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憶暖不知道自己沒有任何憑證的話,他們能信幾分。
當曹邦軍知道這件事後,為了以防萬一。所以特地讓南慕去找了當年在監獄為他診斷的醫生,可是沒有一點消息,直到開庭後,她看到隆繼手裡的報告單……
她才明白過來,當年那個醫生應該是被他們藏起來了!
而且江宇澤已經去世了……
不過也不意味著,她就要這麼放棄!
白憶暖斂了斂眸子,說道:“白奕安的飲食起居,我可能做得不是最好的,能給他的比不上在宮家能有的富裕優越生活,但是做為一個母親,我能做到的一定是他想要的生活!”
“而原告,他永遠不會知道,白奕安想要的生活是什麼!他不會去在意這些,他隻會給白奕安他安排好的生活……”
白憶暖的話音剛落,場外觀眾席上,就響起鼓掌的聲音。
童珂兒不顧其他人看她像怪物的眼神,把巴掌拍得越來越響,不僅如此,還撞了撞坐在她旁邊的人,朝他挑了個眉,似乎在示意他也一起!
南慕湛藍色的眸子看了女人一眼,一臉不爽的皺了皺眉,然後十分不情願的從兜裡拿出手來……
如果不是因為那個女人,他才不要做這麼傻缺的動作!
原告席上,隆繼對宮北寒說了兩句,前者看到從觀眾席上唐婉寧朝自己看過來的眼神,意會的微微頷首。
“被告裝可憐,裝無辜可裝得真像!”
隆繼說出一句暗含深意的話。
眼看曹邦軍要說話,他道:“被告律師,先彆衝動!聽我把話說完,你看清了你的當事人,再想你接這場官司後悔不後悔!”
“原告律師,請注意你說話措辭,已經嚴重中傷了我的當事人!”曹邦軍根本沒有在意隆繼後麵的話。
審判長敲擊法槌,“原告律師,注意你的用詞!”
隆繼被警告,點頭承認錯誤,態度也有些許的改變。
“被告三言兩語,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自己清白的話,根本不足為信!”隆繼讓助理再一次遞上一份資料,“她口口聲聲說自己對白奕安很照片,但據我從白奕安幼兒園拿到的接送記錄,白憶暖去接送白奕安的幾率不過一半,而另外一大部分是那個和她合租房子的江宇澤先生,甚至還有童珂兒……”
幼兒園接送入園,都會做登記。
“確定這樣就是被告說的,白奕安想要的生活嗎?”
“白憶暖現在沒有工作,等於沒有獨立撫養白奕安長大的經濟基礎!找一份工作,有穩定的收入,但接送白奕安是不是又有下一個江宇澤,甚至是童珂兒?這樣隻會造成白奕安在往後的生活裡,沒有任何安全感!”
看到審判人員正在看他遞交的接送記錄,他接著道:“被告的確很辛苦的撫養了白奕安四年,既然是辛苦,那麼能給孩子什麼樣的生活也是可想而知。白奕安身體裡流著宮家的血,我的當事人就不會不管也不問,他剛才親口跟我說了,如果被告接受,他願意支付一筆豐厚的辛苦費,當作她養了孩子四年的報酬!”
豐厚的辛苦費!
又想拿錢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