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嫌棄就這麼定了,咱們要把這層親戚關係給坐實在了……”
五人心知肚明,這兩位單槍匹馬出現在這裡,其實已經很說明些問題了。
略覺心安的是,那兩個禍頭子很快就要回來了。
五人能在商場中混出個人樣來,為人就不是那種轉不過彎來的,於是,要不就是不開口,但凡開腔,那修老祖,安老爺子,必定出來,哄得兩人心花怒放,仿佛真是的到了自家小輩的家裡一樣。
安妮扶著修珍在家裡正門前迎著。兩位老爺子看到修珍精神就是一振,恨不能(其實也能了)兩人鍵步上前:“小乖丫頭,咱們不動不動,慢慢來,不著急……”
安妮聽半天才知道原來這兩位嘴巴裡的小乖丫頭指的是自家老媽,而不是自己。大窘!
於是,細細問了修珍的身體有沒有什麼不適,賀蘭老祖宗喝了兩杯參茶後,就直接替修珍把了脈,見到一切都非常好的,真是老懷大慰。
周老祖也會兩下看脈之類的,但有賀蘭老祖宗珠玉在前,他就不再獻醜,但周七少與他很有幾分相似,確切說,周七少的某些方麵實在是很肖其老祖,倆人都有著周家的自來熟的脾氣。
另外三家退下後,要提一句的就是,蔣正特彆問了兩位老爺子,願不願意見到蔣老爺子。這裡,就得提一下了,三位老人家,以安山為基準,賀蘭老祖的輩份是最高的,周老祖是安山的爺爺輩,蔣老爺子是安山的叔叔輩,但周蔣兩位的年紀相差不大。
周老爺子自是不好說不見,那就見唄,但是咱是姓安的,了解?蔣南山很了解,回家與自家叔叔去說了。這是另一回事,提上一句。
說回彭伯裡的客廳,隻在安家自家人的時候,周老祖開始掏家底了,目的就是要坐穩安家老祖的名頭。
在內心深處,安山是不願意,誰願意被動多個爺爺出來,誰,站出來挺直腰說!
但就向他被動多個乾兒子,他對這個乾爺爺也是沒有辦法的,捏著鼻子認了下來。
彭伯裡的大套臥有好九套。安山夫妻自己住了一套,那兩個禍頭子住的是樓下的客臥,現在就請示了兩位老祖宗的意思,結果,兩人挺講究,還知道距離產生美,表示自己去住三樓!一人東,一人北,自然是賀蘭老祖以大夏人的習慣,坐北朝南選了三樓最大的那個臥室。周老祖不能越過他去,就住了東方的臥室,兩人之間還離著幾間房子。
修珍帶著人早就收拾得好好的了,有備無患,各樓層都備了四間,隨便選。甚至於,還把剛買的那幾棟樓,剛好有兩棟還沒人住,都備了主臥出來,擔心就是兩人要自成一國。
結果,兩人都沒這個心!
安妮看著大失水準的兩個老祖宗,在心底裡腹語了幾句。但她看到賀老爺子的笑容,馬上就知道也許有人有讀心術,當即就乖巧狀,混了過去。
畢竟是親生的爹媽,安妮還是與兩位說了自己的感知。安山點頭如搗蒜。他也是有所感應的,當然了他也沒有口是心非,被那兩個禍頭子黏上,他已經調整好自己的心態了,這兩位來了,安山還真是當自家長輩來接待的,說些彆人會說的酸話,你還不樂意?換我來吧,牙都要樂掉了,彆說是孫子輩,重重孫又怎麼樣,當這兩位的孫輩那就是個身份。
彭伯裡喜提老祖宗兩枚,席開四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