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段淵表示:嗯,就是這樣。
筷子一放,段淵偏頭皺眉:怎麼外麵那三個家夥還沒走?罵的不累嗎?
罵著不累,他聽著挺討厭的。
把纏在身上的絲綢解開放好,段淵變回原形,腦袋正好抵著洞頂,發現有點擁擠又將身體變小一圈,才朝著洞口去處理那三隻小狸貓。
“大祭司我們月月供奉你!你不能吃白食做白養狼啊!”
“隻是讓你幫我們治治上身的病你都不願,你不怕天打雷劈魂飛魄散嗎!”
控訴著、譴責著、哀嚎著,突然石母的聲音戛然而止,一條兩寸粗的犬科動物的腿出現在視線中。
順著這條腿往上,入目的是一頭眼冒藍光的狼。
石母尖叫一聲,拖著石父抱著孩子連忙後退,連滾帶爬的逃離獸神洞。
等人走遠,黑狼變回人形抬手掏了掏耳朵:“這女人的叫聲也太刺耳了。”
回到洞裡,將折疊好的絲綢重新係回身上,段淵躡手躡腳的到床邊。
男孩心虛的看了一眼床上躺著的女人,隨即爬到寒玉床裡麵。
一開始段淵有些害羞,和未來媳婦隔離一臂距離,呆呆的盯著頭頂的石壁。
隨後一想,反正是自己媳婦,那就是他的,阿爹說媳婦就是用來抱的。
於是,段淵給自己做著心理建設,小手一攬放在沈長明腰上,他側身麵相沈長明,像個抱著大人撒嬌孩子。
嗯,姐姐要好細,隔著柔軟的布料,對方身上並不是像娘親那樣軟軟的,有點硬,是肌肉,像自己身上一樣,但是比他薄的多。
這個媳婦居然不是香香軟軟的,難怪那麼凶!
自己的媳婦太凶悍,小段淵委屈,撇著嘴視線落到沈長明臉上的金色麵具上。
沒關係,媳婦凶是凶了一點,但是他媳婦好看!就是紋著一條龍,好奇怪哦。
凶巴巴的媳婦,紋身都……那麼與眾不同。
抬起另一隻小爪子,段淵伸手揭開了沈長明的麵具,然後整個人裂開。
她她!她不是睡著了嗎?他媳婦怎麼睜著眼睛睡覺?太嚇人了吧!
沈長明轉身拿過段淵手中的麵具放在一邊,將小孩往自己懷裡團了團,冷聲警告:“睡覺就睡覺,再亂動就把你掛回牆上去。”
一聽掛牆上段淵就嚇得一抖,連忙閉上眼睛隻剩下睫毛一顫一顫的。
垂眸瞅了一眼懷中的小人,沈長明手一揮洞中的油燈就熄滅。
翌日一早。
段淵剛醒就聞到一股濃鬱的血腥味,他猛的從床上站起來做出攻擊的姿態。
沈長明正好將早禱做完,進小孩蹲在床上目光淩厲覺得好笑:“怎麼?做噩夢了?”
小孩搖搖頭,收斂起蒼狼族的野性,鼻翼翕動:“媳婦,你們族是不是死人了?好濃的血腥味。”
“媳婦?”沈長明提高聲音。
“對啊,就是媳婦啊。”段淵點點小腦袋,“我們已經同床共枕了,你就是我媳婦。”
“啊呀,不和你說了,我出去看看。”那股血腥味都聞得他餓了。
小孩動作迅速的衝出山洞,隨後他憤怒的聲音從洞口傳進來:“誰乾的!敢欺負我媳婦!哪個小癟犢子的,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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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