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確定一時半會兒法則之力衝不開束縛她才緩緩睜開眼睛。
心念一動,光柱出現裂紋,如同被打碎的鏡子破裂消失。
失去光柱的支撐,沈長明整個人栽倒在地。
許久之後,素衣女人才從地上爬起來。
沈長明抬頭看了一眼頭頂的天空,她微微一眯眼手中出現一把長劍,整個人消失在原地。
在被死死壓製的記憶最深處,有一雙深邃的眸子,絕望而深情的望著她。
白朝宗。
山路口憑空出現一個滿身是血的女人,她擰著劍二話不說就砍向了白朝宗的弟子。
女人無比強大,手中長劍一揮一片弟子便被靈氣包裹的劍意砍的神形俱滅。
而此刻的地牢裡。
散魂釘穿透的位置似乎鮮血已經流乾,隻是偶爾再掉落一兩滴。
男人血紅的眸子已經失去光彩,褐紅色的眼睛似凝固的血跡。
死亡對霖魘來說是宿命,隻是還是太快,他終究又一次栽在修真界這些人的陰險手段之下,隻是這一次沒有師尊拚死相護。
誅仙劍一次一次刺進霖魘的身體,千瘡百孔。
與霖魘相比,握著劍恨不得剁碎霖魘的蘇涼更像一個瘋狂的魔修,哪裡還有半點一宗之主的氣度。
“就算你殺了本尊也改變不了修真界的命運。”他早已經將魔界的魔獸全部放出,如果他死了那些手下隻會借著魔獸的力量更快的攻下修真界。
“這些話等你死了跟下麵的人去說吧!”蘇涼咬牙切齒。
就是這種無力的感覺,就算魔尊已經必死依舊可以給他們帶來這種無力感。
他恨極了魔族,一群見不得光的臭蟲,總是能給他們帶來數不清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