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貓,我在這兒。”
當金剛順著樓梯跑到天台的時候,就聽到遠處傳來一道聲音。
“我有恐高症,我現在手腳發軟,褲子都濕了。不過你記住,玫瑰!”被吊在塔吊上的糊塗蟲,非常恐懼的喊道。
“什麼玫瑰?現在先彆說這些,要怎麼辦?”
看著被塔吊給吊走的糊塗蟲,金剛大聲喊道。
“我能怎麼辦?我這個樣子,你沒有看見嗎?”糊塗蟲攤著手無奈的道,“我現在不上不下的那還用問嗎?”
“不過黑貓,我實在是對不起你!”糊塗蟲頓了一下繼續喊道。
“你什麼對不起我!”金剛不解的喊道。
“我對不起你,是因為我害得你吃不到那包花生。”
“不要緊,紅貓你記著,不管怎麼樣,我們永遠都是最佳拍檔!”金剛追著糊塗蟲喊著。
“永遠都是...”
不等糊塗蟲繼續說完這話,糊塗蟲就被塔吊給吊到了一棟大樓後麵。
沒一會兒,當金剛再次看到糊塗蟲的時候,就見到塔吊上的鉤爪忽然鬆了開來。
望著糊塗蟲伴隨著尖叫聲墜落到海裡,金剛沉默了許久,慢慢的蹲在了地上。
過了許久,當金剛從悲傷中緩過來,雙手插兜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就看到何東詩帶著一群軍警將他給包圍了。
見金剛轉身,何東詩和那些軍警當即將槍口對準了他。
見到這一幕,金剛下意識的把手給舉了起來。
一個小時後,蘇樂輝與光頭佬在警局的審訊室裡,看到了被關押的金剛。
“我抓到白手套了。”何東詩得意洋洋的對光頭佬還有蘇樂輝道。
聽了何東詩的話,光頭佬無語的道:“這個不是白手套!白手套是鉤鼻子藍眼睛的。”
“我保證,他是打劫鑽石的那個神偷。”何東詩無所謂的道。
“怎麼?難道你覺得他不像嗎?”何東詩問道。
光頭佬想了想,然後道:“有辦法,讓我試一試就知道了!”
“怎麼試法?”何東詩問道。
光頭佬看著何東詩,自信的道:“很簡單,用我在美利堅留學蘇格蘭場的科學鑒證就可以了。”
“不過,”說到這裡,光頭佬看著何東詩道,“你需要跟我合作。”
“合作?行吧!”何東詩聳了聳肩,答應了。
一邊的蘇樂輝聽了之後,忍不住搖了搖頭。以他對金剛和光頭佬的了解,最後肯定是金剛將光頭佬耍的團團轉作為收場。
不過這對於蘇樂輝來說都是無所謂的,反正他的目的是讓金剛幫他做事。
至於中間的過程如何,蘇樂輝並不在意。
果然,蘇樂輝通過單向玻璃就看到審訊室裡的光頭佬,被金剛的一頓戲耍。
不過光頭佬的測試,也不是什麼結果都沒有。
從光頭佬的測試,蘇樂輝也看出金剛這個家夥,無論是反應力還是應變能力都是頂尖的。
而光頭佬,在這些方麵都不是金剛的對手。
所以最後,金剛堂而皇之的從審訊室裡,得意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