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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明灃一頓。

薑津津趕忙說道:“我就是氣不過嘛,憑什麼總是她給我們添堵。蘇思悅的事是她鬨出來的,汪秀香也是她鬨出來的,就連上次的競拍會上,肯定也是她使的手段。”

這也幸好是她。

如果是原主,原主她能承受得了嗎?

每一次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要重新開始生活,結果每一次人家都不讓她如願。

薑津津覺得,席母的腦回路正常人都無法理解,席承光的死明明跟原主無關,席母要是硬氣一點,有本事將這股恨意發泄在席家男人身上啊。是席家男人傳承下來的遺傳病基因才害了她,害了她兒子不是嗎?

冤有頭債有主,這怪天怪地,都怪不到原主身上。

隻能說,席母不過也是欺軟怕硬。

周明灃的記憶力超群,沉默了片刻後說道:“之前收到了一份請柬,啟宏集團的賈董要過六十大壽,前兩年,公司跟啟宏有過項目上的合作。賈董跟已經過世的席董是舊交,我想,那天席夫人也會過去。”

薑津津嘟囔:“什麼席夫人啊。”

明明就是一個瘋子。

“那我們去,可以嗎?”薑津津從來都不是怕事的性子。除非她能跟周明灃離婚,要麼自行了斷,要麼斷情絕愛隔絕一切讓她開心的人跟事,否則席母是不會滿意的。不然,哪怕她跟周明灃再低調,再怎麼避讓,席母都不會善罷甘休,指不定什麼時候又要鬨出惡心人的一套。

她不能等人家打到家門口時再還擊吧?

那隻怕憋屈死了!

周明灃看著她,點了下頭,“當然可以。”

以前是不想讓她知道那些事,現在她已經知道了,又何必一而再再而三的讓著忍著。

更何況,他從來都不畏懼席家,之前是因為顧念著她才束手束腳。

周明灃去洗澡時,薑津津則全神貫注的為自己寫著劇本。

絕對不打沒有準備的杖,她腦子裡有太多種讓席母不痛快的人設還有腳本了。

仔細想想,像席母這樣的人,在一本小說或者電視劇裡都算得上是極品反派了吧。

她每次看電視劇,見到主角被極品反派欺負,都恨不得鑽進電視劇裡替主角找回場子。

虐極品才是一部電視劇裡最讓人期待的時刻。

薑津津果然很振奮。

她猜測,席母那樣關注原主的生活,幾乎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那麼,她的社交賬號想必席母也可以用其他辦法關注。

薑津津一向都不喜歡秀恩愛。

畢竟有時候一下沒控製好力度,就很容易讓觀者感到不適。

她學生時代曾經有個同學就是這樣,談戀愛的時候,每一天,是的,每一天都在朋友圈裡秀接吻照。

如果讓薑津津選擇,她寧願看彆人曬娃,都不要看這種照片。

她躺在床上,翻了翻自己的朋友圈,她並不經常發,有時候是宣傳便利店的活動,連周衍都在她朋友圈裡占據一席之地,可她居然從沒提過周明灃……她開始自我反省,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思來想去,輾轉反側,她終於想到了一個好點子。

她坐了起來,在屋子裡溜達一圈,終於在櫃子上看到了周明灃取下來的金絲眼鏡。

她小心地拿了起來,給自己戴上。

還真彆說,感覺瞬間不一樣了。

似乎能感覺到他的氣息一般。她赤著腳踩在羊毛地毯上,好奇地左看看右看看,不免驚奇:原來這就是他看到的世界呀。

薑津津來到梳妝台前,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就忍不住偷笑。

這就是她戴眼鏡的模樣嗎?

周明灃的金絲眼鏡被她戴上了呢。

薑津津兀自欣賞了好一會兒,拿出手機,找好角度自拍了一張。自然清晰、是路人看了也要點個讚的水平。

她低著頭,編輯著內容,發了一條朋友圈,當然帶上了這張照片——

【閒來無事,玩玩周老板的眼鏡。這樣的風格好像也還不錯?】

看看,瞧瞧。

這就是秀恩愛的最高水準呀。

她都能玩他的眼鏡了,那關係得親密成什麼樣子。

正在她研究著這張照片時,周明灃來到了她的身後。

他幾乎都沒發出聲音,嚇了薑津津一大跳,恨不得打死他。

周明灃盯著她架在鼻梁上的眼鏡,目光沉靜。

薑津津這才回過神來,趕忙說道:“……我就是試一試,看是不是真金。”

“結論呢?”

“不知道。”薑津津一臉無辜的說,“還沒來得及咬一口試試。”

周明灃抬起手,取下了這副眼鏡,隨手放在她的梳妝台上,他還是盯著她不放。

氣氛有點……

總之,薑津津是萬萬都沒想到,她不過是戴了他的眼鏡,又不是穿了他的白襯衫,他至於反應這麼大?

她果斷地轉移話題,“你是不是有潔癖,不想我碰你的眼鏡?”

周明灃隻是盯著她,依然不說話。他突然伸出手,圈住了她的手腕,將她往懷裡帶。

依然是屬於周明灃式的溫柔與珍惜。他溫熱的呼吸落在她的耳畔,似乎是懷著一種莊重而珍惜的心情,親吻了她的眼眸、鼻尖。

一陣濃烈的親吻之後,周明灃聲音低沉地說:“你說我有沒有潔癖。”

周明灃的眼鏡,除了他自己以外,也就隻被薑某人“染指”了。

……

天旋地轉之間,薑津津感覺整個人仿佛置身與桑拿房,她雙眼朦朧的看了一眼落地窗簾。

大概是有一絲絲風的緣故。暗色的窗幔拂動,吊燈的柔光映襯著,令她竟然聯想到了古時搖曳的紅燭。

一室溫柔繾眷,床頭櫃上的一杯溫水,有著一圈一圈逐漸蔓延開來的水波紋。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還是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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