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r,在沙皮的身上,除了一個酒吧的火柴盒外,就沒有其他有用的線索了。”第二天上午,通過雞泉所提供的線索,蘇樂輝他們找到了沙皮。不過,卻是一具屍體。雖然早就清楚這個情況,但是聽到鞏家培的彙報,蘇樂輝還是有一些失望。“立刻帶人去酒吧,沙皮不可能一個人去酒吧,肯定還有同夥。”蘇樂輝命令道。“阿凱和阿芯已經去了,應該很快就會有結果。”鞏家培道。“驗屍報告那邊怎麼說?”蘇樂輝隨後又問道。“法醫那邊的意思,應該是被近距離,打死的。他們猜測,可能是搶奪手槍的過程中造成的。”鞏家培彙報道。蘇樂輝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到了下午,卓凱和程若芯回到了CIB總部。“蘇sir,我們查過了。當時跟沙皮在一起的,還有一男一女。難的就是這個人,但是女的隻出現在酒吧外麵,所以沒有人知道他長什麼樣。”程若芯將一張素描畫像遞給了蘇樂輝。“走,去找雞泉。”看到畫像後,蘇樂輝站起來道。許久後,一行人來到了CIB在外麵的審訊室。“這個人是誰?”找到雞泉後,蘇樂輝問道。“這個人我隻見過兩三次,好像是沙皮的朋友,叫貓仔。據說,他們是在監獄裡認識的。”雞泉老實的道。“乾什麼的?”“泊車咯!”“哪一個區?”“尖東吧!”蘇樂輝點了點頭,讓人把雞泉帶走。“家培,你去一下懲教署,問一下監獄那邊關於這個貓仔的資料。找到後,去資料室查查這個人。”蘇樂輝吩咐道。“是!”鞏家培點了點頭,然後問道:“這個雞泉怎麼辦?我們總不能一直把他關在這裡吧?”蘇樂輝想了想,然後問道:“葉歡的案子誰負責?”“葉歡最開始犯案在中區,所以中區那邊成立了專案組,負責的是一個叫鄭明訓的督察。”鞏家培想了一下,然後回答道。“把人交給他吧!其他的什麼都不要說。”蘇樂輝吩咐道。“什麼都不說?我們不通緝這個貓仔嗎?”鞏家培有些不理解。蘇樂輝也沒有隱瞞:“我懷疑,葉歡的人裡麵有臥底。不然的話,O記不可能那麼快到現場。所以在搞清楚這事之前,先不通緝任何人。萬一要是誤傷,我會良心不安的。”“明白了。”等鞏家培離開,蘇樂輝對身邊的程若芯和卓凱道:“你們帶人去尖東,查查尖東所有和潮州幫有關係的泊車位。”“是!”聽到蘇樂輝的命令,兩人立正道。晚上,鞏家培拿著一些資料找到了蘇樂輝。“蘇sir,你看看這個。”鞏家培將資料放在蘇樂輝的桌上道。蘇樂輝接過資料,仔細的看了起來。過了一會,蘇樂輝放下資料道:“看來,這個貓仔真的是警方的臥底。但是既然是臥底,為什麼我們調查的時候沒有人通知?”“原因在這裡!”聽到蘇樂輝的疑惑,鞏家培將另外一份資料交給了蘇樂輝。拿過資料,蘇樂輝再次看了起來:“高度機密文件?你從哪裡弄來的?”“我從一個朋友那裡弄來的,你看了就知道了。”鞏家培淡定的道。蘇樂輝點了點頭,翻開資料看了起來:“捕龍行動?計劃已經終止,參與計劃的人都恢複了工作?”“還有什麼發現!”蘇樂輝抬頭看著鞏家培道。鞏家培拿出一個信封遞給了蘇樂輝:“這是我從O記李sir家找到的,何誌勇的薪水單。”“你應該清楚,我們在進入學院的時候都會在銀行開一個戶頭發薪水。而每個月發完薪水後都會有一個薪水單寄過來。”鞏家培雖然沒有說完,不過蘇樂輝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蘇樂輝接話道:“看來,O記那邊的高層,有意隱瞞了什麼!”“沒錯!我猜測,O記那邊因為這次案件所造成的輿論壓力太大,所以出賣了貓仔。”鞏家培猜測道。“蘇sir,快看電視。”就在鞏家培剛說完,卓凱敲門進來道。蘇樂輝一聽,立刻打開了電視。隻見新聞裡,插播了一條通緝何誌勇的新聞。“把所有人都派出去找貓仔,通知狗仔隊,給我監視所有尖東潮州幫的泊車位。”蘇樂輝看完電視後,第一時間道。“明白!”接下來的幾天,不僅CIB在找貓仔,就連O記那邊,也在到處找貓仔。“蘇sir,狗仔隊那邊彙報,有一個女的在找雞泉。我懷疑,那個女的就是跟沙皮還有貓仔一起去酒吧的那個女人。”鞏家培坐到蘇樂輝的車上,報告了一個消息。這兩天為了找到貓仔,蘇樂輝他們基本上就沒怎麼回家回辦公室。大部分時間,他們都在尖東附近轉悠。“讓狗仔隊盯著那個女的,說不定可以通過她找到貓仔。”蘇樂輝命令道。“知道了!對了,你要不要回去休息一下,你已經好幾天沒休息了。”鞏家培勸道。蘇樂輝擺了擺手:“沒事,昨天夜裡睡了幾個小時。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貓仔,不然的話,他一定會出事。”現在不論是警察還是葉歡,都在找他。要是被雙方找到,貓仔要麼去監獄,要麼被打死。無論兩個,都不是什麼好下場。蘇樂輝現在要做的,就是找到貓仔,在他做出更激烈的事情之前,找到他,然後恢複他的身份。一天後,蘇樂輝在狗仔隊的指引下,來到了西貢海邊的一間廢棄房間外麵。“蘇sir,那個女人進了那裡。另外,我們也發現了何誌勇的身影。”黃文展坐在蘇樂輝的車子裡道。“黃sir,謝謝了。”蘇樂輝感謝道。“客氣了!不過,蘇sir你準備怎麼辦?”黃文展問道。蘇樂輝沒有猶豫,直接說道:“我準備去見一見這個人。”“你一個人太危險了吧,要不要通知攻擊隊來?”黃文展皺眉道。蘇樂輝搖了搖頭:“如果這個貓仔真的是臥底,那麼他就不會對我做什麼。”“如果他不是呢?”“那他也傷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