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明和這個神秘的靈魂有一種刻入骨子裡的默契,那並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而是好像兩個人本來就已經認識了很久。
KKK能夠感覺到兩人那種不約而同的想法。
也許宿主自己都沒發現她在縱容這個靈魂的所有行為,而這靈魂也深深受到宿主的吸引。
也許,那個每個世界都企圖攻擊他們的力量並不是想傷害他們,隻是單純的想要搶走宿主。
所以跟著宿主出現在各個外麵的這靈魂究竟是誰?為什麼可以做到潛伏在這麼多位麵裡?為什麼盯著宿主不放?
宿主又是怎麼認識的這個靈魂?為什麼宿主會感情缺失?為什麼這個靈魂能夠激起宿主的情感波動?
它的宿主又是誰?
望著屏幕上貼的極近的兩人,KKK很想大喊一聲:宿主你要不就從了他吧,要不就剁了他吧?能不能不要虐狗了?
“宿主為什麼情感缺失呢?”KKK從數據庫中取出一個裝著那股能量的瓶子,“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在阻止宿主愛這個靈魂。”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一個人不會無緣無故的失去七情六欲,一定是有人故意廢除了宿主作為人類最基本的情緒感知。
那靈魂企圖找回宿主的七情六欲,自然就會有人阻止宿主恢複七情六欲,讓宿主變成這樣的人早晚會出現,力量肯定不容小視,看來它得提前做好預防。
想著,KKK身上的數據跳動了幾下:反正宿主那麼多積分也沒啥用不是,要不它拿去升一下級好了,也不過分是吧?嘿嘿。
“唔……唔唔!”東涼舟你大爺的!
沈長明用力的掙紮著,她瞪大眼睛看向東涼舟身後那個從地上爬起來握著刀衝上來的外邦。
在外邦距離兩人一步之遙東涼舟才大發慈悲的鬆開沈長明,回頭一腳踹到外邦胸口將人踢飛。
解決完外邦,東涼舟笑著回頭看向被自己壓在牆角的沈長明:“夫人這麼害羞,以後在床上怎麼辦?”
“東涼舟你彆得寸進尺。”沈長明咬牙,“知道什麼叫色字頭上一把刀嗎?”
男人笑笑不說話,他將人放開怕真的給人惹急了。
至於色字頭上一把刀,這把刀可不是懸在他頭上的,他一個堂堂攝政王什麼美色麼見過?自認為看人的目光還是不錯。
被東涼舟握過的手腕紅了一圈,沈長明瞥了一眼手腕下意識的將手縮進衣袖裡,她輕哼一聲轉身沿著街道離開,整個人渾身上下透露出想揍人的氣息。
摸摸鼻頭,東涼舟安靜的跟在沈長明身後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從豐和鎮出來,本以為百姓都已經全部離開,兩人卻意外的發現還有十幾人在鎮口等著,一看到沈長明和東涼舟立刻欣喜的迎上來。
“恩人,你們沒事真是太好了,其他人先走了,不過應該還沒有走多遠,我們走快點還能跟得上。”
“沈姑娘,你和你夫君沒傷著吧。”說話的是豐和鎮藥鋪的老板。
沈長明看著眾人關心的目光微微搖頭。
看著百姓們真摯的眼神,東涼舟心中有些觸動,他拉起沈長明垂在身側的手道:“我們趕緊離開這裡吧,等外邦首領發現他的人死在鎮上我們就走不掉了。”
“嗯,好好,趕緊走吧!”
連夜趕路,豐和鎮的百姓天亮才逃到下一個鎮子,還未入鎮前方就是濃濃的煙霧和火焰,外邦的人在鎮子附近遊蕩著。
這時豐和鎮的人才明白外邦原來早已經攻入東涼,豐和鎮也許是最後被戰爭波及的。
鎮子是不能去了,豐和鎮的人隻好繞過鎮子走小路。
撕裂的疼痛。
男人粗狂歡愉的笑。
搭在肌膚上的粗糙大手。
海浪一般的欲望,浪花一陣接著一陣。
外邦的人在屋裡排著隊等候著輪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