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軍勝則是皺眉,問:“龍少怎麼沒有和你一起?”
葉伊說:“他是他,我是我。”
胡軍勝聞言,對易秋玲說:“你先走,我還有點事。”
“你——”
易秋玲有點不舒服,但在未婚夫麵前,她是永遠的溫柔解語花。
女人眼珠一轉,將不滿偽裝成醋意,摟著未婚夫親了一口,故作戀戀地說:“那我先走了,你可不許喜歡她!”
“我不是那種人。”
胡軍勝滿口承諾。
許瀚文的眼中卻是閃過一抹波色。
他對葉伊說:“這裡人多嘴雜,不是說話的地方,伊小姐,我們到樓上喝茶?”
“他們可以同去嗎?”葉伊笑著問,手指徐天行和老爹。
“他們……”
許瀚文不太樂意。
“那我們就——”
徐天行正要說話,葉伊打斷。
她說:“他們必須和我一起去!”
“為什麼?”胡軍勝反問,自小以來,出了紅牆大院,就沒有人敢對他們這麼說話!
葉伊直視男人猛虎般的眼神,說:“因為我是女人,我怕你們兩個大男人聯手欺負我!”
……
……
徐天行和老爹一進辦公室就感覺分外拘束。
許瀚文的臨時辦公室不是很大,卻是連一張凳子都是明清老物件,目之所及,儘是珍寶。
許瀚文很滿意他們的戰戰兢兢,說:“彆客氣,隨便坐。”
“不敢不敢!”
徐天行噤若寒蟬。
葉伊卻很隨便地坐下了。
她將雞缸杯仿品放在紫檀木幾上,推到許瀚文麵前:“請!”
許瀚文沒有打開盒子,他眼睛盯著葉伊:“我收藏了很多雞缸杯,既有成化年間的真品,也有此後每一個時代的仿製精品,我對雞缸杯早就沒有興趣了。”
“原來如此。”
葉伊伸手,準備拿回雞缸杯。
皓腕進入許瀚文眼簾時,男人果斷伸手,抓住她的手:“我對你的蛇形手鐲——啊!”
許瀚文慘叫,他被騰蛇狠狠咬了一口!
“嘶嘶嘶嘶(我是騰蛇,是龍種)!”
騰蛇氣呼呼地申明身份,根本不管現場隻有葉伊聽懂它說什麼的事實。
許瀚文抓著被咬傷的手:“你……你……蛇……居然是活的蛇……”
“就像你喜歡收藏雞缸杯,我也有自己的小愛好,養蛇就是我的愛好。”
葉伊伸手,讓騰蛇從腕上爬到掌心,盤成一坨肥肥粗粗的麵條:“怎麼樣,是不是很可愛?”
“……快拿開!我討厭蛇!它不會有毒吧!”
許瀚文叫得好像一個姑娘。
“理論上,小八是沒有毒的,”葉伊說,“不過它以前也沒有咬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