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肖雨霏是來提醒白憶暖,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是個牙尖嘴利的妖精,竟然敢這麼說。不由得氣得手一抖,粉底直接摁了上去,臉頰花了一塊,氣惱的說道:“你彆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就妄想可以坐上宮家少奶奶的位置。我告訴你,休想!”
興許是酒勁上來了,白憶暖原本沒想過要和宮北寒身邊的女人有什麼牽扯,衝著她的話,但還是忍不住逞強回道:“宮家少奶奶的位置,我還真不是妄想!”況且那個位置,她也不是沒有坐過!現在她根本不稀罕!
“而且我不妨告訴肖小姐,你警告錯了對象!”
要警告,那應該去和唐婉寧警告,跟她一個現在和宮北寒早就劃清界限的人警告起什麼用!
“你什麼意思?”
“多說無益!”一個連情敵是誰都沒有搞清楚的人,她說再多又有什麼意思。
白憶暖把紙巾丟進垃圾桶,轉身離開。
肖雨霏看著女人高傲瀟灑的背影,仿佛是對她最大的挑釁!
她剛才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
是說宮家少奶奶的位置,如果她想就可以得到嗎?
而且說她不應該警告她,因為她根本沒把自己放在眼裡嗎?
就憑她嗎?
看著鏡子裡被自己越補缺陷越大的臉頰,啪的一聲,肖雨霏氣惱的將手裡的粉底丟了出去,眸子裡閃過一抹惡毒……
白憶暖還沒坐回位置,就看到花了一張臉的肖雨霏含著眼淚跑到宮北寒麵前,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不過跟她又有什麼關係!
白憶暖剛一回頭就對上張子恒不懷好意的目光……
“憶暖,我可等你好久了!”張子恒的眼睛可一直沒放過白憶暖,現在人回來了,可沒那麼容易放過她。
“這可是你以前最喜歡喝的,我剛特地點的一瓶!”
烈酒白蘭地,不是她喜歡喝,而是喜歡醉。
每一次被宮北寒忽視,和宮北寒鬨不愉快……她都會喝這種烈酒,隻有醉了才能掩蓋她的痛!
以前她是可以肆無忌憚的喝,因為她不管醉成什麼樣,都能平安回家……
“我戒了!”帶連那個人都戒了,所以也沒有喝這樣烈酒的必要了。
況且她現在要是喝了,照今天這個情況,怕是回不了家了……
說著,白憶暖拉開了和張子恒的距離,其實也是在用行動告訴張子恒,就算她今天不再是白家的千金小姐,那也不是他隨便能肖想的。
“戒了?”張子恒以為她是在搪塞自己的借口,並不打算妥協,於是又靠了過去,“有的東西哪能說戒就能戒的!你不用擔心,要是喝多了,我一定把你安全送回去……”
“張子恒,你確定是把我安全的送回去,而不是把我帶去其他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