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總不帶怕的:“爺爺,您得對我好點兒,我還想讓研發中心自己設計自動麻將機,第一批生產出來的孝敬您幾位呢!”
傅老爺子鼻息哼哼:“孝順長輩是應該的!”
“是是是,你們可勁玩去吧!”傅總做了個“請”的手勢。
小的跑去玩台球,老的在隔壁搓麻將,剩下的人裡,陸大少惦記月子裡的媳婦,吃完飯帶上陸夫人給小孫子求的平安符先回白金海岸了;陸戰鋒看倆孩子打台球去了,其他人還想聊會兒天,傅總喚來服務員撤了席麵,換上了茶和水果、瓜子。
徐隨珠聽傅總說了研究中心最近的項目安排,挑眉笑道:“接下來一年都安排得這麼滿了,你上哪兒產麻將機去?”
“嘿嘿,哄哄老頭子的嘛!”傅總說,“不過打算是有的,霓虹國那麼小一個國家,麻將機銷路都那麼好,不信我們國家會沒市場。嫂子你覺得呢?”
徐隨珠朝他豎起大拇指。
傅總的投資眼光是真獨到。
她之所以投資什麼賺什麼,是因為對未來二三十年有著明確的預知,可傅總卻是完全靠對資本市場的敏銳嗅覺。一如當年在窮的叮當響的峽灣小鎮蓋商品房,其中固然有她刻意的引導,但如果他不信,白金海岸一期、二期也是蓋不起來的。畢竟這不是小數目。
所以,歸根結底還是他的眼光好。
“他眼光好?我就不好了?”陸大佬吃味了。
回家路上礙於孩子在場,給了孩子媽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後,倒是忍著沒說啥,到了家,把倆孩子攆去洗漱泡腳,他摟上孩子媽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推她進了臥室,反手鎖上了房門。
徐隨珠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壓到了床上。
不由得好氣又好笑,玉臂環上他的脖頸,笑吟吟地望進他幽深似潭的眼裡:“不高興了?”
“嗯。”
“那怎麼辦?”
“你哄我。”
“噗……”
徐隨珠覺得他越來越像孩子了,不,也不是所有時候,像抱乾閨女的時候就挺像個爹的。
說到乾閨女,她纖纖素指點了點他的胸膛:“你對乾閨女比對我還上心呢!我不也沒吃醋?”
更彆提可憐的小包子了——自從多了個乾妹妹,在他爹心中的地位是直線下降,都快跌破候補席了吧。
“那哪一樣。”男人咬住她作怪的手,輕輕啃齧了幾下,含糊不清地說,“我抱囡囡,更多是想到了你小時候。”小小軟軟的一團,想想就很可愛。
“嗯?”徐隨珠驚訝地看他,“不是因為你更喜歡女兒?”
陸馳驍怕壓著她,稍微側了側身,單手肘撐著床,所以另一隻手是自由的,撫上她的臉,那隨著一年年生日非但沒有老去一分反而愈加嬌嫩的肌膚,最是讓他愛不釋手。
“徐老師是不是誤會我了?”他低聲輕笑,胸腔悶悶的震動清晰地傳遞到了她身上。
徐隨珠很想朝他翻個白眼:打從囡囡出生,有空就拉著她去看望,還和傅總搶抱,不說彆的,就說今天聚餐,不也是一到就把囡囡抱懷裡了?
幸虧自家傻小子是個樂天派,且又是妹控,見他爹抱囡囡不僅不吃味,瞧著還挺高興。要是換個心思多的,還不哭著鬨著上演“爭寵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