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君是個戀愛腦⑩(1 / 2)

雖然有人不甘心, 但是所有人都知道, 如無意外將來的皇位就是七皇子的了。

晏戈匆匆忙忙趕回來的時候正趕上玄玉早朝回來, 他還住在皇宮裡, 其他皇子都已經成婚出宮開府去了。雖說十七歲也不大, 但是大齊的男子大多是十六七就成婚的。從去年開始皇帝就開始給玄玉張羅娶妃的事,但是那麼多女子玄玉一個也看不上, 可把皇帝急的不行。

玄玉早朝下來, 不少大臣圍在他身邊說話, 玄玉一臉冷漠,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

晏戈走進了看,發現他現在長得越來越像玄玉真君了, 如果不是麵容還稍顯稚嫩, 幾乎和玄玉真君一模一樣。

玄玉將這些應付掉, 一路回到書房, 把伺候的人攔在外麵自己一個人待在裡麵。回來的路上晏戈已經想好理由了, 他就說當初那個道士把自己傷的太重,自己陷入了昏睡,這麼多年過去才醒過來。

這個理由應該是可以的, 畢竟玄玉他又不懂。

就在他準備現身的時候,外麵有人敲門, 小德子有事情稟告。

玄玉讓他進來, 晏戈見到小德子之後也有點奇怪,十一年前這個小太監見人就說三分笑,這麼他現在也變得也玄玉一樣冷冰冰的了嗎?

小德子跪在玄玉麵前小聲道:“主子, 二皇子病危了。”

“是嗎?”玄玉看起來毫不在意,道:“父皇知道了嗎?”

“陛下已經知道了。”小德子頓了頓道:“沒有您的吩咐行宮裡的人不敢給他請太醫,您看……”

“我隻是個皇子,這事我做不了主。”玄玉道:“還是讓父皇來決定吧。”

小德子低下頭,站起來退了出去。

晏戈在一旁聽著覺得不對味,玄玉和小德子這對話怎麼聽起來像反派在商量陰謀詭計似的?

接下來就沒有人來打擾玄玉了,玄玉的桌子上堆滿了奏折,整整一天他都在批閱這些奏折。晏戈看著更不懂了,皇帝還沒死呢,怎麼皇子就批閱起了奏折?

到了晚膳時間皇帝終於來找玄玉了,十多年過去了,皇帝老的厲害,頭上的黑發白了一半,精神看起來也不怎麼樣。晏戈一看見皇帝就知道,他已經病入膏肓了。

皇帝走進書房見玄玉在批閱奏折,有是欣慰有是心疼的道:“都看了一天了,歇一歇吧,陪父皇一起用晚膳。”

玄玉沒說什麼,站起來了去和皇帝坐在一起。

不一會兒晚膳上來了,父子倆一起沉默的吃著。吃到一半,皇帝道:“玄玉啊,你二哥生病的事你知道嗎?”

玄玉點了點頭,皇帝似是有些為難,但還是道:“他畢竟是你哥哥……”

玄玉抬頭,“父皇,你究竟想說什麼?”

皇帝歎了口氣,道:“朕想讓太醫去行宮給你二哥治病。”

“父皇決定就好。”玄玉吃了一口菜,“父皇怎麼說兒臣就怎麼做。”

皇帝的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玄玉的態度讓他難受至極,他怎麼也想不通,好好的孩子怎麼就不知不覺變成這樣了?

吃過飯玄玉說要休息,把皇帝送走了。他沐浴完畢躺在床上,月光從窗戶裡照射進來,玄玉看著地上那一方銀霜,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晏戈在月光中現身,默默的看著玄玉,玄玉也看見了他。

原以為兩人見麵就算不抱頭痛哭也該寒暄寒暄,結果玄玉看見晏戈之後一點反應也沒有,就隻是這麼平靜中透著呆滯的看著。

晏戈走過去,伸手在玄玉臉色摸了一把,道:“你傻了嗎?”

他手還沒抽回去,就被玄玉按住了。玄玉把晏戈的手按在自己臉色,用一種頗為眷戀的目光看著晏戈,道:“又夢到你了,真希望這個夢能久一點。”

看來他是真的傻了,晏戈鑒定完畢。

晏戈將手抽出來,把臉移到玄玉麵前,貼的非常近道:“你看清楚,這是不是夢。”

玄玉的眼神迷離了一會兒,手指從晏戈的額頭滑落至眉眼,他道:“好久沒有做這麼真實的夢了。”

“嘖。”晏戈受不了了,伸手一把將玄玉從床上拎起來,另外一隻手在玄玉臉上拍了兩下,“你清醒一點啊,你不是在做夢啊!”

被晏戈拎起來之後玄玉懵了一下,忽然震驚的看著晏戈,伸手抓住了晏戈的手,“這不是在做夢嗎?”

晏戈道:“你可以扇你自己一巴掌看看疼不疼。”

“啪!”

“我去。”晏戈大驚失色的抓著玄玉的手,“你真打啊?巴掌印都出來了。”

疼痛讓玄玉知道這不是在做夢,他死死的盯著晏戈,渾身都在發抖,好半天才顫抖的道:“晏戈?”

“嗯哼?”晏戈一挑眉,“才十幾年你就不認識我了?”

玄玉:“你怎麼……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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