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寶寧適時的提醒道:“彆流淚,壞人會笑,彆低頭……雙下巴會出來的。”
趙氏:“……”
韋良瑜臉皮抽搐一下,筷子撥弄一下碗裡的米飯,假模假樣的低頭開始吃。
傅寶寧托著腮看了會兒,說:“你剛才不是吃飽了嗎?怎麼又吃。”
韋良瑜轉頭看她,敷衍的假笑一下,然後口吐雞湯:“我心情不好的時候,就喜歡吃東西,然後心情就會好起來,寶寧妹妹,你不知道美食能治愈一切嗎?”
傅寶寧想了想,然後忍不住笑了:“這麼做的話,不就是從一個心情不好的人變成一個心情不好的胖子嗎?自欺欺人有意思嗎?”
韋良瑜:“……”
他問係統道:“認真的說,我可以殺了這個苟日的嗎?!我見過的極品不少,唯獨她一騎絕塵!”
係統說:“你可以試試看。”
韋良瑜心動了三秒鐘,然後詢問說:“會死嗎?”
係統說:“親親,這邊顯示的致死率是百分之百呢。”
韋良瑜:“……”
我忍。
傅寶寧都做好再懟回去的準備了,沒想到韋良瑜卻成了縮頭烏龜,被她懟成這樣,愣是連杠都不敢杠。
她有些遺憾,但看著韋良瑜明顯鐵青的麵孔,心情又好了起來,丟下一句“晚上我要吃老鴨湯”,就回房去午睡了。
清晨和傍晚都有些冷,但午間時分是很暖和的,秋容吩咐人在窗前安了張軟塌,鋪上柔軟的墊子之後,就叫小主子去睡了。
傅寶寧吩咐她們出去,喚出《律令法典》一看,就見邢文舉和鄧泉的數據沒有什麼變化,而韋良瑜的數據卻從原先的59變成了76。
快了,她心裡想:再加把勁兒就行了。
傅寶寧有種看見曙光的歡欣感,躺在午後溫暖的陽光下,她懶洋洋的打個哈欠,然後就合眼睡下了。
韋良瑜看著隔壁院裡往來的仆從婢女,心裡又妒又恨,再想起傅寶寧那個極品人渣對自己的輕慢和作踐,更加堅定了要往上爬,掌握權力,將她踩在腳底的打算。
齊國公府是他的嶽家,但是完全仰仗他們,隻會叫他的地位越來越低,也會叫傅寶寧和傅家人越來越看不起他。
打鐵還需自身硬,他必須要有自己的實力和底氣,才不至於一輩子活在傅寶寧和齊國公府的陰影之下。
韋良瑜去找了書本來,拿出自己當年考北大的勁頭來,一板一眼的開始複習,殿試在即,無論齊國公府肯不肯幫他,他都要爭一爭狀元的名頭!
韋良瑜在這兒埋頭苦讀,鄧泉在宮裡邊當太監,邢文舉則在軍營裡忙活,完成自己這個人設應該做的事情,在他們都不知道的時候,三個係統嗑著瓜子兒,完成了一次碰麵。
第一個係統說:“寶寧好可愛哦!哢嚓哢嚓!”
第二個係統說:“好想摸摸她的頭哦!哢嚓哢嚓!”
第三個係統說:“我超喜歡寶寧的!哢嚓哢嚓!”
短暫的會麵過後,三個係統各自回歸,相隔無數個維度之外,一座木屋的房門被人敲響了。
風吹動了門前的桂花樹,送來一陣淡淡的清香,門扉“吱呀”一聲被打開,裡邊走出來一個年輕人。
門口的信箱沒有鎖,他伸手打開,從裡邊取出一封信來,打開一眼,忽然就笑了起來。
信上沒有寫字,卻畫了一個十五六歲的姑娘,穿著鵝黃色的裙子,騎著一匹駿馬,臉上笑盈盈的,麵孔明豔而鮮活。
年輕人眉頭微微蹙起,顯示出幾分思量的樣子,幾瞬之後,便舒展開了。
“傅寶寧。”他輕笑著念出了那姑娘的名字。
……
傅寶寧美滋滋的睡了一覺,睜開眼睛之後,秋雲就送了潤喉的蜜水過來,她三兩口喝完,就出門去院子裡散步,順便活動活動筋骨。
韋良瑜正坐在內室溫書,坐姿端正,神情認真,加之麵如冠玉,真有種文質彬彬的翩然風采。
傅寶寧小時候見的是英武不凡的父親和雍容貴氣的舅舅,長大了見的是形容俊美的太子哥哥和風流瀟灑的大哥,哪裡會把韋良瑜看在眼裡,背著手走進去,道:“你在乾什麼呢?”
韋良瑜被她打斷思緒,眉頭不禁一跳,見是盛世人渣傅寶寧來了,這才勉強擠出個假笑:“溫書呢。”
傅寶寧道:“想考狀元?”
“是啊,”韋良瑜半真半假的說:“求人不如求自己,總不能什麼都指望嶽家吧?”
“嗬,那你就好好看書吧,”傅寶寧撇撇嘴,道:“不努力一下,你都不知道你跟彆人的差距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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