的覺吧,有空管那些破事,咋不對我好一點?”
說完將人往懷裡一摟,低著頭又要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