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杳先離場,魏敬一還跟著大小舅子以及弟兄們在宴廳招待,她倒也沒有等多久,大概十來分鐘,房間門便被敲響了,沈星杳過去開門,門口站著的是架著魏敬一的陸漱沂跟秦瞬,魏敬一低垂著腦袋,周身濃重的酒氣,大概是被灌醉了。
沈星杳:“???”他們居然把新郎灌成這樣?
陸漱沂跟秦瞬從沈星杳的眼神中也意識到了這點,秦瞬有些不好意思,“那個,喲喲……抱歉。”
沈星杳還能說什麼,隻能搖搖頭,讓他們將人扶進來。
兩人將魏敬一放在沙發上之後,就跟沈星杳說了聲“麻煩照顧”便跑了,沈星杳關好門,她好不容易忍著困意等新郎回來,結果她是成功熬過困意了,他們卻給她送了一個爛醉如泥地新郎回來?
沈星杳無奈地歎了一口氣,轉身,而這一轉身,倏爾被嚇了一跳。
因為原本斜靠在沙發上閉著眼睛醉的不行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稍稍坐直了身子,深邃的眼眸格外地熾熱,正緊緊地盯著自己,嘴角還掛著不太符合他形象的狡黠笑意。
沈星杳:“???”
“老婆,過來。”他開口,聲音雖帶著醉後的混沌,但發音清晰,醉了是有點,爛醉真沒有。
沈星杳一下便想通了這其中地原由,朝他走過去,“你也太壞了吧,居然裝醉。”剛靠近,便被他握住手腕一把將人拉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隔著兩層單薄的布料,兩人均能感知到彼此肌膚的溫熱,以及結實與柔軟。
懷裡的人已經換過一套新的敬酒服,同樣是紅色,不過設計由露肩變成了吊帶,她皮膚原本就白,紅色更是將她的肌膚襯到極致,又白又嫩,幾縷烏黑的長發滑落至飽滿的胸前,魏敬一握在那細腰上的手掌瞬間便不安分起來,將嘴唇湊到那線條優美的脖頸初,落在一個又一個的吻。
“要是不裝醉,咱們今晚還能洞房嗎?”
沈星杳被他吻的不由伸手抱住他的腦袋,手感柔軟,同時也不由地仰起了脖頸,小聲地哼哼,“我們早就洞房過了,這都不算了,”
魏敬一吻上移,落在她小巧的下頜上,“怎麼不算,我說算就算。”
“霸道。”她道。
“那我還有更霸道的,要體驗一下嗎?”
沈星杳白皙的麵頰染著緋紅,清亮透潤的眼眸如同浸過清泉一般,嘴唇紅潤飽滿,忽然勾了下,眨眼,“好呀。”
魏敬一看著,眼眸一瞬猶如被潑翻了的濃墨,灼灼幽暗。
沈星杳毫不畏懼地迎著她的視線。
下一秒,沙發上的人就著他們此時的姿勢,一下將人橫抱起來大步朝鋪滿著玫瑰花瓣的喜床走去,沈星杳被男人扔在柔軟的床鋪,喜床的被褥是典雅的中國紅,繡著精美的鴛鴦戲水,沈星杳同時也穿了身紅色的禮裙,周遭的紅色便襯的她越發的唇紅齒白,這一動作,將她原本及腳踝的裙擺掀至大腿上方,白的刺眼。
沈星杳也不著急去整理裙擺,而是用手肘撐著床鋪,微微抬起身子,漂亮的眼眸如同帶著勾子般看著他。
魏敬一放在身側的手掌倏爾握緊,朝床上的人撲過去,卻沒有想到沈星杳會手疾眼快伸腳,隨即一下抵住他的小腹,因為角度的原因,魏敬一的視線朝下,銳利的眼眸氳起濃墨,伸手握住那白皙纖細的腳踝。
沈星杳掙紮了下,用力在他結實熾熱的胸膛又抵了下,勾了勾嘴角,“先脫。”
魏敬一看了她幾秒,握住她腳踝的手掌並沒有挪開,而是倏爾單手扯開領帶扔在地麵繼續單手解襯衫紐扣,將紮在西裝褲下的襯衫一把扯住,沈星杳的腳掌直接貼在他條理分明的腹肌。
沈星杳看著,瞬間覺得腿有點軟,這男人好像有點欲過頭了……腳掌不受控製地便想往下縮回,但卻被男人用力握了下,“不許慫。”
沈星杳:“誰,誰慫了?”
魏敬一看著她,“不慫就抵好了。”
沈星杳:“……”
魏敬一鬆開她的腳踝之後,雙手將身上的西裝外套同襯衫一道脫下,隨後雙手繞過她的腳掌,卻解開拉鏈。
沈星杳一下沒忍住很大聲地“咕咚”咽了下口水,原本聲就不小,周遭又安靜,格外清晰,原本就紅的臉頰一下更紅了,魏敬一眼中的笑意更加明甚,毫無防備地將她的腳掌挪開,覆了過去。
眼眸被那隻溫熱的手掌覆蓋住,視線昏暗下來,唇舌被侵占,他的嘴唇柔軟滾燙,帶著紅酒醇厚的香氣,沈星杳沉迷地在那手掌下之下慢慢閉上眼睛,任由自己沉溺其中。
兩人從床鋪到地毯到沙發甚至是落地窗,結束之後,沈星杳汗津津地窩在他的懷裡緩了好久,她捏著他的手指,撫摸著戴在他手指上的婚戒,聲音甜膩沙啞,“魏敬一,你剛才太瘋了。”
魏敬一撫摸著她細膩的後背,“嚇到你了?”
“有一點。”
魏敬一安撫地吻了吻她的額頭,“那我下次收斂點,不這樣了,好嗎?”
沈星杳點頭,“嗯,好,不過我想洗完澡再睡。”
“可以,你幫你洗。”
“不做了,就洗。”
“好。”
***
兩人在巴黎辦完婚禮之後並沒有立即回國,而是從巴黎為起點開始他們的蜜月富遊了好幾個國家,竟沒有一個狗仔跟媒體拍到他們,因為他們的行程非常的隨心所欲千變萬化,唯一能夠拍到他們的便是旅客,但絕大部分都是國外旅客,對他們內娛明星沒有太多的了解,就算拍到也隻是覺得,這兩個國外的小情侶長的可真好看,真般配!
至於國內的粉絲,就隻能隨緣了。
兩人從九月初一直玩到九月下旬這才回國,兩人回國的非常低調,除了親朋好友,網上的人都不知道他們已經回國這件事。
進門之後,魏敬一把拖鞋放在她的腳邊,並幫她換好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