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小昱是在鼓勵我還是真以為今年過年能開房車回去?”
徐隨珠忍俊不禁地點點頭:“他是認真的。”
“……”
得虧坐的火車,要是開車的話,傅總怕是會克製不住衝動地拿腦袋撞方向盤。
不過話說回來,要是家裡有輛房車,出行還真就方便很多。
主要是現在老人孩子、拖家帶口的,普通轎車坐不下,商旅車、小麵包吧,座位是儘夠了,但放行李箱的空間不夠。
再者,長途出行沒個移動廁所也不方便啊。大人尚且能忍忍,孩子可不給你忍的時間,想上廁所那必須得馬上安排。
於是,一路上,大夥兒就房車的話題再度聊開了。
聊到後麵,傅總被噱得血氣上湧、腦袋發熱,一拍桌板,豪情萬丈地立誓:“好!我爭取早點把合作談下來,然後過年開著咱們自個的房車回家!”
孩子們嗷嗷地高興壞了。
大人們樂得不行。
“小傅啊,那過年是大包小包拖著行李擠火車,還是舒舒坦坦開自家的房車一路遊山玩水,就看你啦!”陸夫人笑著道。
傅總能怎麼辦?自己吹出去的牛,含淚也要實現!
有傅總在的地方,就有歡笑。
一路說笑到省城,都還沒聊夠。
下火車時天色已近黃昏,大家先去飯店放行李。
王友誌早就派人派車來接他們了,就在飯店門口等著。
所以放好行李就上車直奔友誼飯店。
王友誌也是前幾天偶然和徐隨珠通電話,得知她五一要來省城參加表彰大會,就說省城期間的夥食他包了,早飯他開車接他們去百年老店吃,午晚飯自然是去友誼飯店。
第一天的接風洗塵宴,還是他親自下的廚。
王友誌的家人也都來了。
看到小包子,邵教授歡喜地摟了摟他:“哎呀,兜兜長這麼大啦?都快到我肩膀了。小毅也是,像個大小夥子了!這要是在大街上碰到,我八成認不出你們了!”
倆孩子嘴也甜,“邵外婆”、“王外公”喊得賊歡,把老人哄得很開心。
王家是知道莊毅的真正身份的,等孩子們吃飽下桌去隔壁的娛樂室玩了,邵教授才和徐隨珠說道:“宋家那倆口子,一個比一個懶,出獄後也沒見他們找份正兒八經的工作,男的偶爾還會打打小工,女的從來不乾活,前陣子聽說還迷上了賭博,輸得要賣房子了。你不來,我也想給你打電話,要不要我們出麵把宋家的宅子買下來?等小毅成年了過戶到他名下?畢竟那是他母親在世時蓋起來的,每一塊磚、每一片瓦,都凝結了他母親的血汗錢,哪有讓後媽霍霍掉的道理……”
徐隨珠吃驚不小:“他後媽迷上賭博,輸得要賣房?那姓宋的由著她賣嗎?”
“我聽人說,男的一開始想離,女的不依,揚言說要是離婚、就帶著小兒子跳河,讓老宋家絕後。”
“絕後?小毅不還在嗎?”林玉娟湊過來接了一句,“姓宋的要是硬氣點,應該懟回去:絕什麼後!老子又不是沒彆的兒子!還有個更聰明、更爭氣的呢!”
邵教授笑了起來:“他要有你這腦子,還會落到這地步?就是既蠢又懦弱,才被那女的拿捏著,連親兒子都可以不要。”
“有這種爹,也難怪小毅從小就早熟。不得不被逼著長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