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養娃記10(1 / 2)

女配(快穿) 打字機N號 7465 字 11個月前

“媽媽, 那個真的是爸爸嗎?”

寶娃白天的時候太過活躍, 估計是真的累到了,連吃晚飯的時候都沒精打采,這會兒早就已經睡熟了,相反壯娃還很有精神, 在糾結了許久後, 終於向他信任地媽媽提出了這個疑問。

“那是爸爸, 是你和寶娃的爸爸。”

不管阿蕪有多生氣, 況愛軍父親的身份也是她不能抹去的。

“可爸爸既然還活著, 為什麼三年都沒有來看過我和妹妹呢?為什麼媽媽還有爺爺奶奶,大伯,大伯母都要說爸爸已經死了呢?”

壯娃想不明白這個問題。

“這件事爸爸會告訴壯娃, 明天壯娃自己問爸爸好不好?”

阿蕪也不知道該怎麼給六歲的孩子解釋這個問題,既然麻煩是況愛軍惹出來的,那就由他自己解決好了。

“那、那我應該叫他爸爸嗎?”

壯娃沉默了好一會兒,終於不在揪著這個問題問了,可很快他又提出了另一個問題。

小男孩的聲音怯生生的, 有點忐忑, 有點猶豫。

“壯娃願意叫嗎?”

阿蕪掀開自己的被子, 將蓋著獨立小被的壯娃挪進來, 捏了捏他的小手,摸了摸他的頭發,無比溫柔地問道。

“現在不想。”

壯娃甕聲甕氣地說道,然後緊張地看了眼媽媽, 隻是天色太暗,他也看不清媽媽此時的表情。

他怕媽媽生氣,晚上的時候,奶奶就一直希望他能夠叫那個男人一聲爸爸,那媽媽呢,媽媽是不是也是這麼想的。

“壯娃現在不想叫,那就不叫吧,哪天壯娃願意讓他當你的爸爸了,再喊他一聲爸爸也來得及啊。”

阿蕪覺得況愛軍活該,他對得起國家人民,卻對不起家裡的長輩妻兒,沒道理他消失了三年,回來後輕輕鬆鬆就讓所有人都心無芥蒂接受他三年的消失,當作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尤其對兩個孩子來說,這個父親太過陌生了,況愛軍“犧牲”的時候,壯娃和寶娃也就兩歲半,根本就不是記人的年紀,這些年對於父親的印象也都來源於掛在牆上的那張照片,在這種情況下,忽然冒出一個爸爸,這讓兩個孩子怎麼欣然接受呢。

“好。”

壯娃鬆了口氣,抱緊媽媽,總算沉沉睡去。

另一邊,況愛軍抱著被子去了另外一間原本準備給孩子們的臥室,用阿蕪給的枕頭被子將就了一個晚上。

“至少在趕我之前還給了我枕頭被子。”

況愛軍的要求不高,阿蕪給了他枕頭被子,這讓他覺得那個嘴硬的女人心腸還是很柔軟的。

再惡劣的生存環境況愛軍都經曆過,彆看現在華國成立了,國內的局勢似乎也已經平定了,可在普通百姓看不到的地方,小規模的戰爭依舊頻繁,還有一些境外敵對組織的存在,他們這些當兵的,都是把腦袋彆在褲腰帶上的。

當兵這些年,況愛軍試過幾天幾夜不合眼;試過中了一槍,在簡單包紮後繼續戰鬥,以至於傷口潰爛發膿,至今還有彈片未曾從身體裡取出;試過在後方糧食補給沒跟上,挖草根,吃蟲子……

現在有柔軟的被子和枕頭,可以遮風擋雨的磚瓦房子,況愛軍真的很知足了。

隻是一想到隔壁老婆摟著倆孩子可能睡的十分香甜,這種被排斥的滋味叫他分外難受,雖然居住的條件十分優渥,卻依舊遲遲不能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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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蕪的生物鐘十分固定,基本上每天早上六點左右就會起來,然後準備早飯,打掃家裡,然後在六點半,她會叫兩個孩子起床,督促他們穿衣洗臉刷牙,然後母子三人一塊吃完早飯,在七點十分左右出門,七點半之前趕到學校。

今天也不例外,阿蕪醒來穿上衣服,又給自己編了一個簡單的單麻花辮,用皮筋將發尾綁住。

過來這幾年,她一直都沒有剪過頭發,原本“葉蕪”那一頭及腰的長發披散下來已經快到屁股的位置,她的發質極好,頭發濃密黑亮,因為常年綁麻花辮的習慣,披散下來的時候,頭發呈現自然卷曲,比燙出來的卷發更加好看。

因為綁了麻花辮的緣故,頭發看上去就沒有那麼長了,綁好後大概在腰部的位置,葉蕪理了理兩側的鬢發,推開門準備生火先將米粥煮上,然後清洗昨天晚上換下來的那堆內衣褲。

“啪——啪——啪——”

走到堂屋的位置,阿蕪聽到了一陣陣劈柴的聲音,這讓她下意識以為有賊來家裡偷柴了,直到看到坐在院子裡的況愛軍,才想起來自己的丈夫回來了。

“你起來了,柴我快劈好了,水缸裡的水我挑滿了,昨天晚上你和孩子換下來的衣服我也洗了,灶頭上煮著粥,等會兒就能吃了,不過可能會有點燙,最好再晾一會兒。”

看到阿蕪出現,況愛軍的腰板都挺直了,故意擺弄自己這一身健壯的疙瘩肉。

馬上就到立夏了,可這會兒依舊是春季的天氣,早晚溫度低,這會兒氣溫也就在十九二十左右,普通體虛的人還得穿兩件長衫呢,像況愛軍這樣穿著一件迷彩背心到處晃的男人可不多見。

“你把衣服洗了?”

阿蕪看著院子裡曬著的那條熟悉的內褲,和她自己扯不做的簡易的小背心,臉上很快呈現緋紅色。

那麼私密的東西,況愛軍居然替她洗了!

阿蕪這會兒很想原地爆炸。

“你放心,我肯定洗乾淨了。”

況愛軍想著那個隻有他巴掌大的小玩意兒,有點好奇媳婦是怎麼將那片布料穿身上的。

算起來,他們已經有近四年的時間沒有見過麵了,距離上一次親密接觸,也已經過去這麼長時間了。

況愛軍一直覺得三年前自己險死還生後心理上出現了一點問題,雖然記憶全數存在,可對於自己這個身份卻沒有太大的認同感,直到昨天見到了妻子葉蕪,他才徹底踏實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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