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應該我問你才對!”陳雪姣氣急敗壞道,“你知不知道這個女人是誰?是要嫁進陸家做陸二哥媳婦的!她帶著不知哪兒冒出來的小野種,嫁禍給陸二哥,以此逼陸二哥娶她,這樣的女人,難道不應該讓她身敗名裂嗎?你為什麼要幫她?你有病啊你!”
“啪!”
“啊——”
狠狠一個耳光甩在陳雪姣的臉上,疼得她尖叫。
徐隨珠怒容滿麵,握緊發紅的掌心:“一個巴掌夠不夠?不夠還有!打到你嘴巴放乾淨為止!”
“你!你個臭|婊子居然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陳雪姣捂著半邊臉,破口大罵。哪裡還有平時呈現在人前的淑女樣。
聽了小周的彙報,大堂裡的陳阿香暗道一聲“糟糕”,連忙趕出來製止,生怕女兒把該說的不該說的都透露了。
結果發現還是慢了一步,從小疼到大的閨女,居然被個鄉巴佬扇了耳刮子。
“王經理!”陳阿香咬牙切齒地喚來飯店經理。
“陳夫人您說。”飯店經理戰戰兢兢地上前聽候。
“把大門關起來。我倒要看看,哪個打了我女兒還能全身而退!”
“我也想看看,哪個欺負了我的女人,還能全身而退!”
陸馳驍麵沉如水,從過道的另一頭大步流星地走來。
“陸……陸……”陳阿香看到他,跟見了鬼似的,話都說不利索了。
倒是陳雪姣,捂著半邊臉嚶嚶哭起來:“陸二哥,你來得正好,你要認清這個女人的真麵目啊,她就是個毒婦,她打我,你看,我的臉到現在還火辣辣的,一定腫起來了,嗚嗚嗚……”
陸馳驍壓根沒理她,徑自走到徐隨珠麵前,上上下下打量她一遍:“她們怎麼欺負你的?”老子加倍還回去!
徐隨珠想說口頭欺負了,不過被她回了一巴掌。
林玉娟鼓起勇氣接了話:“陸二哥,我無意中聽到陳雪姣和她媽在商量,好像要往什麼人酒裡添藥,然後騙到樓上包廂去,那裡好像有個傻子等著。我起先沒在意,後來,不小心打翻了徐老師的酒杯,陳雪姣追著我們罵過來了……”
“林玉娟你胡說!”陳雪姣急了,忙替自己辯駁,“陸二哥我沒有!我怎麼會做這種事!”
馮珍珍站出來幫自己的閨蜜。
伶牙俐齒的她,沒等陳雪姣反應過來就說了個底朝天:“我也聽到了,她罵徐老師臭|婊子,還說她孩子是野|種,故意嫁禍給陸家,所以要讓她身敗名裂……”
“我沒有我沒有我沒有……”陳雪姣慌得矢口否認,生怕陸馳驍相信了她們的說辭,那她還有什麼機會?
顧不上火辣辣的左邊臉頰,鬆開手,張牙舞爪地撲向馮珍珍,意圖捂住她的嘴:“讓你胡說!我讓你胡說!”
林玉娟有林家罩著她不敢動,馮珍珍這種暴發戶的女兒算哪根蔥?
林玉娟自然不會看著馮珍珍吃虧:“陳雪姣你住手!”順便撓了她一爪子。
陳阿香這時哪還管什麼貴婦儀態,氣急敗壞地上前幫女兒:“哪裡冒出來的小婊砸,胡說八道敗壞我女兒的名聲……”
場麵一派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