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有的吃,他們居然有的吃?!果然全位麵都吃上了,除了我。]
[我早該想到的,在這個沒有營養液,生物生命延續全靠進食的世界,食物種類肯定要比上個位麵的星際要多的多。就算是沒有主播,也有其他擺攤的位麵土著。]
[果然,看到最後永遠都會發現我是最慘的。心疼的抱緊自己。]
[諸位振作啊,不要這麼簡單就被打倒。我們要相信主播做的永遠都是最好的!其他擺攤的位麵土著都比不過我們主播!]
[對,大家要想開點啊!他們就是永遠錯過了主播做的美味生蠔!在彆的地方,他們永遠都是吃不到像主播那樣美味的烤生蠔的!]
[前麵的小夥伴說的都沒錯,想想賀峰小弟最開始吃到主播烤的串時的反應。你們還記得麼,賀峰小弟那時候都被饞瘋了!]
[前麵說的都沒錯,大家想想主播剛才靠著美食阻止了死對頭,直接化敵為食客的本事。主播做的一定是最好吃的!那群位麵土著永遠吃不到主播做的烤生蠔了,我們比他們是要幸福得多的!]
[但……我要是還想不開怎麼辦?]
[活著吃不到,死又死不掉。你覺得你能怎麼辦?]
[……所以說,隻能是繼續哭著看直播了,是麼?]
[好吧,我想開了。]
[話說,哪些位麵土著能找其它攤位吃燒烤,我們應該也能找到其他到了五級的美食主播,吃到烤生蠔吧。]
……
俞銘寒又在折疊桌和烤爐之間來往了兩次,把所有生蠔都烤好。三人在把所有烤生蠔都吃下肚後,喝著肥宅水癱在椅子上懶得動彈。
陳旭岩沒有像是之前他打算的那樣,在吃完後找俞銘寒算賬。他癱在椅子上,表情平靜無波,一副歲月靜好的樣子。
——就在剛才吃生蠔的過程中,他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想想之前俞銘寒那種神龍見尾不見首、動不動就找不到人的狀態,在現在這樣幫著對方擺了個攤後,倒比之前找人吃串來的要更容易了。
而且現在營業執照用的是自己的身份證,也就是說四舍五入他能算是這裡的店主。他以後可以不用支個桌子在旁邊吃,他完全能站在烤爐後頭等著俞銘寒雙手將烤串奉上。
同時,因為營業執照的問題,俞銘寒也算是有把柄在他手上了。靠著手上的這個把柄,他甚至能威脅俞銘寒給他烤上一整天燒烤。
……他分明要感謝俞銘寒自己送上門才對。
陳旭岩笑著翹起二郎腿,朝著俞銘寒揚了揚下巴:“幫我拿一個冰糖葫蘆過來。”
俞銘寒也想起來自己還沒給觀眾介紹冰糖葫蘆呢,於是就平靜地站起來去靶子上拿下來三個冰糖葫蘆,分給了賀峰和陳旭岩。
賀峰開心地接過來,說了句“謝謝哥”。陳旭岩則是像個大爺,翹著腿接過來,隻朝著俞銘寒讚賞般地點了點頭。
陳旭岩:嘖,有把柄能威脅俞銘寒做事就是好啊。
外層的糖衣很脆,吃起來並不粘牙。陳旭岩拿著冰糖葫蘆咬了一口,伴隨著細微清脆的“哢啦”聲,牙齒突破了外麵的糖衣,咬到了裡麵的山楂。
俞銘寒就把鏡頭放在陳旭岩嘴邊,伴隨著那外層糖衣破碎的清脆聲音,開始了解說:「裹在山楂外麵的糖漿在風乾後,就變成了一層薄脆的糖衣。在牙齒咬碎了外麵的糖衣後,就能嘗到裡麵新鮮山楂軟嫩的口感。在咀嚼的過程中,外層的甜和裡麵的酸交織在一起,不斷碰撞融合,形成恰到好處的酸甜口味。」
和俞銘寒預想中的反應不同,直播間宛若一潭死水。
「剛才是發生了什麼嗎?」
[怎麼說呢,大家都被刺激到了。不少人都和那些去彆的攤位吃烤生蠔的位麵土著一樣,到另一個升上五級的主播那兒找食去了。話說那個主播叫王梓澤,主播你應該也挺熟悉來著。]
「確實有點印象。」
[原來主播你對他才隻是有點印象啊。講真,從上個位麵開始,他就和你撞了無數次食材了。]
俞銘寒猜測:「或許是碰巧?」
[什麼叫碰巧,我看人家分明就是故意的,我在美食區待了這麼久,從沒見撞食材連順序都能撞一樣的。]
[這個主播我好像也認識,他算是星界萬象第一批簽約主播了。那時候大家都對直播很新鮮,無論是升級還是聚粉,都還算容易。不過那時是那時,現在是現在。現在美食區花樣多了,我覺得以他的手藝,早該被解約了才對啊。]
[確實,他做的菜在美食區裡算一般了,做直播也沒什麼新意。感覺這樣的主播應該很容易就會被淘汰,都不知道他是怎麼到現在還沒被解約。]
[王梓澤確實是沒什麼新意。其他美食主播要麼是做菜好,要麼就是特懂吃特會品,要麼就是靠做菜都能做出一個蘇爽劇情來,要麼就是每個位麵直奔野外做野外生存直播……每個老牌主播都有特色,除了他。]
[他哪裡沒特色,你看哪些一到位麵就能很快刷上五級的主播和他一樣,天天直播靠擼新人羊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