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柏樂不回答,群裡的人紛紛慌了。
“臥槽,不會真的是你吧。”
“樂樂你彆不說話,我害怕。”
“誰?!要把我們群花搶走!我第一個不同意。”
柏樂又好氣有好笑:“滾蛋,都給我認真點,是我妹妹。”
“以後你們都得喊我國舅爺。”
“你怎麼知道的。”
他不可能給他們說自己聽到了風聲,於是含糊道:“八九不離十吧。”
柏輝章回到家裡已經是晚上十一點,想著柏樂身體不舒服,難得的打算去他房裡看看他。
等他走後,陳素秋拉住柏音道,心急詢問道:“你和席四爺相處的如何?”
“就聊了幾句,算什麼相處。”
“你這傻孩子,能和席四爺聊上幾句的年輕女孩可是寥寥無幾。”
“可我不喜歡他,而且我能感覺出來他對我也沒那方麵的想法,完全是你們一頭熱。”
“你能知道什麼,媽媽過來的經驗告訴你,嫁給喜歡的人還不如嫁給錢,喜歡的人可能會變心,隻有錢不會背叛你。”
“況且席四爺模樣地位家世樣樣都是頂尖,想嫁他的人多了去了,你沒看見那個謝家的女孩子眼神一直朝他身上瞟嗎?”
柏音怒道:“我不管,我不會嫁給他的,他再怎麼好對我來說都是一個陌生人。”
“這婚姻大事如果到時定了,這可由不得你任性。”
母女倆正劍拔弩張氣氛緊張時,忽然聽到樓上傳來柏輝章的怒吼。
“小兔崽子!你又敢裝病!”
柏樂趕緊躲開他扔過來的枕頭,“彆打彆打,我真的不舒服。”
“不舒服你還在玩手機?虧我還擔心你!”
“誰說不舒服不能玩手機了。”
柏樂躲躲閃閃,直到柏音和陳素秋上來好聲好氣的把柏輝章勸走。
而另一邊席家宅邸內,客人已經走完,宅邸裡又恢複了冷清,席厭坐在輪椅上,望著落地窗外,聽著身後刑秘書說話。
“那個下人是新來的,不知道不能進四爺房裡的規矩,四爺放心,她不會再出現了。”
席厭雙眸緊闔,點點頭:“這些事你自己看著辦。”
“對了,夫人房間的門鎖已經給她開.....”
話音未落,門口就衝進來一個披頭散發的中年女人,不過還沒等她衝到席厭身邊,就被刑秘書按在了地上動彈不得。
譚蓮心掙紮著抬起頭,目呲欲裂盯著輪椅上的人。
“席厭,你可真是個好兒子,既然嫌我丟臉把我關起來,當初又為什麼接我回席家!”
席厭頭也沒回,看著窗子上的倒影映出的女人的癲狂模樣,神情冷淡。
“當初為什麼接你回來,你難道不知道嗎?”
譚蓮心像是被戳中什麼一般,發出刺耳的尖叫。
“你這個瘋子!當初生下來就應該把你丟了,不對,當初就不該把你生下來!直接打掉多好。”
聽著她嘴裡一連串的詛咒怒罵,席厭的神色沒有多大變化,微微闔眼。
“把她帶出去,讓她清醒一下。”
“是。”
秘書伸手將地上的人拉了起來,動作強硬,似乎沒有顧及她的想法。
等四周終於恢複了安靜,席厭神色沉靜的闔上眼,手指無意識的摩挲著一個鑰匙扣。
那個鑰匙扣看上去十分普通,上麵有著富士山和櫻花的圖案,一看就是旅遊景點的紀念品。
刑秘書進門後看到席厭陷入沉思的狀態,便屏氣凝神在一旁等著他。
不知過了多久,席厭終於有了動靜,隻見他微微垂下水,披肩將他的手罩住,五指合攏將鑰匙扣合在掌心。
“計劃不變。“
刑秘書知道他指的是哪件事,立馬恭敬應是,再抬眼時卻發現席厭臉上並沒有絲毫輕鬆的模樣,反而雙眉緊鎖。
他心下疑惑,明明是早就布好的局,四爺這是在猶豫什麼。
“你出去吧。”
“是。”“等等。”
還沒走出門又聽見席厭叫住了自己,刑秘書忙不迭道:“還有什麼事嗎?”
席厭沉吟片刻後,開口道:“今天做負責做糕點的是誰?”
刑秘書心下疑惑,但還是如實稟報了那人的名字。
席厭漫不經心的嗯了一聲,然後似是隨口道:“把他也一起辭了。”
刑秘書怔了怔,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但不敢忤逆,隻得照辦。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