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汪汪汪!”偶什麼都能吃啊!爸爸!
舒展看狗兒子叫得可憐,就用清水把一塊肉涮了又涮,才喂給大黑。
大黑吃得很不滿足:它真的什麼都能吃,為什麼爸爸每次都不相信呢?
舒展看狗兒子咬著肉,自己才真正開始吃起來,對麵花鐵兒都要把一碗肉吃完了。
肉剛入口,那鮮香滑嫩的滋味就充沛口腔,剛才嘗味道的時候他就覺得很不錯,如今一咀嚼,更是有種在吃珍饈之感。
舒展萬分驚訝,少年那麼粗放地料理方法,竟然能做出如此美味的煮肉。是這個長蟲肉本身就很好吃,還是少年特彆擅長烹飪?
不過一個擅長烹飪的王子?好像有哪裡不太對頭。
花鐵兒看到舒展驚訝的目光,“好吃吧?”
舒展不由自主點頭,“真沒想到……”
花鐵兒咧嘴笑,自得地道:“我是誰,我是鎮海國的八王子,這世上隻要本王子想學,就沒有學不會、學不好的。”
舒展對少年豎了豎大拇指,加快進食速度——大黑的狗頭又伸過來了。
花鐵兒吃了一碗就沒再吃,他要是放開肚皮吃,這鍋肉都不夠給他墊底的。
舒展吃了兩碗熱乎乎香噴噴的現煮肉,還把肉湯也給喝完了,整個人都舒服得眯起眼睛。不管在哪兒,人這種生物,還是要吃飽才能談其他。
大黑腦袋都要伸進鍋裡,看到鍋裡什麼都沒了,委屈地衝著它爸汪汪叫。
舒展有點慚愧地揉揉它,雖然隻有兩天,但感覺脫離正常人生活很久一樣,碰到美味的熱食,不小心就吃得投入了點,連狗兒子在旁邊饞得汪汪叫都忘了。
大黑也不餓,就是嘴饞,順便跟它爸撒撒嬌。
舒展也順著它的意思,把它抱到懷裡,給它揉肚子順毛。
大黑陶醉得整隻狗都攤成了一張餅。
一顆腦袋突然湊到舒展臉邊。
舒展一驚,才看清是花鐵兒。
花鐵兒眼睛亮晶晶地看著舒展,說道:“我隻煮肉給我母妃吃過。我哥、我父王想吃,我都不給他們吃。”
舒展:“……”
花鐵兒圖窮匕見:“你吃了我煮的肉,以後就是我的人了。”
舒展:“……我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花鐵兒表示:“沒有誤會,你雖然年齡大了點,但長得合我口味,我喜歡,你又救了我,以後我會養你一輩子,隻要你不背叛我,我會常常煮肉給你吃,也會保護你。”
舒展:“謝謝,但我不……”打算跟著你,更不想成為你的人。
花鐵兒起身道:“東西放在這兒,等下會有人來收拾,天色不早了,我們去睡覺吧。等那些家夥知道你是我的人後,他們就再也不敢欺負你了。”
舒展到現在都不太明白少年的意思,作為一個正直的人,他以為少年說的做他的人隻是字麵意思,也就是成為他的下屬之類,而後麵喊他一起去睡覺,那自然也是再正常不過的同伴喊休息。
於是,舒展就起身跟少年一起走向石屋,大黑跟在他們旁邊。
等進了石屋後的石洞,也就是到了舒展的臨時鋪蓋擺放地點,就見少年理所當然地往鋪蓋上一坐,還招手喊舒展快點過來。
舒展很想再洗個澡,但這裡的水貌似很珍貴,他也不好隨便浪費,隻好也過去坐到鋪蓋上。吃飽了,大腦血液下降,他今天也算累了一天,也有點困了。
臨躺下前,他還隨意地問少年:“你也住這裡?”
其實舒展想問的是,你好歹也是一位王子殿下,怎麼舍愚大巫能單獨住一個房間,而你就要和一個天殘一起睡臨時鋪蓋?
花鐵兒搖頭,舔了舔嘴唇,眼睛特彆亮地盯著舒展看,“沒,我不住這裡,我們先睡,等會兒完事我再出去。”
舒展還是沒明白少年的意思,直到……
“嗷嗷嗷!大黑,住口!”少年捂著屁股跳起來,被大黑追的滿屋子亂竄。
在屋內已經睡下的大巫聽到吵鬨聲,出來一看是王子殿下在鬨騰,也不好說什麼,隻重重關上門表示了一點抗議的意思,但人並沒出來。
舒展指揮著狗兒子,臉色冰冷地命令:“大黑,咬!咬死了,我負責!”
大黑利爪探出,滿臉凶相:“汪!汪汪汪!”
花鐵兒哧溜竄到桌子上,滿臉委屈地喊:“舒舒你乾嘛?為什麼要讓大黑咬我?快停下,再不停下,我就反擊了!我真的反擊……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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