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戈驚喜萬分,充滿期待的瞧了過去。
“噗!”
“……”
分舵主抹了一把被噴了一臉的酒水,委屈的道:“教主為什麼噴屬下?屬下哪裡做的不好嗎?他們不美嗎?”
晏戈看著分舵主身後站著的五個秀美非常的少年,眼神呆滯的道:“為什麼是男的?”
分舵主也很茫然道:“這不是教主你要求的嗎?”
“我什麼有這樣的要求了?”晏戈伸手把桌子拍的啪啪響,“我什麼時候說我想要男人了?”
“就……昨天晚上呀。”分舵主道:“教主您忘了嗎?您說要五個長相秀美,教養好性格溫柔,還燒的一手好菜的少年郎,屬下已經給你找到了。”
晏戈:“……”
“我確實是讓你找人了。”晏戈指著那五個少年,手指微微顫抖道:“可沒說這是給我準備的呀。”
“啊?”分舵主驚呆了,“不是給您準備的?難不成是給兄弟們準備的?兄弟們……兄弟們……”
分舵主冷硬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紅暈,“兄弟們喜歡女人呀,不過教主一定要堅持的話,那兄弟們也是可以……也是可以……”
“帶著人給我滾!”晏戈一聲怒吼,“不然老子把你頭打掉!”
分舵主慌忙逃了,他實在是想不明白教主要這些少年乾什麼。如果不是用來暖床的,難不成是用來乾苦力的不成?還要求容貌秀美,燒的一手好菜……咦?難道是當廚子用的?
三天之後,王觀瀾前腳回了家,季少遊他們後腳就到了京城。
一回家,輔國公夫人也就是王觀瀾的老婆就迎了上來,“老爺,這些天你去哪兒了?怎麼看起來風塵仆仆的?”
“快!”王觀瀾根本沒工夫搭理夫人,他轉身抓著管家的衣服道:“快到巡防營調三千兵士來。”
管家都懵了,“老爺您要三千兵士做什麼?”
“你管我做什麼?讓你去你就去!”
雖然老爺很著急,但管家不得不說:“可是京城裡無故不能隨意調遣大量兵馬呀,您要三千兵士,得陛下同意才行。”
王觀瀾急的嘴上冒泡,“那,那我最多能調多少?”
“一千。”管家伸出一根手指道:“您是輔國公,在兵部也有差事,所以能調一千的兵士。”
“一千就一千。”王觀瀾在原地轉了一圈,道:“給我把人調來要弓箭手,把國公府給包圍起來,誰敢接近國公府五步之內,給我全部射成刺蝟。”
季少遊一來到京城就在路邊隨手抓了一個人,被抓那人一臉莫名其妙,“你誰呀?想打架啊?”
季少遊:“輔國公府怎麼走?”
“我就不告訴你!”那人瞪大了一雙眼睛,“敢拽老子的衣服?你外地的吧?知不知道什麼叫做太歲頭上動土?”
一旁的鐘俊心累的道:“你等等,你看著我的腳。”
那人莫名其妙看向鐘俊的腳,鐘俊那條好腿猛一使勁,腳往地上一跺腳。就聽哢嚓一聲,地麵上的轉頭碎成了好幾塊。
那個人咽了口口水,心虛的指著一個方向道:“走……走朱雀大街,一路走過去就能看見,很好認的……”
“哼!”季少遊放開了他,臉色冰冷眼神漠然的往朱雀大街方向走。
鐘俊和顧楓糾結的跟著走,就在這時候有一隊巡防營的兵士朝著他們走了過來,剛剛那很囂張的男人指著季少遊三人道:“對對就是他們三個,那磚就是他們三個弄壞的,軍爺快把他們抓起來!”
季少遊:“……”
顧楓:“!!!”
鐘俊一手抓一個,“快跑!”
這一天京城的大街上到處都是巡防營的身影,他們是在抓三個狂徒。這三個狂徒太過分了,在天子腳下一點都不知道敬畏,居然弄壞了街道上的一塊磚,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輔國公府外,以前巡防營士兵把這個國公府圍的是水泄不通。王觀瀾瘋狂的趕了三天路,再加上又擔驚受怕了山頭。這天晚上他在自己專屬的浴池內沐浴完畢,一時間腦袋昏昏沉沉,躺上床立馬就睡著了。
半夜他感覺臉有點疼,好像被什麼蟲子蜇了。他伸手揮了幾下都沒用,艱難的睜開了眼睛,就見三張做夢也忘不掉的臉出現在眼前。
季少遊抓著王觀瀾的衣領就把他從床上提起來了,“說,阿陽在哪兒?”
“阿陽?”王觀瀾臉色蒼白的回憶了一下,恍然大悟道:“你是說那位吧?我不知道啊,我一出揚州城他就走了。”
“你還騙人?”季少遊怒道:“你會舍得放他走?”
“這不是舍不舍得的事啊。”王觀瀾都快要嚇尿了,這三個人是怎麼突破一千人的重圍闖進來的?
“他武功那麼高,不是我想留就留得住的呀。”王觀瀾求饒道:“你們放過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念在我還沒有鑄下大錯的份上,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吧。”
“噗通。”
“哎喲!”
季少遊手一鬆,王觀瀾就摔在了地上,他恍惚道:“他真的會武功,他真的是在騙我,他居然騙我,他怎麼可以騙我!”
顧楓想要安慰他,“少遊,你冷靜一點。”
“我怎麼冷靜?”季少遊一臉崩潰,“我一直以為他是善良的柔弱的堅強的坦誠的,可現在我才知道他是狡詐的厲害的虛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