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青山:“娘,你喝多了。”
霍母:“我才沒喝多。”她抹抹眼淚,“自從你爹走後,這麼多年我第一次和人說說這些,謝謝你啊盈盈。”
林盈盈隻是笑,腦袋一晃一晃的,顯然喝多了。
霍母忙讓霍青山把酒蓋起來,“了不得,孩子怎麼酒量恁小呢。”昨天林盈盈喝酒醉了霍母並不知道,她進屋就看到兒子摟著媳婦睡覺,隻以為小夫妻倆親熱呢,沒往喝酒上想。
林盈盈喝醉了不哭不鬨,隻是笑,嬌憨可愛,乖巧得不行,讓人忍不住要掏心掏肺地疼她。
霍母心都醉了,對霍青山道:“兒子,你這是轉運好福氣來了。盈盈是個好孩子。”她扶著林盈盈,讓霍青山洗手巾來,給林盈盈擦擦臉。
她對林盈盈道:“好孩子,娘不對了,不知道你不能喝酒,你難受不?想不想吐?”
霍青山:“娘,她沒事的,睡一覺就好了。”
經驗之談。
林盈盈搖頭,笑,“我輕飄飄的,好像要飛起來,一點都不難受,可舒服了呢。我以前天天難受,腦子就跟被緊箍咒勒著一樣,越勒樂緊,我就可煩躁想發脾氣,現在被鬆綁了一樣,可舒服了……”
她抬起手來,軟綿綿地指著霍青山:“霍青山,你、你不要以為我上趕著,就不珍惜……你要敢、敢對不起我,什麼姐夫妹夫的,我、我就真欺負你……”
她腦袋一歪,就靠在被子上睡著了。
霍青山:“……”
霍母和霍青山倆眼瞪眼。
霍青山淡淡道:“說了讓你悠著點。”我媳婦兒酒量可小了。
霍母:“孩子對不起啊,我不知道你媳婦不能喝酒,以後不敢了。你洗洗手巾給盈盈擦擦,喝了酒熱,讓她發散發散。”
霍青山就去拿了林盈盈的手巾,在涼水裡擰過,然後上來給林盈盈擦擦手和臉,再擦擦脖子。
霍母瞧見,拍了他一巴掌,“你輕點,都給閨女擦紅了!這麼嫩以後生娃娃可得受苦。你仔細著點啊,彆給碰壞了。”
霍青山:……我娶媳婦還是娶瓷器?
不過,林盈盈脖子底下鎖骨處的確一片紅。
霍青山雖然手勁大,但是也不至於給她擦的那麼厲害,那分明就是昨晚上……霍青山頓時口乾舌燥起來,他忙給她把襯衣攏了攏蓋住。
霍母把炕桌搬下去,屋裡就剩下霍青山和醉酒的林盈盈了。
霍青山看她嬌豔的臉龐,微微嘟著的嘴唇,他的小妻子那麼可愛呢,他就親一下。
結果親了一下嘴巴就想親一下鼻子,又覺得她的鎖骨那麼精致可愛,也想親一親。
常年禁欲的人一旦開葷他就刹不住,尤其和心愛的人獨處的時候,這個心愛之人還是合法的媳婦,他就更難以自持。
於是親到最後,就把林盈盈給親醒了,她初始有些茫然,隨即慢慢地瞪大了眼睛,小手攀著他堅硬的大臂,淚汪汪地控訴他。
“……騙子……不是說白天……不能動手動腳麼?”她不過是要他抱,想親他一下,他就說什麼白天影響不好,結果他倒是過分了,大白天在這裡擺弄她。
過分過分過分!!!
可她沒力氣推開他,她渾身軟綿綿的都在他的掌控下,她微微蹙眉,發出輕嚀的聲音,然後又咬住自己的唇瓣,生怕被外麵的霍母聽見。
霍青山看她那委屈巴巴的樣子,笑了笑,吻住她的唇,然後低聲道:“在自家炕上,白天晚上都無妨。”
說白了,就是他想,就沒關係。
林盈盈恨恨地張口咬他的下巴,隨即卻又在他懷裡顫抖起來,她低聲嗚咽,騙子騙子,壞死了。
霍青山親了親她的唇,還一本正經地解釋:“你太……敏感了,需要適應。”
神特麼需要適應!
林盈盈不服氣就要去弄他,小手碰到他某處傲然的尺寸嚇得跟被燙到一樣趕緊撒手,她白嫩的腳丫軟綿綿地踹在他胸口上,嘴上耍狠,凶巴巴的,“你離我遠點!”
看著她奶凶的樣子,霍青山忍不住笑了笑,下地去銅盆架上洗了她的手巾過來要幫她擦。
林盈盈一把搶過去,“我自己來,你轉身!”
霍青山:“好。”
林盈盈又偷摸看他,悄咪咪問道:“你……那個……嗯?”
霍青山:“嗯?”
林盈盈把手巾丟給他,“不難受嗎?”
霍青山:“難受。”
林盈盈就朝著他壞笑。
霍青山:“彆鬨,大白天的。”說完他就快步出去了。
林盈盈:“…………”我這暴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