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男人要做什麼,童珂兒扭動著身子,想要掙脫男人的鉗製。
她要保住這個孩子,即便宮梓驍不會要他,她也想和憶暖一樣堅持生下來。
孩子生下來是單親家庭,但她會好好對他,不讓他感覺沒有父親而失落,不讓他後悔選擇投胎讓她當媽媽而吃苦。
“二十萬?我缺過錢嗎?你想打發叫發子一樣,打發我?”宮梓驍第一次被人用錢侮辱,盯著女人小巧圓潤的肩膀,燃著一種幽光,“我告訴你,這輩子隻有我拿錢打發彆人的份,還沒有人敢拿錢打發我!”
那光令童珂兒害怕,是一種從心底生出的恐懼,“梓驍,是我錯了,我不該拿錢侮辱你!”為了肚子裡想要保住的孩子,她將自尊踩在腳下。
“晚了!遊戲,我沒有說結束,那你就是死,也得給我繼續!”
說完,男人將腰間H開頭的皮帶扯出,綁住女人扭動的手腕。
“你彆忘了,你還有一個妹妹在國外!你最好乖乖聽話,你妹妹在國外的平安,取決於你接下來的態度!”
男人的話,猶如千斤重錘砸向童珂兒的心上,令她動彈不得。
“宮梓驍,你不得好死!”
他居然用她妹妹童馨的安危,來威脅她!
接下來,無論童珂兒怎麼求饒,男人都沒有憐香惜玉要放過她的意思。
兩個小時後,宮梓驍嘲諷的看著女人眼角掛著未乾的淚痕,身上布滿了青紫,似乎沒有一處是完好的,整個人氣息微弱得像是個死屍。
“果然是那種地方出來的野種,連命都比其他人硬!”
童珂兒哭過罵過,也鬨過,最後男人還是無動於衷。
身體和腦子就像被什麼東西抽空了,一片空白,沒有一點思考的能力。
當聽到男人的話後,童珂兒盯著天花板,空洞的眼珠子動了動,手指一點一點移向自己的肚子……
宮梓驍的意思是,孩子還在,是嗎?
想到這裡,童珂兒嘴角微微揚起一絲羸弱的弧度。
還在,還在就好!
她多麼害怕,那個剛剛投胎到她肚子裡的孩子,就這樣離開而去!
不管怎麼樣,孩子還在對她而言,就是最好的事……
看到女人居然為了那個野種,臉上露出了笑容,宮梓驍眸光一下子暗沉下來。
“童珂兒,你不是為了錢,什麼都肯乾嗎?就是喝趴下了,也能一邊跑醫院輸液,一邊都能陪客人喝酒!”
男人的話,讓童珂兒身子一個激靈,嘴角剛揚起的笑容僵硬在臉上……
他到底想說什麼?
“那接下來,就天天到維多利陪客人喝酒怎麼樣?”
“我倒是想看看,你肚子裡的那個野種能挺多久!”
宮梓驍輕描淡寫的幾句話,仿佛在宣判著童珂兒的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