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外麵有個男人趁我們給梓驍少爺開門,硬闖了進來……”
傭人說完,外麵就傳來一聲仿若從地底下傳來的油門聲音。
還能依稀聽到吵鬨打鬥的聲音。
“宮梓驍,這個時間,他來做什麼?”宮北寒胸口堆積已久的火焰,似乎找到了發泄點,開口的聲音裡包裹著濃濃的怒意全數爆發。
然而一雙幽暗陰鬱的墨眸卻緊盯著女人不放,仿佛要在她蒼白的臉上尋找什麼……
宇澤!
肯定是他!
她不是讓他回去上班了嗎?怎麼進來還和這裡的人打起來了……
聽到外麵越來越近的聲音,白憶暖承受著手腕間的鑽心的痛,轉頭看了過去……
“放開她!”
江宇澤是一路撕拉硬闖進來的,臉上手上還有身上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看到白憶暖被宮北寒狠狠的拽著,白憶暖臉上隱忍的痛苦,還有在燈光下額角異常明顯的汗珠。江宇澤想都不想就想衝過去,卻被幾個傭人攔住。
“白憶暖,你勾引人的手段連我都要佩服幾分!”
宮北寒棱角分明的五官,每一寸都生得完美,然而削薄的嘴唇吐出的話卻往往似毒汁般致人性命。“就算家裡有一個情人,也不妨礙你在外麵勾三搭四!真不知道被你玩弄在掌心的男人,是甘心被你玩弄,還是並不知情……”
說著,似嫌棄般鬆開白憶暖的手腕。
忽然,少了一股上提的力道,手腕下墜,又是一陣蝕骨的疼痛傳來,一時令白憶暖沒有反應過來。
男人意有所指的話,讓江宇澤聽了很不舒服,就算對方位高權重,他也沒有任何畏懼。“宮北寒,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和憶暖之間清清白白,而且憶暖不是你說的那樣的人,你彆隨口就誣蔑人!”
“清白?我隨口誣蔑人!”宮北寒說話的語調森寒,顯然並不相信江宇澤的話。並且被他直呼姓名,心情有些不悅。
“一口一個憶暖,叫得親熱。一男一女天天同在一個屋簷下,你跟我說清白?”
“隨便你信不信!我跟憶暖之間的關係,不是你這種人能懂的。”江宇澤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白憶暖身上,不想跟那個男人解釋那麼多。
他是對白憶暖有好感,那也不是那個男人口中所說的那種肮臟的關係。
人走過去,看白憶暖左手撫著右手,關心的問:“沒事吧?”
白憶暖搖頭,“沒什麼事!”抬眸看到江宇澤臉上的青紫的傷痕,關心的問:“你……”
她雖然口中這麼說著,但是依江宇澤和白憶暖認識這麼幾年,和對她的了解,事實肯定不像她說得那麼輕鬆,不過也不想當麵拆穿她。
用手背按了按傷處,表示沒什麼大礙。
“安安呢?”
江宇澤進來,就是想帶白憶暖母子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的,卻沒有看到白奕安的小身影。
江宇澤提到安安,就像是碰到了白憶暖心裡的軟肋,心口一滯。
看白憶暖的表情,江宇澤就已經猜出了七八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