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凱準確無誤的傳達。
長期蹲在地上,白憶暖起身的時候兩條腿有些哆嗦,幾乎站不穩。
江宇澤在一旁扶住她。
“宇澤,你回去上班吧!不用擔心我,我接了安安就回家,不會出什麼事的。”
白憶暖拿下江宇澤套在她身上的外套,遞還給他。
現在是他上班的時間,為了他們母子,他能出現在這裡,她已經很感激了。哪裡還能繼續麻煩他……
而且她不會出什麼事,因為最壞的結果,她早就已經想過了。
江宇澤沒有接,而是堅持說道:“憶暖……”
剩下的話,白憶暖沒有讓他再說下去,把外套塞進江宇澤手裡,“放心!我把安安帶出來,就跟你打電話。”
每一次,白憶暖和她前夫見了麵,就算她極力隱藏,但是也不是完全察覺到她情緒的波動。
而且剛才她的抑鬱症有複發的跡象,讓她獨自去麵對那個男人,他怎麼放心。
“可是,你手上還有傷!”
白憶暖這才揚手看了看,被咬得有些猙獰的傷口,流出來的血早已經在寒風裡凝固。
江宇澤不說,她竟然沒有一點印象。
白憶暖嘴角微微勾起,淺淡一笑,“沒什麼事,不嚴重,血已經凝固了。我等會兒回去再處理一下……”
“宇澤,我先去接安安了,你回去上班吧!”
說完,就跟著許凱朝彆墅內走去。
直到氣勢磅礴的大門,在他眼前沒有一絲縫隙合上,再也看不到那個倩影……
白憶暖走進彆墅,卻並沒有看到自己要找的人。
“許助理,安安在哪裡?”
許凱看向正從樓上下來的宮北寒,一言不發。
男人穿著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即便此刻身上帶著冰冷的氣息,那如雕刻般的五官以及棱角分明的下巴,還是帥氣逼人。
宮北寒帶著些陰陽怪氣,冷眼一笑,開口,“跟男人你儂我儂完了,想起自己還有個兒子了?”
這幾次跟眼前的男人同在一個空間下,白憶暖都壓抑到窒息,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就僵硬了。
這個男人剛才在樓上看到她和江宇澤了?!
當然她不會覺得這個男人會關心她在外麵的死活,肯定是想看自己在外麵怎麼淒慘!
這不,說話都帶著對她慣有的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