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到底得了多少錢,翁父不說,翁母不知道,翁斐然也不好問。
翁父翁母將下人也遣散了,隻留下一個無處可去的張嫂,跟著老兩口一起去了上海。
翁斐然和江清之親自去火車站接人,直接將人送到了公寓裡。
“這就是嶽父給清之買的公寓,這是餐廳,這是廚房,這是衛生間,兩個房間,小的這間是張嫂的。”翁斐然介紹道。
翁父翁母還是很滿意的,這房子雖然小了點,可他們也知道,上海這地方,寸土寸金,這公寓一定花了不少錢,親家辦事還是很敞亮的。當然,這也是因為他們兒子優秀!
翁父笑了,“改日和親家一起吃個飯吧。”
翁斐然解釋道:“怕是不行,嶽父工作纏身,連婚禮怕是也不能來參加。”所以才瞞著其他兒女,給了清之這麼豐厚的陪嫁。
翁父點點頭,“你們的婚禮什麼時候辦?”
“定了下個月六號。隻是嶽父給的陪嫁這麼豐厚,若是婚禮太寒酸了,我怕······”翁斐然遲疑著說道。
翁父說道:“這個是自然。”說完看了翁母一眼。
翁母會意,轉身從行李裡,拿了一疊子鈔票,遞給了翁父。
翁父遞給翁斐然,“這是五百塊錢,婚禮務必要辦的熱熱鬨鬨,不能讓人看了笑話。”
隻有五百嗎?翁斐然嫌少,不過加上之前的錢,夠了。
“爹放心。”
接下來的時間,翁斐然一邊忙著婚禮的事,一邊抽出時間來陪伴父母和愛人。
再一次見麵,翁父翁母和江清之都有些尷尬,好在有翁斐然這段時間的鋪墊,雙方心理都平和了許多。
這次吃飯的地點又選在了維多利亞餐廳。
阿毛看到這一家人的時候,很是無語,他真不知道翁斐然是怎麼想的,是最近沒錢了呢,還是為了氣阿禮姐。
正好蔣禮今天有點事,要提前下班。“經理,我先走了,忙完了我再來。”前幾天下雨,她感覺窗戶有些漏雨,牆紙都發黴了,今天約了師傅去維修,順便換個牆紙,所以要提前下班。
經理笑嗬嗬的說道:“沒事,不回來也可以。你不是都準備妥當了嗎?”蔣禮上班這麼多天,幾乎沒請過假,偶爾一次,當然沒問題了。而且蔣禮多做了七八份蛋糕甜點,以備不時之需。
這一幕恰好被翁母看見了,當即冷哼一聲,“我就說她肯定是不檢點!”
這話恰好被在一旁上菜的阿毛聽到了,當即沉著臉,“這位太太,話不好亂說的。你說誰不檢點?”
翁斐然也蹙眉,雖然翁母的話有些難聽,可這或許是事實。他打聽過,這家餐廳的老板是個洋人,經理也很有些本事,人脈很廣,和很多大人物關係都不錯。蔣禮一個區區弱女子,能讓經理這樣客氣的和她說話,肯定有問題。
“怎麼回事?”經理走過來問道。
阿毛立馬說道,“經理,這位太太說阿禮姐不檢點!”
蔣禮翻了個白眼,她今天有事,也懶得和這家人掰扯,“經理,我有事,就先走了啊。”
“好,路上小心。”經理笑容滿麵的送蔣禮出了門。
然後轉過身來,“阿毛,將這位先生賬上餘下的錢退給他,收回VIP卡。另外,以後我們維多利亞餐廳,不歡迎他們家人。”
翁斐然愣住了,江清之也愣住了,擁有維多利亞餐廳的VIP卡,在她的朋友圈裡,是件很讓人羨慕的事,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有一擲千金的魄力的。這件事讓江清之很是被朋友羨慕。
“為什麼?”翁斐然看到江清之的臉色,立馬站起來問道。
“因為你們對我們餐廳優秀員工的無禮質疑和羞辱!蔣小姐是我們餐廳的優秀員工,我對她客氣和尊重,是基於她的能力。可在你們口中,卻成為你們質疑蔣小姐人品的依據。這讓我很不恥!”經理麵無表情的說道。
“她一個女人,能有多優秀。”翁母沒好氣的說道。
“蔣小姐是我們餐廳的西點師傅,深受大家喜愛的這些蛋糕和甜點,都是出自蔣小姐之手。蔣小姐做的蛋糕,連英國大使夫人都讚不絕口。這樣的女子,難道稱不上優秀嗎?況且,蔣小姐宅心仁厚,每個月都會給孤兒院捐錢,幫助那些無家可歸的孩子們。這樣的人難道不比那些隻會在報紙上發表些情詩的男人優秀嗎?”經理直接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我發現亮皮羽絨服真的太方便了,一冬洗個一兩次,平時擦擦就行了。前年我給我姑娘買了一件亮皮的羽絨服,130的,可惜今年穿著有些小了,還有一件波司登的,一件安踏的,可惜都不是亮皮的。我姑娘又不是仔細的人,穿了沒兩天,就已經臟了,隻好先拿那種羽絨服清洗濕巾擦一下,可這種濕巾根本洗不乾淨。為了圖省事,我一直在想要不要給我姑娘再買件亮皮的羽絨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