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公子這邊跟我來。”
目送著反派消失在樓梯口牧顏才轉身離開,心中越發確定反派一定是個偽君子,這個時候找姑娘肯定不是去調查妖怪殺人之事,畢竟老鴇肯定不會將他帶到剛死過的那間屋子去。
一個男人進青樓,又不去調查案子,還能乾什麼?人麵獸心。
老鴇將墨竹修領到二樓的一處房門口,將門推開一股香風便襲麵而來,隻是空氣中含著香粉多少令人不適。
“客官請,我就不打擾您了。”
“嗯。”墨竹修點頭進屋,看著老鴇關上門才回頭打量這間屋子。
屋子的擺設很講究,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家千金的閨房。
墨竹修不知道是不是青樓所有女子待客的房間都是這樣的,他撩開跟前的垂簾往裡麵走去。
屋子裡點了助興用的熏香。
過了垂簾就看到一個身穿青衣的女子,隔著紅幔窈窕的身姿若隱若現,正坐在軟席上撫琴。
琴聲婉轉動聽,雖說不上多麼高超,卻讓心曠神怡。
墨竹修四下看了一眼,尋了一處位置坐下並不打擾。
待男人坐下,小狐狸從他肩頭跳下,剛落地便打了一個噴嚏,用爪子揉揉鼻頭小狐狸不堪在意,它朝著屋子裡擺放的糕點衝去。
男人隻是看了一眼小狐狸便繼續盯著紅幔後的女人。
一曲終了,紅幔後的女人才起身施施然走出來。
女人長著一雙漂亮的桃花眼,粉唇輕點,粉黛娥眉,卻是當的上一句傾國傾城。
她走到男人身邊跪下,纖纖玉手拉下肩頭的青衣,伸手便想繼續去解衣帶。
墨竹修指尖一轉,女子落下的衣服重新回到肩頭遮住雪白的肌膚,麵對凡人他儘量讓自己顯得不那麼冷漠。
“姑娘,我有事想問你。”
儘管他已經收斂了周身的氣勢,女子還是本能的低下頭,態度恭敬不敢違逆:“恩客您請講,初月定然知無不言。”
“近日,妖怪殺人,可有什麼奇怪的人出現?”
“恩客,迎春樓每日進進出出不下於兩百人,就算有什麼奇怪的人也很難注意到。”
“客人不是來點初月而是來查案子的吧?”
“這案子衙門已經調查了好幾個月依舊沒有眉目,妖怪殺人並沒有固定的時間和地方,近日在花魁房裡,明日也許就在初月房裡。”
“可儘管如此,也沒有人看到過妖怪的樣子,甚至未曾出現過,每次都是姑娘事後醒來才發現客人的死亡。”
沒有人見過妖怪?不在同一個位置殺人?
墨竹修皺起眉,他想了想道:“姑娘可否將右手伸出給在下看看。”
“啊,是。”女子臉頰上飛出兩朵紅暈,羞怯的抬起右手。
迎春樓的恩客鮮少有像這位公子般俊俏的人,與這般英俊的男人接觸,就算不收銀子月初也並不吃虧。
沈長明已經將桌上的糕點吃完,此刻跳回墨竹修的肩頭低頭看著女子伸出的手,歪頭去看打量男人,搞不明白他想乾什麼。
視線中闖入一抹紅色,初月眼睛一亮,喜歡的讚歎:“好可愛啊,恩客這是你養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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