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就知道!
可偏偏是蠢弟弟抵達了旮旯星。
透過直播間看到他被一群旮旯星人圍著有說有笑(大霧!),長姐肯定還會拿出各種旮旯星美食招待他,回憶此前在直播間看到的任何一種旮旯星美食,齊珩抿了抿嘴,怎麼就那麼不爽呢?
被兩父子羨慕嫉妒的齊輝,儘管自己也很奇怪為什麼會聽到“吃”字就興奮,但看到孩子們和他一樣的垂涎表情,不禁笑眯了眼。
接住了壯壯踢過來的球,學他踢了回去。
腳法之軟綿綿,令壯壯無比嫌棄,但多個人陪他踢也不錯。
於是,齊輝自來熟地加入到了踢球小分隊。
聯邦星人的運動細胞一般都不錯,初接觸足球,踢得像外行,幾個來回之後馬上就找回自己的場子了。
見他越踢越興奮,壯壯忍不住和小包子嘀咕:“這家夥前麵是裝的吧?哪有人幾分鐘就從不會踢變得這麼會踢的?”
不過,這樣才好玩嘛!
壯壯的積極性被完全調動起來了,仿佛回到了訓練場,看得幾隻小的嗷嗷歡呼,給他加油鼓勁。
陸馳驍抱著胸倚在樹屋的主乾上,挑眉看著齊輝的一舉一動。
徐隨珠沒空往這邊看,她正和女同胞們一起料理晚上的食材。
中午就答應孩子們晚上做菠蘿蝦仁炒飯給他們吃,島上種植的夏菠蘿正值采收期。
和福靈島的野菠蘿不同,這款夏菠蘿的個頭很大,有點像大個頭的鳳梨,對半剖開,挖出果肉切丁做食材,菠蘿殼還能當餐具。
島上的工人總有農閒的時候,島上娛樂活動不多,於是就搗鼓吃的。
各種肉菜徐隨珠托表哥定期往這裡送,海鮮倒是不用愁——輪休的時候去礁石灘釣幾把,忙的沒時間釣,就往海裡扔個蝦籠、蟹籠,多少總有收獲。
魚多了新鮮的吃不完,就曬成魚乾、做成酒糟魚,順便換換口味。
這不,最近還搗鼓出了一種新吃法:叫花魚。
吃過叫花雞,但沒見識過叫花魚,於是,當晚,大夥兒表示要嘗一嘗島上的特色吃法——叫花魚。
顧名思義,就是像雞一樣先行醃製,然後往海鱸魚的肚子裡塞把香蔥和香菇,魚皮抹點油,然後用荷葉包起來。
島心湖今年種著荷花,接天蓮葉隨便摘,荷葉裹緊後抹上海泥,塞在灶膛裡烤。
人多一條魚肯定不夠,所幸灶膛大,容得下這麼多“泥疙瘩”。
待飯菜燒好,叫花魚也熟了。
往地上一摔,乾裂的泥巴碎開,露出裡頭因失去水分而碧綠不再的荷葉,解開荷葉上紮著的草繩,一股夾雜著荷葉清冽的魚香撲鼻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