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雲清嗯了一聲,同時手輕輕的環住了柳先兒。
柳先兒這才放心,抬起頭來,在晏雲清臉上親了一下,“我起來了,收拾一下就能走了。”
柳先兒歡快的去收拾了,儘量表現的正常自然。
在柳先兒看不見的地方,晏雲清從袖子裡拿出一塊手帕,輕輕擦了擦方才柳先兒親過的地方。
二人走出金屋,看到對麵的蔣禮也起來了,又換了一身衣裳,今天是一身鵝黃色的廣袖留仙裙,襯得她仙氣飄飄,又青春無敵。
“哎呀,我今天穿這一身真好看呢!畢竟鵝黃這種顏色,隻有少女才敢穿,也隻有少女才能壓得住。你說是吧?姨奶奶!”蔣禮理了理袖子,笑盈盈的說道。
柳先兒方才清楚的看到晏雲清眼中一閃而過的驚豔,本就嫉恨不已,她此番出門,沒來得及置辦行囊,師父給她用法術變的衣服,款式老土,顏色老舊,襯的她越發的灰頭土臉。
如今再被蔣禮明裡暗裡的擠兌,柳先兒心中的怒火越發高漲。
忽的拉著晏雲清的手,死死盯著他,“你愛不愛我?”
晏雲清蹙眉,這和愛不愛有什麼關係?
“你要是愛我,就替我殺了她!殺了這個賤人!不止她,還有那天的幾個散修,殺光他們!殺光他們!”柳先兒麵容扭曲,語氣詭異的說道。
晏雲清卻清楚的看到柳先兒的眼睛變紅了,他還是心存僥幸,“你呢,你愛不愛我?如果我不能飛升,你還愛我嗎?”
柳先兒詫異的看著他,“你在開什麼玩笑,你肯定能飛升啊,這是老天給我的禮物,所以我才纏著你,趕走一切覬覦你的女人,最終,我成功了,我得到了你。不,我隻成功了一半,你到底什麼時候帶我一起飛升?我要長生不老,我要永葆青春,我要成為全天下最尊貴的女人!哈哈哈!”說到最後,柳先兒瘋狂的大笑起來。
晏雲清就那麼看著她,他知道,這不是心魔,這也不是幻境,雖然他不明白柳先兒這到底是怎麼了,可他知道,此時此刻的柳先兒才是真正的柳先兒!
“說那麼多乾什麼,你趕緊殺了她啊。連這點事都辦不到,你還說你愛我!”柳先兒抓著晏雲清的袖子,激動的說道。
晏雲清沒有說話,隻用了一樣的手法,弄暈了柳先兒。柳先兒倒在晏雲清的懷裡。
蔣禮聳聳肩,“我什麼都沒做,你彆看著我啊!是你自己識人不清。不過這也沒什麼,她雖然接近你的目的不純,可她對你的愛應該不是假的。她為了你做了那麼多事呢。她多愛你呢!”
蔣禮這麼說,不是聖母心發作,替柳先兒說話。而是她深知晏雲清這樣從小習慣了自我約束的人,一般道德觀念也很強。這種人要麼不動情,一旦動情就跟老房子失火一樣收不住。可一旦發現這份感情並不純粹,帶有濃濃的目的性,他會很失望,很愧疚,開始自我約束,連帶著連柳先兒一起約束起來。
果然,晏雲清聽了蔣禮的話後,臉色更難看了,他已經走錯了,不能一錯再錯。柳先兒是他的責任,自己不能棄她於不顧,可也不會為了她再犯更多的錯。
晏雲清一手摟著柳先兒,一手平放,身後的金屋化成龍吟劍。
晏雲清持著龍吟劍,用儘全身的靈氣,當空一劈,空中竟裂開了一道縫。
蔣禮瞪大了眼睛,這才是龍吟劍的真正威力嗎?果真是男主的本命劍啊,真牛皮!
晏雲清看了蔣禮一眼,抱著柳先兒,踏入了時空裂縫。
裂縫慢慢消失了。
蔣禮聽到有人的歎氣聲,“來遲一步了!”
緊接著,蔣禮麵前也恢複了原狀。
唉,電影結束了,繼續看話本吧。蔣禮歎了口氣,重新坐回搖椅上,拿出一個話本,繼續看。
那邊,晏雲清直接帶著柳先兒回了長華門主峰,一回來便跪在了掌門麵前。
掌門看他竟動用龍吟劍劈開時空,還以為他出了什麼事,結果看他安然無恙,稍稍放心了些。
又見晏雲清跪著,便讓他起來。
晏雲清搖頭,“我自知犯下大錯,讓師門蒙羞,我自甘受罰!這就自請去極地看守屠海深淵萬年,非死不得出!我那小徒兒的下落,就請掌門師兄多費心。”
他一走出秘境,便洞悉了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因著他的緣故,,連累了長華門數千年的名聲,害的長華門成為修真界的笑柄。都是他的錯!
說完,不等掌門說什麼,重重的磕了兩個頭,重新抱起柳先兒,消失在原地。
作者有話要說:年紀大了,總感覺頭頂涼絲絲的,所以一冷,棉襖棉褲還沒上身,帽子先戴上了。是的,我倔強的沒有穿棉襖棉褲,隻穿了打底衫羊毛衫加絨的衛衣,秋褲啥的,我基本也不穿。因為除了接送孩子,我一般都在室內,能扛得住。可頭頂不行,冷。我原來一頭炸毛,發量極多,很嫌棄自己的頭發,還說少點就好了。現在,唉,不說了,都是悔恨的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