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虐的天才(1 / 2)

這個蔣啟航與魏和傑都是一丘之貉,二人都對原主充斥著極大的惡意,在原劇情之中,原主會被學校開除,蔣啟航功不可沒,是他在校長麵前胡說八道,編造一些莫須有的事情栽贓到原主的身上,是他信誓旦旦地跟校長說,原主做過偷窺女同學這種下作的事情,有不少女學生跟他告過原主的狀,因為那會兒原主成績好,又能為學校爭光,所以他才生生地忍下來,想著給他一個機會,看看他能不能改掉。

但是後來蔣啟航覺得原主狗改不了吃屎,這才跟學校說了他曾經做的那些事情,讓學校將原主給開除了。

在沒有經過調查之前,蔣啟航就定了原主的罪,並且為了將這個所謂的害群之馬開除出自己的班級,他不惜撒謊騙人,生生毀了原主的人生。

實際上原主從來都沒有偷窺過什麼女學生,也從來都沒有過什麼女同學去老師那裡告狀,一切不過是蔣啟航的謊言罷了。

而在毀掉了原主之後,蔣啟航卻並不覺得自己做錯了,反而認為他為學校出除了一個大害,心裡甭提多得意了。

一直到最後蔣啟航也沒有受到過任何的懲罰,後來甚至因為跪舔嶄露頭角的程峰足夠標準,日子過得比大部分的人都好。

可以說,原主的人生被毀,蔣啟航也要付上一部分的責任。

即便換了戚妄來了,該來的還是會來的,所以在蔣啟航針對自己的時候,戚妄就已經偷偷地將手機拿了出來開始錄像。

有圖有真相,就算蔣啟航想要狡辯都不成。

人總要為自己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沒有誰是例外。

警察趕來的速度很快,而接了報警過來的恰好又是戚妄認識的人。

麵對著匡扶正義的警察同誌,戚妄也沒有替蔣啟航隱瞞的意思,直接說了他對自己做的事情,順便將自己的手機遞了過去,示意警察看。

警察將手機接了過去,播放起了剛剛錄下來的視頻。

“你以為學習好就不用管彆的了?要是不承認,光是學習好也沒個屁用。”

“像你這樣子的人就是垃圾堆裡的臭蟲,下水道裡的老鼠,永遠都不見天日,我就這麼說你了,你能把我怎麼樣?”

“就憑你做的那些惡心事情,就算警察來了,也會先把你給抓走了。”

“……到時候真進了監獄,你哭都沒地方哭的。”

通過視頻查看的時候,蔣啟航那副尖酸刻薄的惡毒嘴臉更加讓人不齒,他羞辱戚妄的時候那張臉顯得格外的猙獰扭曲,看起來不像是一個老師,而像是地獄裡麵爬出來的惡鬼似的,隻是看他的那副嘴臉,便讓人感覺遍體生寒。

到學校裡麵來的這個警察正是先前送戚妄回去的那個嘮叨警察,他叫李懷慶,今年三十六歲,之前接到報警後就來了城南高中,卻沒想到原來報警的人竟然是戚妄。

因為戚妄先前幫忙抓住了那個連環殺人魔,所以李懷慶對戚妄的觀感不錯,他覺得像是戚妄這樣子的孩子不會是個壞孩子,不是誰都有膽子去抓連環殺人魔的。

李懷慶很欣賞戚妄,卻沒想到他在學校的時候竟然會受到這樣的待遇,那個叫蔣啟航的老師所說的那些話完全是對一個孩子的羞辱,且不說他老師的身份,就算他不是老師,隻是一個普通的成年人,他也不應該對一個孩子說出這麼惡毒的話來。

這已經不單單是言語上的侮辱,蔣啟航利用自己老師的身份,從人格上完全的否定了戚妄這個人,直接在全班同學的麵前給戚妄定了性。

戚妄隻是個十七歲的少年,他也是愛麵子的,當著這麼多同學的麵被老師如此羞辱,以後他如何在同學麵前抬得起頭來?

蔣啟航根本就沒有去管戚妄會如何,他是成心想要毀了戚妄。

李懷慶做了這麼多年的警察,什麼樣子的人沒見過?那些人有什麼心思,他一眼就能看出來,雖然蔣啟航擺出了一副正氣凜然,仿佛自己什麼都沒做錯的模樣,但是從他那慌亂的眼神,李懷慶可以看得出來蔣啟航先前絕對是故意的,所以他現在才會如此慌張後悔。

不是口不擇言,而是成心想要毀了一個十七歲的孩子,毀了他自己的學生,這個蔣啟航跟戚妄到底有多大的仇?

跟著李懷慶一起來的是個年輕的警察,

他的名字叫張偉林。張偉林今年剛剛大學畢業,正是熱血澎湃的時候,看到蔣啟航身為老師卻如此羞辱戚妄這麼一個孩子,他當即便忍不住了,毫不客氣地開口說道。

“蔣啟航老師,戚妄同學到底是犯了什麼錯,才讓你用這樣的惡毒刻薄的言語來羞辱他?他到底還是一個沒成年的孩子,我沒看出來他有什麼地方可以讓你這麼侮辱他,你身為一個老師,就算他有什麼錯,你也應該好好教導他,而不是用這種方式來侮辱他,你配得上你的職業嗎?如果換了我用這樣子的言語羞辱你,你能承受得住嗎?你一個成年人尚且受不了,更何況他還隻是個孩子,他又如何能受得了你這樣子的侮辱?”

張偉林的聲音很大,整個教室裡的學生全都聽到了他的聲音。

先前他們聽著蔣啟航所說的話,卻並不覺得有什麼問題,可是現在聽到張偉林這麼說,這些學生們的臉不由得紅了起來,覺得他們的行為似乎有些太過分了。

然而魏和傑卻並覺得蔣啟航做錯了,他甚至覺得這個叫張偉林的警察是在多管閒事兒,不過是罵戚妄幾句而已,又算得上什麼錯?用得著這麼小題大做嗎?

他不屑地撇了撇嘴,隻是當著這麼多同學麵兒,他卻也不好多說些什麼,隻能滿臉不服氣地瞪著張偉林,心中狠狠地給他記了一筆。

但凡是幫戚妄說話的都不是什麼好東西,等到峰哥忙完手裡的活兒,他一定要讓峰哥給這個叫張偉林的警察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否則的話,他還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然而蔣啟航卻完全沒有想到戚妄真的會報警,而且他更加沒有想到的是,戚妄竟然會將他將先前所說的話全都錄了下來。

蔣啟航臉都綠了,腦子裡瘋狂地思考著該如何改變眼前的這種窘境。

自己先前說話的時候倒是十分解氣,罵得那叫一個酣暢淋漓,甭提多得意了,甭看他那麼正義,其實蔣啟航自己心裡也很清楚,他先前所說的那些話完全是對戚妄的羞辱。

彆看蔣啟航先前擺出了一副站在道德製高點的模樣,其實上他自己心裡麵一清二楚,知道自己所說的話會對戚妄造成什麼樣子的傷害,但是他還是這麼做了。

蔣啟航他根本就不會去管自己的所作所為會所言所行會給戚妄帶來怎樣的傷害,如此對他完全隻是為了宣泄自己的怒火罷了。

他厭惡著戚妄,憎恨著戚妄,所以才會不惜一切代價地去侮辱他。

殺人誅心,他最是明白這個道理,知道有些時候來自老師的否認能完完全全地摧毀一個孩子。

過去的戚妄沉默寡言不善言辭,雖然成績不錯,但是卻並不討人喜歡,蔣啟航知道像是戚妄這種性格的人心思最重,加上剛剛失去了父母,家裡又破產了,他如此說,可以徹底摧毀戚妄。

隻是現在當著兩個警察的麵,蔣啟航又如何能把自己那些陰暗又不可告人的心思說出來?如果他認錯了,豈不是再向戚妄低頭,承認是他自己做錯了。

如果給戚妄這麼一個人渣敗類低頭認錯,自己以後在這些孩子麵前還有什麼威嚴?

蔣啟航這麼想著,臉色也悄然發生著變化,他強撐著開口說道:“兩位警察同誌,雖然我的言辭可能有些不當,但是我覺得我說的並沒有錯。”

說到這裡,蔣啟航深吸了一口氣,接著繼續說了下去:“兩位警察同誌,你們也不知道戚妄到底做過什麼事情,又怎麼能知道我做錯了?有道是破鼓還需重錘,我如此說他也不過是為了給他敲響警鐘罷了,讓他可以知曉自己的錯誤,從而進行改正,我完全是為了他好。”

張偉林幾乎被蔣啟航的無恥給氣笑了,他死死地盯著蔣啟航,大聲說道:“他一個沒成年的孩子能做什麼錯事?你給我說一說,他是犯法了還是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能讓你用這樣子的言語來羞辱他?我倒是要看看,他到底犯了什麼錯。”

蔣啟航知道如果今天這件事情不解決的話,即便自己在學校有後台也沒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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