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繼毫不在乎對麵投射過來怎麼樣的目光,相反結果才是他最在意的。他乘勝追擊道,“審判長,我這裡還有一位證人!”
在審判長同意下,隆繼所說的證人進入證人席。
是白憶暖認識的人!
是住在他們隔壁的鄰居。
張女士看向白憶暖,似乎是有點心虛,眨了眨眼睛,然後在隆繼的提問下,答道:“其實我一開始一直以為住在我隔壁的是小兩口,那個男的經常上夜班,女的吧!白天跟正經女人差不多,晚上就趁那男的不在家,常常帶些不三不四的男人回來,動靜還弄得挺大的!這一點,我早就想提醒她了,彆給小區帶去不好的影響!”她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下方,“看到沒有,這就是我經常半夜聽到聲音,醒過來又睡不著,形成的黑眼圈!”
“這女的說話,也太離譜了一點吧!”連坐在旁邊的助理,都忍不住說道,“居然連這樣的假話,都能說得出口。審判長和那些個陪審員肯定也不會相信吧?!”
曹邦軍蹙眉,心裡知道這可不一定!
高聲喊道:“我反對!”
“反對對方證人,以不實的話來誣蔑我的當事人!”
隆繼說道:“我的證人,背景乾淨,跟我的當事人八杆子打不著,不會有偏幫我當事人說話的可能性,而且是在國家正規企業上班。如果她的話都不實,那麼被告剛剛請來的證人的話,又怎麼讓人信服?”
男人的話在暗指童珂兒的身份,說出來的話,更有不實的可能性!
觀眾席上的童珂兒臉上帶著氣憤,幾次都想站起來為白憶暖說幾句話。
旁邊不遠的南慕說道:“想要幫她,就彆說話!”
童珂兒隻好按捺下,自己火山爆發般的情緒,看向法庭上。
“而且我的證人是被告的隔壁鄰居,據我所知剛才被告請來的證人平時住在公司的宿舍裡,根本沒有和被告住在一起,往來也不是那麼頻繁!想必她所說話,還沒有我證人所見的具有真實性!”
審判長宣布:“反對無效!”
隆繼道:“謝謝審判長!”然後又讓自己的助理將一疊照片拿給證人。
“不知道張女士你有沒有看到照片上的男人,經常出入被告席上白小姐的家?在他們回家以後,你有沒有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
“看到過!這上麵這些男人,除了這幾張,應該是在酒店拍攝下來的,這兩個男人以外,其他的都有頻繁出入過她的家!”張女士挑出那幾張酒店拍攝的照片的時候,“真是傷風敗俗!”
繼而說道:“我每次在家裡,是會聽到有些奇怪的聲音!至於是哪個男人來了,這個我就記得不是那麼清楚了……”
女人最後一句模糊的話,更加讓人心生揣測。
白憶暖沒有一點血色的臉上,慘白得更如一張白紙,放在雙膝的手緊緊的攥在一起,手背上過於白皙的皮膚下,血管清晰可見。
“白憶暖,你一定要控製住自己的情緒!”曹邦軍埋頭的時候,私下小聲的提醒,“我會想辦法!”
這個張女士的話,明顯是在誣陷,但是誰都說不準是不是隆繼在故意找人刺激他身邊這個女人。
白憶暖總覺得自己身體裡麵有一些蠢蠢欲動的因子,想要迸發出來。她最終點頭,應了一聲:“嗯。”
“現在她身上還背著另外一起商業官司!以往在撫養權的問題上,孩子幾乎都傾向於交給母親這一方!試問,把白奕安交給這麼一個,跟不同的男人出入,甚至進入酒店開房,私生活紊亂,又沒有工作經濟來源不定,身患嚴重心理疾病,官司重重的女人,怎麼又不是害了一個天真活潑的孩子!”
男人一連遞上去三份紙質證據,還有一個證人出席,最後總結的語述很快,每一個具有針對性的字眼,帶著鋒利的棱角朝對麵的女人逼迫而去。
他沒有嘴下留情,似乎要將女人身上的保護層剝點不剩,將她打擊得體無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