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3、苦逼備胎男(1 / 2)

白小暖的話說完後,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得詭異了起來。

老實說,對著蔣令澤現在這麼一張臉演繹這種良緣錯過,無法破鏡重圓的戲份,白小暖有點反胃,看不見蔣令澤的那張臉還好些,可是瞧著他的那張臉,接下來的話怎麼都說不出來了。

不過短短五年的時間,蔣令澤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好好的一個英俊富二代,就變成現在這種中年禿頂大叔的模樣了?

人油膩不說,油膩之中還透著一些猥瑣,就算開著一輛豪車,可給人的感覺就像是這輛豪車是偷來的一樣。

沒顏值有氣質也成,可是這沒顏值沒氣質的,他們兩人若是一起走出去,旁人百分百會以為她是一個傍大款的。

但其實他們是愛情……

白小暖看了一眼駕駛座上單手開車故作瀟灑的蔣令澤,然後默默地轉移開了目光。

她需要緩緩才行。

蔣令澤帶著白小暖去了一家還算是高檔的餐廳,西餐紅酒,晚宴燭光,配上誘人的情話,很容易俘獲一個女孩子的心。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建立在對方足夠英俊多金這個大前提下。

兩人麵對麵坐著,雖然食物看起來都挺美味的,但是白小暖卻沒有什麼胃口。

“阿澤,我……”

白小暖剛想說些什麼,蔣令澤出聲打斷了她。

“小暖,你是不是懷了我的孩子?”

聽到這句話後,白小暖的臉色刷得一下變了,她眼神驚慌地看著對麵坐著的蔣令澤,顫聲說道:“你說什麼?沒有,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我該走了……”

說完這番話後,她慌張地起身,想要離開這裡,然而她剛剛站起來,就被探過身來的蔣令澤抓住了胳膊。

“小暖,我知道的,你有了我的孩子,他已經五歲了對不對?是那年我們在一起時候有的對嗎?”

看著蔣令澤那雙熱切的眼睛,白小暖發現自己無法對他說謊,她咬了咬嘴唇,心理防線在他的眼神注視下徹底崩潰。

她癱坐回了椅子上,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臉,哭著說道:“那又怎麼樣?當年你說過你不愛我的……那個時候我還那麼年輕,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我

想來找你的,可是你對我那麼殘忍,我不知道……萬一你不要這個孩子……可是我舍不得,那是我的骨肉,是我們愛情的證明,我沒辦法放棄他……”

白小暖哭得梨花帶雨,哀聲說著自己的痛苦悲傷與絕望。

“你知不知道我這麼多年都是怎麼過來的?”

蔣令澤:“……”

老實說,他縱橫花叢這麼多年,還從來都沒有見過白小暖這一掛的,看著麵前哭得停不下來的白小暖,他的眉頭皺了起來,臉上多了幾分不耐之色。

蔣令澤其實並沒有多少哄女人的耐心,但是想著白小暖給他生的那個孩子,蔣令澤還是耐著性子哄著白小暖。

然而花了錢賠了人,蔣令澤還是沒有能將人成功拐回家去。

白小暖特彆矜持,哪怕時間已經很晚了,她也堅決要回家去。

“薑餅還在等著我,沒有我陪著他睡不著的,阿澤,我腦子很亂,你讓我好好冷靜一下好嗎?”

蔣令澤雖然不滿,可是為了自己的兒子,還是生生忍了下來。

“小暖,那我什麼時候可以見我的兒子?”

白小暖笑了笑,勉強說道:“他還不知道你說他的爸爸,我先跟他好好談一談,等到他接受你的存在,再帶他來見你。”

此時的白小暖眼睛微紅,說話的時候輕聲細語,一副嬌嬌柔柔的模樣。

蔣令澤已經很久都沒有看到女人在自己麵前露出這種嬌弱的樣子了,他的內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伸出手想要去摸白小暖的臉,不過最終還是落了下去,放到了她的手上,輕輕地摩挲了一會兒。

“那我就等著了,希望我們一家三口早日團圓。”

蔣令澤的手又肥又膩,白小暖感覺自己的手似乎都沾了一層油腥,她臉上嬌柔的表情險些繃不住了,在表情崩塌之前,她將自己的手給抽了回來。

“那我先走了。”

白小暖說完這番話後,也沒有多做停留,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雙陽小區是個老舊小區,小區內的停車位不多,裡麵的通道又很窄,所以蔣令澤並沒有把車開進去,而是停在小區門外。

白小暖下車的時候注意到有不少熟人在朝著這邊兒看,她下意識地昂起了下巴,露出一副高傲的模樣來

彆以為她不知道,自己當初帶著薑餅回來的時候,可是有不少人都在看她的笑話,覺得她年紀輕輕就懷孕,學都不上就跑了,以後不會有什麼大出息的。

她倒是要讓那些人好好看看,學習成績好又如何,考個好大學又如何,隻要她能成功嫁給蔣令澤,那麼她就是豪門貴婦,這些人都要仰望她。

認識白小暖的人看到她這個樣子,不由得撇了撇嘴巴。

真是的,這小姑娘已經完全廢了,坐一輛豪車回來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打量著他們沒有瞧見坐在駕駛座上的人是啥樣嗎?

“白大海家閨女是徹底廢了,原來未婚先孕,結果現在又傍大款,小小年紀一點廉恥心也沒有。”

“也是,要是有廉恥心的話,她能未婚先孕?”

“真是的,還擺出那麼一副樣子來,打量著我們誰還羨慕她呢?要這是我家姑娘,我腿都給她打斷了。”

“白大海和許秀蘭那兩口子人不錯,白小偉那孩子也挺好的,怎麼就白小暖成了這樣子?”

“我看那兩口子可要為這姑娘操碎心了,她服管教還好,不服管教,一家都能給她霍霍完了。”

“是啊,真是造孽啊。”

“誰說不是呢,這養孩子可不能慣著,老古話說得對,慣子如殺子,如果不是白大海夫妻兩個一直慣著她的話,她也成不了這樣子。”

幾人談論了一番後,也沒有繼續談論下去的意思,很快就換了彆的話題。

家裡人並沒有給白小暖留飯,不過她也不在意,回去了之後就直接進了白大海和許秀蘭的房間,將薑餅帶回了自己的房間。

房門被砰地一聲關上了,白大海的臉皮抽了抽,若不是許秀蘭攔著他,恐怕已經衝上去教訓白小暖。

“你看那丫頭像是什麼樣子了,我們欠她的嗎?當年跑了也就算了,還弄個孩子回來,她天天不著家,讓我們給她帶孩子,她把我們當成什麼了?”

許秀蘭歎了一口氣,低聲說道:“你再忍忍吧,再忍兩天就好了,心心今天跟我說,薑餅的爸爸已經出現了。”

白大海愣住了,下意識地開口問道:“是誰?”

如果孩子的父親出現的話,那他們是不是就可以擺脫這對母子了?

白大海真的是受夠了,不管是白小暖還是薑餅,他的忍耐已經到達了極限,如果繼續忍下去的話,他一定會瘋的。

他上輩子一定做了大孽,否則的話怎麼會生這麼一個討債鬼?

當年白小暖跑了的時候他就已經丟了一次臉了,現在她帶著孩子回來了,自己的臉更是被丟了個乾乾淨淨,在單位裡麵都抬不起頭來,見到小區裡麵人的時候,都背著他們走,根本不敢跟他們交流。

在外麵憋屈也就算了,回了家也不消停,成天麵對白小暖那張討債臉,他都快要被她給逼瘋了。

許秀蘭其實也好不到哪兒去,白小暖回來這麼些天,她整個人都蒼老了十歲有餘,得了唐心的信兒後,她這心也終於安穩了下來。

“薑餅的爸爸就是蔣令澤。”

聽到這個名字後,白大海愣住了:“他不是那個誰,對,那個殺人犯蔣德友的兒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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