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隨珠:“……”
結束後,老專家代表所裡一眾鑒定員感謝她給他們開了眼界,還說往後要還有這麼好品質的珠寶,儘管拿來讓他們鑒定,鑒定費給她最優惠。
徐隨珠心說:還真有!就在係統包裹裡躺著。
隻是眼下這八萬塊足夠買海島了,便沒打算拿出來賣。
因為過幾年一準更值錢!如今能賣一萬塊,過三十年,興許能賣一千萬。
徐隨珠頓時有種坐擁寶山的豪邁感。
這一刻起,姐也是有錢人了!哦嗬嗬嗬!
……
鑒定所出來,天色有些晚了。
陸馳驍提議先去找個招待所住下來。
“明天上午去看守所,中午吃過飯回省城怎麼樣?”
徐隨珠有些為難:“省城去餘浦的火車隻有晌午那趟比較方便,下午的班次到餘浦太晚了。方便的話,我想今天就去看守所,明天一早回省城,到珍軒閣賣了珍珠正好趕晌午的火車回家。”
陸馳驍看了她一眼,本想說“有我在,趕什麼火車啊”,可話到嘴邊還是收了回去,怕她好不容易從龜殼裡探出來的小腦袋又縮回去。
“行,那我現在安排,吃了飯帶你過去。”
晚飯兩人並沒有特地去找海城有名的飯店,又不是真的情侶,眼下這關係還挺尷尬。就在招待所附近的飯館點了幾個本地特色菜。
吃完,陸馳驍載她來到看守所。
劉海燕從派出所轉移到看守所已經有一陣子了。
看守所裡的黑暗,遠超她想象。
好幾次差點挨不過去,讓她有主動供出混混的衝動。
可一想到徹底招供的後果,很可能是一輩子的牢獄。
不是有句話叫“坦白從寬、牢底坐穿”嗎?
看守所生涯就夠讓她熬不下去了,如果一輩子都將在牢裡度過,豈不是生不如死?
這麼一想,愣是被她咬著牙關挺了過來。
眼見著年關將至,看守所上方的天空多了幾分深冬的蕭瑟。
她不由想:家裡不曉得知道她的事沒有?不過就算知道,以她爹媽一向隻疼大哥、不疼她的尿性,恐怕不會當回事吧?說不定還會當著親戚朋友的麵,嫌她給家裡人丟臉、言辭鑿鑿地跟她斷絕關係。
嗬!這就是她的家人!涼薄到近乎沒有的親情。
所以她才會事事為自己考慮。
從徐隨珠那裡搶工作、進廠辦後搶同事的男人……因為不這樣,沒人會替她著想。
“哐啷!”
監室的鐵門的鎖鏈重重砸在地上的聲音。
“89120433,劉海燕!”管教喊道。
“到!”她不由挺直脊背。
心裡眼裡滿是對自由的向往和渴望。
“跟我走。”
她伸出手,由著管教給她戴上手銬,然後跟著管教一步一步走出監室。
來到探視房,管教說最多十分鐘,就讓她進去了。
劉海燕一邊猜著會是誰來探望她,一邊邁進了探視房。
探視房的正麵是一道鐵柵欄,柵欄外坐著兩個人,一個頭發梳得很整齊的中年男人,另一個……
“徐隨珠!”她隔著鐵柵欄啞聲低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