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是假和你有什麼關係?”蔣禮狐疑的看著羅永謙,這也不是什麼好鳥,一肚子壞水。
“既然你對愛情和婚姻沒有什麼想法,那為什麼不和我們合作,成全我們呢?昔瑞需要個正常的婚姻,需要一個名義上的妻子,你可以和我們合作,你想要什麼我們都能答應······”羅永謙說道。
“打住!不需要!我一個人好得很,不需要婚姻來證明什麼!”蔣禮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樣子,“還有,你們愛你們的,和我沒關係,我不想,也不願意,和你們扯上任何關係。”
蔣禮覺得,再說下去,會拉低自己的智商,“說完了吧,我先走了。”然後忙不迭的拉開包廂的門跑了。
羅永謙聳聳肩膀,表示他努力了,隻是人家不願意。
張媽媽氣的直哭,張爸爸沉默的抽完一支煙,又點燃一支煙。
張昔瑞看了看爸媽,又看了看羅永謙,“我們走吧,離開這裡,重新開始。”
張爸爸不置可否,張媽媽也沒有反對。事已至此,這是唯一的選擇。
羅永謙低下頭,微微鬆了口氣。
一個月後,張家人和羅永謙坐上了去麗江的飛機,離開了這座城市。
蔣禮站在窗台前,給花澆水,飛機從她頭上滑過,她忍不住抬起頭去看,眼光有些刺眼,她用手擋在眼睛前麵,看著飛機從上空滑過,留下一行白色,笑了。
“阿禮,元旦三天假,有計劃出去玩嗎?你還有兩天年假,不如一起休了,出去玩一趟啊。”身後,陳阿姨笑著說道。
“是啊是啊,出去散散心。”
“好啊,我也有這個打算呢,想去香港玩兩天,順便買點東西。阿姨們可有什麼要買的東西,列個單子給我,我順便買回來啊。叔叔們回去問問,回頭也寫個單子給我。”蔣禮笑著說道。
“哎呀,讓你出去是玩的,哪好意思讓你買東西啊。”
“沒事,我自己也想買。正好順便嘛!”蔣禮笑著說道。
“這樣啊,那好吧。”不過大家都沒打算意思意思一下就行了,也不好意思讓人帶那麼多東西啊。
“隻是,我也不知道買什麼啊!”王阿姨說道。
“護膚品彩妝之類的,都行啊。”蔣禮說道。
“護膚品是要買,彩妝就算了吧,都這麼大年紀了,用不上。”王阿姨笑著說道。
“誰說的,也不說買全套,最起碼口紅要買的,沒事擦個口紅,顯得氣色也好啊。不信來試試。”蔣禮立馬從抽屜裡拿出自己剛買的小黑條,開始給阿姨們試色。
辦公室頓時熱鬨起來。
女的們湊成一團,男人們則默契的去陽台抽煙去了。
在蔣禮踏上去香港的飛機時,張昔瑞一家和羅永謙也到了麗江。
麗江的確是個很美麗的地方,美麗的風景漸漸驅散了張家人心中的陰霾。他們先找個民宿住了下來,張爸爸和張媽媽沒事四處看看,張昔瑞和羅永謙則尋找著合適的地方,想著到底是開民宿還是做彆的。
看著張爸爸張媽媽臉上的笑容,張昔瑞也深深覺得,來麗江這個決定是對的,應該早點來的。
可如果沒發生這些事,爸媽也不會離開他們生活了半輩子的城市。
所以說,這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
“昔瑞,你看這個,有個民宿老板打算出手,我們去看看吧。”羅永謙激動的舉著手機過來了。
張昔瑞看了看圖片,覺得挺有興趣的,兩人便去了。
實地考察過後,張昔瑞和羅永謙都挺滿意的,民宿是新開的,在文林村,是一家高檔民宿,這裡環境清幽,風景不錯,民宿裝修的也很有特色,總共十五間房左右。
民宿原來的主人開價兩百個w,所有東西全部留下來。
張昔瑞和羅永謙都很心動,隻是他們的全部身家加在一起才兩百個w出頭,如果買了,他們就沒什麼錢了。
於是張昔瑞試圖還價,民宿主人很爽快的就答應了,最後以一百八十w成交。
作者有話要說:雙減之後,期中考試就這麼悄無聲息的過去了。以前四年級期中期末考試都是全市統考,現在都是以班級為單位,自己組織的。不得不說,雙減之後,我真的輕鬆了好多。又或許是換了老師的緣故,從前的老師,什麼都要家長參與,報聽寫啊,查背誦啊,預習複習什麼的都是家長的事。現在的老師,從開學到現在,就教師節當天說了句謝謝家長們的祝福,彆的一句話沒說過。家長的參與度基本為零。太輕鬆了!不過,孩子的學習成績沒有下降,我還挺欣慰的。
昨晚,我老公說了句很搞笑的話,他在衛生間洗襪子,我姑娘進去了,他問我姑娘,“爸爸是不是很可憐?”我姑娘問他,“為什麼可憐?”我老公沒說,迅速轉移了話題。但我知道他的意思,是覺得自己洗襪子很可憐,他骨子裡的思想,認為應該男主外女主內,這些家務活,洗衣做飯啥的都該是我做的。其實他早就有這個想法,不過不敢當著我和我娘家人的麵說,因為我媽早就說過,我姑娘沒彆的缺點,就是懶。當時他和他家裡人都說不要緊,說現在年輕人有幾個勤快的。後來結婚了,又試圖讓我做。我的宗旨就是家務應該共同承擔,你做我就做,或者我高興了就做,但不要把這些事當成我應該做的。再說了,現在衣服基本洗衣機,就手洗個襪子內褲還覺得自己可憐,那我每天還要給孩子手洗內褲襪子,我不可憐嗎?
廢話有點多,大家彆介意啊,主要是沒彆的途徑發泄。下次我少說點哈。最後,謝謝大家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