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的啊?”倆小子欣喜若狂,點頭如搗蒜,“喜歡!喜歡!太喜歡了!”
小包子還拎起手上的蛐蛐兄弟:“將軍將軍!聽到沒有?以後我能和你做鄰居了耶!”
“……”
個傻小子!
蛐蛐的生命周期一年都不到。等他搬到這兒和蛐蛐為鄰,這蛐蛐的孫子輩在不在世都還是個問題。
“媽媽,這兒太好玩了!我們明天再來好不好?”
徐隨珠剛想開口,被包子爹搶了先:“好啊,允許你們再來玩半天。”
倆孩子高興地嗷嗷歡呼。
等他們跑開後,徐隨珠納悶地問:“明天不是說去看日出嗎?不去了?還是看完日出再來這裡?那會不會太趕?我下午還要去趟初中宿舍樓呢。”
“當然去。這兒不有你公公婆婆嘛!他們今天爬了山,明天肯定不高興再去,這裡坡淺,讓他們帶倆小子來這裡玩,累了草皮上一躺,曬曬太陽順便還能補鈣,多好?”
難得出來一趟,總要騰點時間過過二人世界的嘛。
徐隨珠好氣又好笑,捶了他一拳:這貨膽兒肥啊!連二老都算計。
“這怎麼叫算計呢!明明是成全,他倆喜歡陪孩子玩。”
就算是,也不能這樣啊!
徐隨珠見捶他疼的反而是自個的拳頭,改成了擰。
陸馳驍假裝吃痛,把人摟到懷裡哄:“行行,我錯了。等回去征求他倆的意見再說。”
征求結果還用說?
二老原就不想當瓦亮瓦亮的電燈泡,兒子的提議當然好了!
於是,第二天天蒙蒙亮,陸馳驍擁著吻醒孩子媽,低啞磁性的嗓音撩得她耳朵發癢:“看日出去?”
“起不來。”徐隨珠困得睜不開眼,氣哼哼地反手擰他腰間肉。
明知道今天要起早看日出,昨晚還那麼鬨她。
男人低低的笑聲散逸開來,貼著她後背的寬厚胸膛隨之微微震動。
被他鬨了一通,再困也清醒了。
徐隨珠洗了把山泉臉,涼意撲上臉頰,頓時精神了。
兩人輕手輕腳地下了樓。
不乏有遊客和他們一樣想上山看日出的,所以餐廳裡零零星星已經有好幾個人坐著吃早餐了。
民宿的早餐四點出頭就開始供應。
不過大清早的,也吃不下什麼。
徐隨珠要了一晚蓮子粥。
蓮子是山裡村的一大特產,和細長的秈米熬成粥,米粥瑩瑩如玉、蓮子軟糯清香。
光喝粥不頂飽,陸馳驍給她剝了個白煮蛋。
放養在山上的雞生的蛋,個頭要比普通雞蛋小一些,但蛋黃既大又黃還很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