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問蔣禮要不要提醒高家,蔣禮想了半天,“我想想看該怎麼說吧!”
朋友想到蔣禮的身份尷尬,想了想,“要不我來說吧。下次見麵,我試探著說兩句。放心,我知道怎麼說的。”
蔣禮私心是不想管高家的爛事的,橫豎和她無關,隻是朋友一片好心,也隻能這樣了。
“行吧,謝謝你了啊!”
於是這朋友,在某次看到高永全和蔣琬一起逛超市的時候,上去拍了拍高永全的肩膀,“高哥,老婆是要陪,可也不能疏忽了孩子啊,你知不知道你家文文上次在······”
高永全卻跟受了大刺激一樣,甩開他的手,“你誰啊,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說這話啊,我家的事管你什麼事啊,你屬狗的嗎?這麼喜歡多管閒事!”
說完,不等那人說什麼,拉著蔣琬的手就走了,連購物車裡的東西都沒要。
那人氣的目瞪口呆,看著高永全的背影,忍不住罵了句臟話,“□□*,老子真是昏了頭了來提醒你,去你*的。被算計了也活該!”
然後氣衝衝的走了。
還不忘給蔣禮打電話。
蔣禮在電話那頭哭笑不得,隨口安慰了幾句,說有時間請他吃飯。
那邊,高永全越想越生氣,越走越快,蔣琬都跟不上了,忍不住甩開他的手。
“你又怎麼了?”高永全停下腳步,忍不住說道。
“我又怎麼了?這句話應該我來問你吧,楊哥不過隨口說了一句,你就這麼大反應!怎麼,你心虛了嗎?”蔣琬隻覺得好笑。
兩個人就這麼你一言我一語,當街又吵了起來。
高永全氣的拔腿就走,丟下蔣琬站在原地,看著圍觀人的指指點點又羞又氣,跺了跺腳,回娘家去了。
蔣母看著哭哭啼啼的女兒,歎了口氣,“你們總是這樣也不行啊,感情遲早會吵沒了的。”
“是我想吵架的嗎?明明是他要跟我吵!”蔣琬哭道。
“你們這樣,我都後悔當初讓你們在一起了。”蔣母沒好氣的說道。
蔣琬咬著唇不說話,她不能承認自己後悔了。她好不容易才從姐姐手裡搶來的男人,付出了那麼多,她不能讓人看笑話!
他們當初那麼相愛,高永全為了能和她在一起,那麼苛刻的條件都肯答應,對了,孩子,要是有個孩子,一切都會好的。
“媽,你明天陪我去醫院檢查一下,我想問問醫生,是不是上次的清宮手術沒做好,為什麼這麼久了,我還沒有懷孕!”蔣琬拉著蔣母的胳膊說道。
蔣母想想也是,“對,都小半年了,也該懷上了。有個孩子也好。”
母女倆去了醫院,檢查結果說一切正常。
難道是高永全的問題?不可能啊,那高文和之前那個孩子哪來的?
蔣琬下意識的打消了這個想法,可想起這些日子她和高永全之間的相處,她發現,高永全好像對她冷淡了許多,不是生理上的問題,難道是他外麵又有彆的女人了?不會的,他不會這麼對自己的。
可腦子裡另一個聲音冒了出來,“為什麼不會?他當初能背叛蔣禮,為什麼不會背叛你?”
“好了,彆胡思亂想了,醫生都說你的身體很健康,這樣,你這個月啊,算著日子,等到排卵期的時候,你就······多試幾次,會有的。”蔣母安慰道。
蔣琬胡亂點著頭。
可蔣琬精心準備了半個月,好容易等到排卵期那幾天,結果市裡大檢查,高永全要加班,不能回家。
一開始,蔣琬還能安慰自己,這是突發事件,他也不想這樣的。
第二個月,高永全倒是按時回家了,隻是做了一半,他忽然那啥了。兩個人都有些尷尬。
蔣琬正在得意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整個人不上不下,莫名的煩躁起來。難道自己已經這麼沒有吸引力了嗎?還是說高永全已經老了,不行了?
大概是蔣琬臉上的懷疑深深刺痛了高永全那顆已經不再年輕的心。他翻身下了床,匆忙穿好衣服,直接出門了。
留下蔣琬,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又哭又叫,發泄著心中的不滿。
最後高母過來敲門,“大半夜的吵什麼呢,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蔣琬才含著眼淚起身收拾殘局。
第二天晚上,兩個人又試了一次,還是沒能儘興,不過幾分鐘,高永全又那啥了。
他坐在床頭喘著粗氣,休息好了,翻身上床,“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