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本宮登基之後春圍再帶你一起去狩獵好不好?”
說到春圍,沈長明好像又感覺到了心口處的疼痛,這沈政乾的事,他就沒幾件是人能乾的出來的。
兩日之後。
秦木慌慌張張的衝進清殿。
“太子殿下,不好了,沈未漣他們逃跑了!”
“逃跑了?”沈政坐在垂簾外的將軍案前轉動拇指上的玉扳指,“怎麼跑的?”
“是被九皇子餘黨聯合靈國的人救走的,陳蘭馨和沈風存也一起被救走了,昨晚出的城。”
今日正是沈未漣等人問斬的日子,可誰知等他去天牢提人,那人都已經跑了!
“屬下失職,請殿下責罰。”
“跑?跑得了嗎?”沈政捏著扳指的手一用力,玉扳指肉眼可見化為齏粉,“都說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本宮帶回來的西北大軍是好看的嗎?”
“太子殿下?”
“下去。”男人沉聲嗬斥。
“……是,殿下。”
稀碎的日光從木窗外透射進來。
沈政坐在將軍案前麵無表情,許久之後重新拿起桌子上的奏折翻看。
殿中一片寂靜。
手中的奏折剛看了一半,殿門就被人從外麵一腳踹開,
“哐——”一聲,木門被暴力卸下。
男人落在奏折上的視線不動,隻是平靜的道:“彆來無恙啊,臨淵國大皇子,本宮的好哥哥。”
“沈政?你怎麼在這裡?”帶著金色麵具的人動作猛的停下,看向坐著的沈政眼中充滿詫異。
“這裡是清殿,本宮怎麼不能在這裡?”放下手中的奏折起身,沈政逼近沈風存,“大哥覺得我應該在哪裡?”
“再去抓你們的路上?”
“彆看了,逍遙王被勉清帶著去禦花園散心去了,不在這裡。”
“都說最了解自己的人是敵人,你是挺了解本宮的,不過本宮也很了解你。”
在距離沈風存一米的位置停下,沈政望著這主仆兩人眼中閃過一絲憐憫:“可憐大哥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你真以為蕭竹是本宮殺了誣陷你的?”
“難道不是嗎?”沈風存冷笑一聲,他丟開手中的劍,“今日是我輸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本想利用沈未漣引開沈政抓住逍遙王,沒想到最後還是被沈政擺一道。
“蕭竹之死本宮被皇帝徹底厭棄,最有可能成為太子的大皇子被貶為庶人,沈未漣可就隻聰明過這麼一次。”
“大哥心裡很清楚不是嗎?隻是不願承認輸在沈未漣這個廢物手裡。”
“來人,把大殿下押下去,即刻問斬。”
皇城之外。
穿過樹林趟過小河,突然從四麵八方飛來羽箭,三十幾人眨眼間全部被射成篩子。
三年後。
禦書房。
秦木小心翼翼將宮外送進來的一壇女兒紅在皇帝身邊放下。
“陛下,這是老板剛找到的二十年陳釀。”
“嗯,下去吧。”
“陛下,明日是王爺的祭日,您看需要準備些什麼?”
“和往日一樣,準備些他喜歡的小玩意兒送去吧。”
“是。”
皇陵。
佝僂的老人看著麵前的石碑目光柔和。
誰也不明白當今皇帝為何要用皇後的待遇厚重逍遙王,也沒有人在意有資格和逍遙王合葬的隻有逍遙王妃。
可是逍遙王妃已經死在三年之前的斬首台上,現在站在這裡的不過是皇陵一個卑微的掃墓人。
一個與逍遙王永遠不可能有關係的人。
“陳楚,你站在王爺墓前做什麼,還不快點來幫忙,明日皇上要親自來祭奠王爺的。”
“這就來。”麵目猙獰的老人一驚,連忙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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