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北寒的臉色頓時蒙上一層重重的陰霾,低沉的嗓音帶著幾分嘲諷,說道:“平時很少看戲?”墨眸微轉,直視前方,“也是,這個女人演起戲來,奧斯卡都要欠她一座小金人!”
“演戲?”宮梓驍有些驚訝,怎麼都想不通,“不至於吧!”
宮北寒瞥了她一眼,輕描淡寫的說道:“那是你不了解她!你沒看到昨天在酒吧裡,如果沒有兩下子就能讓你那幾個朋友對她百依百順,流連忘返?”
宮梓驍想想,好像他說的也有道理。
“如果真是白憶暖在演戲,我還真有點佩服這個女人了。”
他剛才竟然一點都沒從那個女人的演技裡看出端疑和瑕疵,反而內心有些同情起她來。
原本話題就此打住,但是宮梓驍像是突然想起點什麼,又道:“三哥,四年前白士傑不是出車禍死的嗎?為什麼白憶暖剛才會口口聲聲說是自己害死白士傑呢?”
這種事,應該不會拿來演戲吧……
宮北寒眸光一暗。
起身,走向酒櫃,適時轉移話題,顯然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說什麼。
“什麼時候來公司上班?你拿我當了多久的幌子,你媽可就追問了多久……”
……
“顧墨宸,你是不是覺得我白天在醫院裡閒得發慌?大半夜的,把我叫過來,你有意思嗎?”許綸胡亂揉搓著自己退卻白天的鮮亮,此時沒有任何造型的頭發,儼然一副已經睡下去又被拽起來的樣子。
“先進來,再說!”顧墨宸表情有些嚴肅,直接讓人進來。
當看到床上的女人時,許綸轉頭詫異的看向男人,“怎麼又是這個女人?”
顧墨宸臉色緊繃,緊抿著唇,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說道:“你看看她的手腕,應該是脫臼了……”
許綸心裡那股嚴重的起床氣雖然沒有消下去,不過看顧墨宸的樣子也意識到如果不是嚴重的事,他也不會這樣。
放下醫藥箱,沒等顧墨宸說完,就掀開了點被子,露出有些血肉模糊的手背……
“你確定是脫臼?”許綸質疑的問。
這活脫脫不應該是咬傷嗎?看痕跡還是被女人咬傷的……
顧墨宸唇瓣微抿。
“我上輩子是到底是欠了你什麼東西?這輩子被你拉來,做牛做馬……”
許綸嘴裡雖然念叨,但手上還是開始處理起來……
顧墨宸站在床邊,看著許綸忙碌,眉心也一點一點蹙起。
“她的手腕有舊傷?!”
半晌後,許綸看向顧墨宸問道,看他一無所知的表情,立刻明白過來。
“你等一下,我打電話給她朋友問一下。”
“不用了!”許綸難得從這個沉穩的男人臉上看到情急的樣子,“手腕的舊傷應該有三年以上了!而且依我看,她的舊傷應該沒有愈合得很好,所以這隻手……跟廢了沒什麼差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