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戈能喜歡嗎?
沒有當中把花扔他腦袋上,就已經是他對這份工□□的深沉了。
如果說GD集團總裁當眾示愛已經在網上掀起了一番腥風血雨,那麼晏戈毫不留情的拒絕,並且見鬼一樣的逃走則是讓薛芒成為了圈子裡的一個笑話。
這年頭有錢人有幾個潔身自好的?誰在外頭還沒幾個相好?包養個小明星根本就不算個事兒。這些個富家子弟乾出來的荒唐事多了,薛芒為了他的小情人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誰也不會真當回事兒。
可是問題就出在薛芒錢也花了,臉也丟了,最後人還沒落著。
失落又丟臉的薛總晚上和幾個朋友在夜店裡喝酒,好哥們楊陸給薛芒遞過去一杯酒,順口問道:“早就聽說你在追一個小明星,就是這晏戈?”
要說追晏戈,那也是今天才剛剛開始的,早前追的是另外一個呢。隻不過薛芒不好意思說,真要說出來了大家夥都知道他堂堂薛總連追倆人,結果一個沒追上。他薛芒丟不起這個人,於是就不說話,不否認也不承認。
他不說話,所有人都以為他是默認了。
立刻就有人說:“老薛,要我說你就是太心軟了。不就是一個小明星嘛,還能翻出什麼浪來?你把人往床上一綁,到時候還不是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這段話獲得了眾禽獸的一致讚同,“你薛總還拿捏不住一個小明星?”
“這男人啊都是賤骨頭,你睡他一次他不樂意,你多睡他幾次把他給睡服了,人不就是你的了嗎?”
“這話說的太對了……”
氣氛一下子就熱烈起來,眾人摩拳擦掌紛紛為薛芒出謀劃策,哪裡知道薛芒是有苦說不出。
他要是上麵的那個,這個辦法說不得還要考慮一下。可現在的問題是,他不是想睡晏戈,他是想要晏戈心甘情願的睡自己。這事兒就不好辦了,牛不喝水還能強按它低頭?
薛芒心中憂愁不已,隻覺得自己命苦。喜歡上的人要麼就是心有所屬,要麼就是假裝直男。想他年紀輕輕便是事業有成,長得也是一表人才,怎麼情路就這麼坎坷呢?
他憂愁的將手中的酒一飲而儘,一轉頭就看見這件事情的另一位主角晏戈和一個男的也進來了。那男的不是彆人,正是他的前任情敵吳建。
自從離開劇組之後,晏戈就以極快的速度的上了熱搜,並且這熱度一時半會兒是下不來了。把他經紀人是急的腦袋頂上的毛都要撓沒了,這個話題的兩位主角,一位是他手底下最紅的藝人,另外一位是他的老板。這兩位聯合作妖,經紀人恨不得當場去世。
經紀人讓晏戈把手機關機,沒事不要出門,在著風口浪尖的時刻千萬彆再整出什麼幺蛾子。
晏戈冤枉死了,他整什麼幺蛾子了?他自從正式工作以來,一直都是勤勤懇懇認認真真,怎麼搞得現在好像都是他的錯一樣?
就在他一籌莫展之際,吳建找上門來,拉他出來喝酒解悶。
晏戈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偷偷摸摸的左看右看,然後對吳建道:“這兒我不會被認出來吧?”
“沒事兒。”吳建點了酒道:“這裡不是一般人都能進的,你彆捂著了,不熱嗎?”
“可憋死我了。”晏戈解除偽裝喝了一口雞尾酒。
“你現在可是真火了。”吳建八卦的道:“你和薛總什麼時候開始的?”
不提這事還好,一提晏戈腦子裡就開始不受控製的開始閃現昨天晚上的一些不和諧的畫麵。他搖了搖頭,心說這太可怕了,否認道:“什麼開始?根本就沒開始過好不好。”
吳建想起今天片場的情況,好像確實隻是薛芒在單相思。他喝了一口酒,語氣有些複雜的道:“你還不知道吧?薛總之前一直在追我家那口子呢,那個用心良苦呀,但凡我稍微不是這麼的充滿了魅力,我家那口子說不定就被他攻陷了。”
晏戈心說我還能不知道嗎?每次薛芒感情上受到挫折,都是我在他身邊陪著他聽他訴苦做他的知心哥哥。你們那點破事,我比你們自己都更清楚。
“這個世界真是奇妙你說是不是?”吳建笑道:“聽我家那口子說,昨天薛總還找他來著,怎麼今天突然就移情彆戀了呢?”
說完他就用一種探究的目光看著晏戈,晏戈被他看的渾身不自在,生怕他看久了就能看見自己身上還來不及消失的吻痕。
“咳!”晏戈低頭掩飾的道:“所以說嘛,薛總他對待感情實在是……不認真。”
吳建立刻道:“這就是你拒絕他的原因嗎?”
怎麼以前沒發現吳建這麼八卦呀?他搖了搖頭道:“也不全是。”
“還有彆的原因?”吳建道:“說說嘛,咱哥倆有什麼不能說的?你看我把我的事兒都跟你說了。”
我並不是很想知道你的事情謝謝!
晏戈對上了吳建那雙充滿求知欲的眼睛,無語的道:“還能有彆的原因嗎?我是個直男,我怎麼可能接受一個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