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謹得意,抓著她的手放在心口:“那當然,我記性好,見過你兩次就印在這裡了。”
“我是說你看聖女還挺細致。”
鬱謹猛烈咳嗽起來。
一不小心就鑽套裡,人生不易啊。
薑似隻覺心滿意足,突然傾身在他的臉頰落下一吻。
鬱謹愣了一下,而後快速把薑似撲到身下,
“王爺,臣有事要報!”門外響起急促敲門聲。
鬱謹與薑似對視,無奈笑笑:“這個長史,真是鹹吃蘿卜淡操心!”
二人走出起居室,拉開書房的門。
重整旗鼓的長史就站在門外,一雙厲眼閃著銳利的光芒,上上下下掃量鬱謹。
至於王妃,這麼看可不合規矩,他會拜托好夥伴紀嬤嬤盯著的。
掃量完,長史微微鬆了口氣。
沒有白日宣淫,王爺這根朽木還有救!
鬱謹的臉比烏雲還沉:“長史有何事稟報?”
要不是看這老家夥年紀不小,打理府中事還算認真,他早就命人丟出去了。
長史老臉嚴肅:“外邊的事,臣要單獨稟報王爺。”
薑似忍笑對鬱謹微微點頭:“王爺,我先帶秘戲圖回正院了,聽紀嬤嬤說此物能辟邪呢。”
直到薑似飄然而去,長史還處在呆滯中。
紀——嬤——嬤怎麼能這樣!
鬱謹見狀歎了口氣。
阿似又欺負老實人了,看在同病相憐的份上,他還是把老長史留下吧。
“長史請進吧。”鬱謹轉身走進書房。
一路往毓合苑而去,薑似隻覺心情明媚如春日,就連聽著聒噪的蟬鳴都悅耳。
回到毓合苑,倚著屏風把畫再次展開,心境已經截然不同。
這是十二三歲時的她。
他畫下這幅畫時,也不過十五六歲罷了。
倘若她知道一直有這麼個少年想著她,陪著她,還恰恰長成她心悅的樣子,或許就不會於自傲中藏著深深的自卑了。
“王妃,紀嬤嬤求見。”阿巧的稟報打斷了薑似的感概。
薑似把畫交給阿蠻收起,示意阿巧把人請進來。
很快一個打扮乾淨利落的容長臉婦人走進來,身後跟著兩名少女。
薑似越過紀嬤嬤的長臉,目光在兩名少女身上落了落,旋即收回視線。
“給王妃請安。”
“嬤嬤不必多禮,不知嬤嬤這個時候過來有何事?”
按道理,她這才大婚後第一日,要等三日回門後才開始接手管理王府。
紀嬤嬤往一側偏了偏,把兩名少女露出來。
“本來應該三日後才讓王妃操勞,隻是這兩位姑娘乃是皇上賜給王爺的教引宮女,日後如何安排,奴婢還要請教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