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沒事!”
兩個人正準備離開,黑色的邁巴赫,卻突然停在他們麵前。
白憶暖和江宇澤被迫停在原地。
車窗降下,白憶暖看著那張屬於男人尊貴矜傲的側臉,女人的五指深掐掌心。
昨晚的情景,曆曆在目……
額頭上的傷口,陣陣作痛……
似乎在提醒著她,這個男人到底有多冷血。
宮北寒冰冷而漠然的目光睨向站在車外麵的一男一女,將女人充滿恨意的表情儘收眼底,薄涼的嗓音裡滿是譏諷,“白憶暖,昨天晚上的表演很精彩!”
白憶暖身子一顫,咬唇看向男人。
江宇澤剛才問過白憶暖,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她一直閉而不談。如今,宮北寒又出現在他們麵前,開口第一句就是冷嘲。
“憶暖身上的傷口,是你造成的?”江宇澤手捏成拳,問他。
“我?”宮北寒冷笑一聲,“難道她沒告訴你,她到底是怎麼受傷的?”
男人突然又像是想起什麼。
“也對!自己私會男人,卻不想反被兩個男人折磨……”
“宮北寒,你到底想乾什麼?”
指尖劃破掌心,白憶暖看著男人惡魔般的麵孔,厲聲質問。可是每一個字背後,都伴隨著她的頭一陣一陣的痛……
似乎剛愈合的傷口,又被她震裂開了。
這個男人昨晚對她的哀求無動於衷,今天又想在她傷口上撒鹽是麼?
每一句話,都是夾槍帶棒對她的攻擊,每每讓她痛不欲生!
宮北寒抬眸,視線落在那一對站在一起的男女身上,隻覺得異常刺目。
那個男人看女人的目光,眼底的愛慕藏都藏不住,白憶暖不是傻子怎麼可能看不出來!現在這麼著急跳出來大聲對他說話,哪裡還有一點虛弱的樣子!
“害怕我說出你的醜事?讓你在自己的小白臉麵前沒麵子是嗎?”宮北寒輕蔑的聲音嘲諷般的響起,“白憶暖,一切都是你自己作的,還想彆人跟你留麵子!自己主動送上門,和顧墨宸共度良宵之前,你怎麼沒想過自己的麵子!”
“憶暖!”
江宇澤看白憶暖額頭的紗布泛起了紅色,緊張出聲。
白憶暖聽見左胸口的位置響起了破碎的聲音,泛起了綿密的刺痛感。
拉住江宇澤,唇瓣勾起一抹沾滿疼痛的笑容,道:“宮北寒,你說得沒有錯,我就是這樣的人,主動對男人投懷送抱,還怕他知道我的這些醜事,但是這跟你又有什麼關係!”
“我沒記錯的話,你昨天晚上也說了,我和你之間沒有任何關係,所以你現在又憑什麼來評價我的所作所為!”
女人的話後,宮北寒的臉色變得鐵青,“你真是讓我惡心!”
“彼此彼此!”白憶暖咬牙回道。
宮北寒搖上車窗,對前麵的許凱說道:“開車!”
許凱啟動車輛,從後視鏡裡看著後麵的男人被白小姐的話嗆得不輕,抿了抿唇瓣,低聲說道:“宮總,你怎麼不告訴白小姐,你為她懲治了張子恒那兩個人?”
宮總說了,兩個人至少不會像剛才那樣針鋒相對,連他看了心裡都一陣心悸。
“誰說我是為了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