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我不認識你,你哪位? 十二(1 / 2)

最讓江清之難過的是,在她最困難,最煎熬的時候,翁斐然也好,蔣友文也罷,都沒能陪在她身邊,更彆說擋在她身前為她遮風擋雨了,任憑她一個人麵對這個世界的殘酷和冷漠。

江清之更傷心了。

翁斐然應朋友邀請,去外地參加一場學術研討會。剛剛回來,一下火車,就被記者圍住了。

他還以為自己聲名鵲起到已經有記者來圍追堵截的地步了,還沒等他沾沾自喜一會,就被記者的問題問的啞口無言。

他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直到某個記者往他手裡塞了一張報紙。

“翁先生,你對你妻子和蔣先生言行親密有什麼看法嗎?”

“翁先生,你對你妻子這樣揮金如土有什麼看法嗎?您每個月工資是如何支持您妻子這樣生活的?”

“翁先生,聽說你之前結過婚,隻是嫌棄對方是個舊式女子,所以很快就拋棄了對方,不聞不問,有沒有這回事?”

翁斐然漲紅著臉,好容易衝破記者的圍追堵截,坐上了黃包車。可看著那份報紙,他卻突然不想回去了。

他為了清之,為了這個家,東奔西跑,甚至不惜拋棄身為文人的風骨,絞儘腦汁的賺錢。可清之在做什麼呢?她和另一個男人公開出雙入對,哪怕他自信清之不會做對不起他的事,可她和蔣友文出雙入對的時候,考慮過他的心情了嗎?

沒有!但凡她想到過自己,都不會做出這種讓他難堪的事來。

翁斐然直接去了父母處。

翁父翁母心情也很不好,他們一直以兒子為驕傲,沒少和鄰居們說翁斐然是他們的兒子,如今江清之鬨出了這樣的醜聞,他們羞的連門都不敢出,總感覺所有人都在背地裡笑話他們。

看到翁斐然,翁父沒好氣的說道,“你還回來做什麼?你不去處理你媳婦留下的爛攤子嗎?”

翁斐然無奈的歎了口氣,可還是要打起精神為江清之解釋,“爹,媽,你們都誤會了,清之她和那位蔣先生沒什麼的,他們隻是單純的朋友!”他深知,相對於清之的行為,爹娘更在乎的是她和蔣友文的關係。

“哼,是與不是,你自己心裡清楚。隻是她已經成親了,還和彆的男人出雙入對,這也算了,還被記者拍到了。你知道那些記者說的有多難聽嗎?若不是她做的過分了,人家記者怎麼會盯著她!還有,那家餐廳那麼貴,她一連去了**天,天天如此揮霍,她哪來這麼些錢?你賺錢如此辛苦,她一點都不體恤你,這樣的妻子,你還視若珍寶!你真是無可救藥!”翁父氣急敗壞的說道。

“爹,你誤會了,她沒花家裡的錢。”翁斐然徒勞無功的解釋著。

“沒花家裡的錢?那就是那個男人的錢了?他們要是沒什麼關係,哪個男人願意當這個冤大頭!”翁父更生氣了。

翁斐然無話可說了。

被翁父翁母交替著罵了很久。

翁斐然渾渾噩噩的回家了。

此時已經是深夜,門口已經沒什麼人了。翁斐然也得以順利的進了家門。

一進門,江清之聽到動靜,就從樓上飛奔下來,然後停下了腳步,扶著欄杆,滿臉哀怨的看著翁斐然,“你總算知道回來了?你知道我這幾天有多難過嗎?你就記得你的事業,你根本就沒有把我放在心上!”

翁斐然在進門前,做了充分的心理建設,他不斷催眠自己,那些都是假的,清之不是那樣的人,清之是清白的,是那些小人惡意中傷。自己不該懷疑清之,不該乾涉清之的交友權利。

可所有的一切,都被江清之的惡人先告狀衝散了。

“我這樣奔波忙碌是為了我嗎?”翁斐然從包裡抽出一堆賬單,往空中一拋,“我不都是為了你嗎?你這樣說,將我置於何地?我不是蔣友文,我沒有那麼大的公司,我供應不了你揮金如土的生活。是我的錯,是我對不起你!”

江清之臉色煞白,捂著胸口,“你是在懷疑我?我被中傷,被誣陷,被記者圍堵,刁難,你非但不安慰我,你還懷疑我!翁斐然!你太過分了!”

說完,捂著臉,蹬蹬蹬跑回了房間。

翁斐然看著冷冷清清的家,疲憊的坐在沙發上。看著清冷的家,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當晚,翁斐然歇在了書房。

江清之傷心的哭了一夜,最後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醒來後,發現翁斐然已經出去了。

江清之來不及傷心,電話響了,“喂,是我,你現在出來。”

江清之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下樓了。

蔣友文打開車門,“知道你心情不好,我帶你出去逛逛。”

江清之眼圈都紅了,越發顯得楚楚可憐,上了車。

這一幕恰好被記者拍到了,然後毫無意外的又登上了各大報紙的頭版頭條。

翁父看到報紙後,直接氣暈過去,送到醫院搶救,說是中風,經過搶救總算保住了命,可半個身子動彈不得,餘生隻能在床上度過。

翁母眼睛都快哭瞎了。

翁斐然一邊要承受同事學生異樣的眼神,一邊要麵對病弱父母的眼淚,焦頭爛額,恨不得找個地方躲起來。他真的無法理解,清之為什麼要在這個緊要關頭,做出這種事!她就絲毫不為自己考慮嗎?

直到這一日,翁斐然在醫院裡看到了蔣禮。

蔣禮是來醫院拿藥的,前幾日下雨,半夜窗戶沒關,可能是著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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