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李婉桃這一副小媳婦兒的模樣,羅山心裡一片火熱,如果不是因為現在是大清白天的,而現在又是在李婉桃家,他怕是早就忍不住了。
可即便是這樣,羅山還是狠狠地疼愛了李婉桃一番,除了沒有做到最後,其他該做的全都做了,看著滿臉潮紅之色的李婉桃,羅山心滿意足,又狠狠地在她身上掐了一把,惹得她發出醉人的嬌呼聲,羅山這才轉身離開了。
李婉桃靠在門上,水潤的雙眸一直黏在羅山的身上,直到看著他走遠了,她軟的跟麵條似的雙腿才重新有了力氣,李婉桃深呼了幾口氣,起身過去關門。
然而在關門的時候,住在對麵的王嬸子正好出來,當看到麵若嬌花,楚楚動人的李婉桃時,王嬸子愣了一下,狐疑的目光上下掃了李婉桃一番。
李婉桃的身體瞬間僵硬了,她害怕王嬸子看出來些什麼,也不敢跟她打招呼,她急忙關上房門,然後靠在門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被,被看到了,王嬸子該不會胡思亂想些什麼吧?
李婉桃有些害怕,她偷偷地扒著門縫朝著王嬸子看了過去,當發現王嬸子正在盯著他們家院門,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她渾身的汗毛全都豎了起來,就連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怎麼辦?怎麼辦?如果王嬸子胡思亂想些什麼,在到外麵亂說話怎麼辦?
就在李婉桃腦子亂哄哄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王嬸子收回了目光,轉身回院子去了。
看到她終於回去了,李婉桃隻覺得雙腿一軟,整個人軟軟地滑坐在地上。
直到此時她才發現自己心跳的極不正常,頭上身上已經冒出了一層的汗水來,李婉桃十分慶幸羅山走的時候沒被王嬸子看見,要不然的話還不知道傳出什麼難聽的話來呢。
“她一定沒看到什麼,彆自己嚇唬自己了。”
李婉桃不斷地安慰自己,過了好一會兒之後,她終於冷靜了下來,重新恢複了鎮定。
另一邊兒王嬸子回到家後,見自家男人正在修理鋤頭,她想了想,便湊了過去,壓低聲音說道:“當家的,我跟你說件事兒。”
王嬸子的男人叫李國勝,他跟李國富是沒出五福的本家兄弟,論輩分,李國富還得叫他一聲哥哥,不過李國勝雖然跟李國富門對門住著,但是兩家關係卻並不算好,說起來倒也不是什麼大的矛盾,隻是些小摩擦而已,但是兩家卻漸行漸遠,誰看誰也不順眼。
聽到自家婆娘的話後,李國勝頭也不抬地開口說道:“你能有啥事兒?搞這麼神神秘秘做啥子,有事兒你就說,彆藏著掖著,沒啥意思。”
王嬸子便將自己剛剛看到的畫麵說了出來。
“你那堂弟的大閨女,就是長得最漂亮的那個,今兒她弟弟不是被送到縣醫院去了,留著她看家,我剛剛瞧見她春情蕩漾,一副被人狠狠疼愛的樣子,之前我還看見張九芹那侄子好像從外麵路過了……”
然而王嬸子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李國勝給打斷了,他虎著一張臉說道:“你一個老娘們兒家的,可彆胡言亂語,這事兒不是瞎胡鬨的,你這話跟我說說就是了,彆出去亂說,這真是能要人命的。”
雖然李國勝和李國富不對付,但是兩人之間的摩擦是兩人自己的摩擦,跟小輩沒啥關係,畢竟李婉桃嘴巴甜,平常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每回見麵她都會甜甜地跟他問好,樣子看起來甭提多乖了。
他不待見李國富是不待見他的,可萬沒有往他閨女身上潑臟水的道理。
王嬸子聽到這話後頓時急了,她的眼睛立楞了起來,大聲說道:“李國勝,你這話是啥意思?我都這麼大人了,還能隨口汙蔑人不說?李婉桃那丫頭平常見了我嘴巴那叫一個甜,我就算故意不搭理她,她都上趕著喊我,跟我拉呱兩句,今兒可不一樣,看見我就跟見了鬼似的,關了門還從門縫裡麵偷瞧我,要是她沒做什麼虧心事兒,怎麼會是這個樣子?”
一個大老爺們兒知道些什麼?不是她吹,她給人接生這麼多年,是大姑娘還是小媳婦兒她一眼就能瞧得出來,李婉桃走路的時候那兩條腿中間寬得都能放個拳頭了,說是大姑娘誰相信?
不過之前因為王嬸子覺得她是跟戚家那小子在一塊兒了,倒是也沒多想啥,但是今天一瞧,事情好像並不是她所想的那個樣子。
她是真跟人在一塊兒了,但那個野男人未必是戚家的那小子,而是彆的男人。
想到羅山那精壯的身體,王嬸子的眼睛閃了閃,也隻有那樣事兒的男人才能讓李婉桃一個大姑娘的腿縫能塞拳頭了。
“我跟你說,你甭覺得我在胡說八道,這事兒保不齊是啥樣子呢,看她天天一副乖巧懂事兒的樣子,跟個好女人一樣,村長還號召咱們跟她學習呢,學習啥?學習她找野男人嗎……”
眼見著自家婆娘越說也不像話,李國勝瞪圓了眼睛,大聲嗬斥道:“你也甭胡說八道地瞎咧咧,這事兒哪裡有你說的那樣誇張?我可警告你,今兒不管你看見什麼,一句話都彆往外冒,要是我在外麵聽見風言風語的,我的拳頭可饒不過你。”
其實現在李國勝對自家婆娘所說的話已經信了七八成了,但是信歸信,卻不能縱著她在外麵胡說八道,要是這事兒傳出去了,李家的閨女都要跟著遭殃,他們家可還有三個閨女沒出嫁呢,要是李婉桃鬨出什麼事兒來,他們家閨女還想不想找人家了?
李國勝把其中利害關係一說,王嬸子立馬就明白了:“可是咱們知道了這事兒卻不跟九芹妹子說,是不是有些不太地道了?”
設身處地想一想,換成是她的話,她能願意娶一個不清不白的閨女回家去嗎?
“行了,你甭多想那些有的沒的了,管好自家一畝三分地就好了,旁人家的事兒用不著你管,興許是戚家那小子身體不行了,張九芹才想出這種法子來借種呢?”
王嬸子聞言,立馬就不說話了。
其實她覺得這種說法並不太靠譜,但是這事兒跟他們家又沒啥關係,還是甭去討人嫌了,更何況那兩人做事兒顧頭不顧尾的,興許沒多長時間就自己暴露了呢?
抱著這樣的想法,王嬸子最終還是選擇了閉口不言,隻當做什麼都沒有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