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我隻是不甘心……”
易秋玲流下痛苦的眼淚。
“彆傷心,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
胡軍勝抬頭,對朝香院月說:“我先和她比,比完以後,再和你比!”
“沒問題,不過醜話說在前頭,你要是輸給了小伊伊,是沒有資格向我挑戰的!”
朝香院月笑容優雅。
胡軍勝不覺一陣好笑,他說:“你覺得我可能輸給一個女人嗎?!”
“世事無絕對,萬一真輸了呢?”朝香院月信心十足地看著葉伊,“而且我相信她的天分!”
“我也相信我自己的實力和努力!”胡軍勝說,“朝香院月,你聽清楚了!我,胡軍勝,如果真輸給一個女人、一個新手,就願賭服輸,有生之年不向你提出挑戰!”
……
……
飛碟的打發和固定靶或者移動靶都不一樣,連靶場都要求更大更空曠。
也虧得秦南胤的射擊場並不隻是一個存粹給射擊愛好者玩的靶場,各種設備應有儘有,連比賽級的拋靶機都有五十台。
“普通情況下,飛碟要六個運動員一場,不過今天隻有兩個人,我們就簡單一點,”秦南胤說,“一次開四個靶機,每個機器拋二十靶,每人三十發子彈,兩個人同時射擊,誰射中多,誰就贏。如果兩個人的射中數一樣多,那就先打完的是贏家。”
“聽起來好像很簡單啊!”朝香院月笑嘻嘻地說。
龍敬禮說:“並不簡單。老秦所謂的同時開四個拋靶機,意思是兩個人站在兩個角度,然後四個拋靶機自有拋靶,高低方向各不相同,拋靶的力度也不一樣,並且每個人隻有三十發子彈,子彈打完,就結束了。”
“還是不怎麼理解……”
鷹司恭子覺得龍敬禮的解說簡直一塌糊塗。
不過很快,他們就明白這一場的艱難了。
首先,靶場是不規則形狀,但是射手卻不能移動。
其次,拋靶機是自由移動的,拋靶的頻率也是隨機很高,同時開四台拋靶機,一次拋出的可能是一靶、可能是雙靶、還可能是三靶……完全沒有定數!
最後,雙向飛碟的射手必須換上佩帶國際射聯正式的標誌帶的射擊服,這個黃色鑲黑邊、縫製在肘尖下水平位置的標誌帶並非用於裝飾,而是方便裁判員觀察到射手在發射的瞬間是否犯規!
這種規則下的飛碟比賽,就算是胡軍勝這個全軍射擊冠軍都覺得難度很高。
秦南胤知道這一場難度太高,且不說葉伊這個完全的新人,就是胡軍勝也不一定能一進場就進入狀態,所以正式開始前,他先把場地啟動二十分鐘,讓兩個人先測試一下感覺。
拋靶機開始運作,拋出的靶不論角度還是數量都完全隨機,圍觀的人隻看到現場一片眼花繚亂,兩個選手穿著標準射擊服,舉著空槍不斷地尋找感覺。
胡軍勝露出了煩惱的神情。
葉伊背對著大家,大家看不到她的臉上表情,但是可以想象她的為難很糾結。
龍敬禮捅好友:“你也太不夠意思了!”
“怎麼就不夠意思,”秦南胤不爽地說,“老胡的未婚妻已經輸給了那個島國娘娘腔,你忍心讓我們華夏大好男兒再輸給一個女人?”
“話不能這麼說!”
龍敬禮的心是偏向葉伊的,他看了眼場地裡的狀況,說:“關鍵是這麼變態的規矩下,老胡就是贏了小伊伊也沒有任何獲勝的成就感……”
“但是能讓大家感覺到他的厲害!大家會意識到胡軍勝果然是胡軍勝,是神射手,讓島國的娘娘腔不戰而敗!而你那位姑奶奶……就算輸了,也能撈一個天才的名號!”
秦南胤將自己的想法說給龍敬禮聽。
“這麼說,我還得感謝你啊!”
龍敬禮好聲沒好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