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禮知道司機誤會了,可還是掃碼付了車錢,然後進去了。
蔣禮在書店二樓的角落裡,找到了張昔瑞和羅永謙。
因為是晚上,書店的人不多,二樓除了他們,更是沒什麼人。蔣禮找了個角落,隱藏好自己,拿起手機,打開攝像頭。
因為離的有點遠,再加上張昔瑞和羅永謙說話聲音很小,所以聽不到什麼聲音。不過視頻卻拍的很清楚。
兩個人躲在書架後,忘情的擁抱親吻。
以蔣禮目前拍到的視頻,完全能錘死這兩個人了。可蔣禮覺得完全不夠,想著裡,結婚當天這兩個人還勾搭在一起,蔣禮就覺得惡心。
蔣禮拿起手機,保存好視頻,轉身輕輕離開,下樓的時候,正好碰上兩個中學生,打算上二樓去。
蔣禮停下了腳步,果然在不久後聽到二樓上傳來一聲尖叫,然後就看到那兩個中學生捂著嘴,紅著臉,手拉著手從樓上奔了下來。
不一會兒,張昔瑞和羅永謙一前一後也從樓上下來了。兩個人都低著頭,帶著口罩,儘力隱藏自己的真實容貌。
等二人出了書店後,蔣禮才從書架後出來,看著書店裡的人對二人的關係議論紛紛,諸多猜測,笑了。
張昔瑞開車去了羅永謙家,一路上,兩個人都沒說話。
這幾年,為了掩人耳目,他們在外麵,一直保持距離,從沒有過親密的舉動。沒辦法,這個城市太小了。唯一可以釋放的時候,就是兩個人出去野遊,在沒有人的地方,他們可以儘情牽手擁抱接吻,可以完完全全的釋放自己。
沒想到,這一次忘情了,就被人看到了。
幸好隻是兩個學生,不是認識的人。
回了家,羅永謙才算放鬆下來,耷拉著肩膀,垂頭喪氣的坐在沙發上。
張昔瑞脫下外套,在他身邊坐下,“再給我幾年時間。”
羅永謙抬頭看了他一眼,靠在他肩膀上,“我知道你一直在努力,彆給自己那麼大壓力。”
張昔瑞輕輕嗯了一聲。
“我知道我最近有些無理取鬨,你彆理我,過會子就好了。”羅永謙又說道。
張昔瑞歎了口氣,“我怎麼能不理你。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沒關係,心情不好就對我發泄。我知道,除了我,你還能向誰發泄呢!”
羅永謙紅了眼眶,沒有再說話。
相愛的兩個人就這麼靠在一起,默默無語。
好半天後,羅永謙整理好情緒,緩緩說道,“可是我們這樣頻繁見麵,遲早有一天會被發現的,比如今天這樣。如果被她知道了,我們的計劃就前功儘棄了。”
張昔瑞緊張的看著他,“你要走?”
羅永謙艱難的點點頭,“嗯,公司打算讓我去外地培訓一段時間,時間大概是三個月左右,我本來在猶豫要不要去,可今天的事讓我警醒了,我不能再這樣下去。要我眼睜睜的看著你們在一起,哪怕明知道是假的,我也會受不了。與其到時候鬨出點什麼事來,還不如我先離開,眼不見為淨。”
“不行!你不能走!我不讓你走!”張昔瑞緊緊抱住羅永謙。
羅永謙感受到他的力量,他的激動,心中微甜,“昔瑞,你冷靜下來聽我說。這樣是最好的安排。女人都是敏感的,她現在還沒真正喜歡上你,所以察覺不到,一旦她開始喜歡你了,她就會患得患失,和我現在一樣。時間長了,她遲早會發現你的心不在她身上。這樣對我們的計劃無益。我知道,你舍不得分開,我也舍不得。可我們暫時的分離,是為了將來更好的在一起。你知道的!”
張昔瑞死死盯著羅永謙,“你考慮好了?”
羅永謙點點頭,“恩,隻要你初心不改,不管多久,我一定會等你。”
“好!”張昔瑞艱難的吐出這個字來,“我一直記得對你的誓言,隻要有了兒子,我對父母也算有了交代,到那時,我們就遠走高飛,去成都,去上海,或者去國外,自由自在的生活。到那時,誰都無法阻擋我們自由的相愛。”
羅永謙紅了眼眶,世俗為何不能容忍他們的關係?同性相愛就那麼罪無可恕嗎?
兩個人做了決定,今晚決定放肆沉淪一次,兩個抵死纏綿,直至筋疲力儘。
第二天是工作日,可想而知,兩個人都沒能上班。
張昔瑞還好一點,素日表現不錯,領導打了幾個電話,見沒人接,以為是家裡有事,恰好又是張媽媽以前的學生,電話直接打給了張媽媽,張媽媽雖然不高興,可還是給兒子圓謊,說她不舒服,去醫院了。張昔瑞在跑上跑下辦住院手續,電話可能沒聽見。
而羅永謙那邊,他素日裡在公司就有些不合群,恃才傲物,同事也好,領導也罷,對他都頗有微詞。打了兩個電話沒人接,直接算他曠工了。
作者有話要說:經過我姑娘的努力,她現在已經會騎自行車了,已經能騎很長一段距離了,隻是還是和我小侄子一樣的問題,不會上下車。
我是初中的時候開始學騎自行車的,那時候父母多忙啊,誰管你啊。都是自己學的。一開始是在家裡騎,咦,能騎兩步沒摔倒,找到感覺了,然後推著車去了附近學校的體育場,開始練。練了一個下午,自我感覺會騎車了,於是開始要求騎車上下學。才開始騎車那會子,摔了無數次。因為我騎得是舊車,刹車不怎麼靈,而且我看到前麵有車就害怕,所以無數次從斜坡上衝下來,然後重重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