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沒想過占卜嗎?”恭子卻是認真作答,“可是占卜從來是算人不算己。”
“也對,算人不算己。”
話雖這麼說,葉伊卻打算幫兩個朋友算一下。
隱約中,她總覺得他們的天山之行不會很太平。
三人繼續一邊整理一邊聊天。
說著說著,話題就繞到了易秋玲身上。
“話說回來,有段時間沒見易秋玲跳騰,我居然還有點想念她。”恭子冷不防地說。
朝香院月說:“你要想她,可以找她啊!她為了資金的事情忙得自身難保,哪還有時間給我們找麻煩。”
聞言,葉伊抬頭:“她又發生什麼事情了?”
“你不知道她遇上了什麼事情?”
朝香院月有點意外,神情暗藏促狹。
葉伊順了下頭發,說:“我隻知道她因為華爾街的金融風暴,被她親手創辦的棲霞集團踢了出去,流落街頭。之後又發生了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她想東山再起,”朝香院月說,“最近一段時間,她到處拉關係,想東山再起,可惜——”
“沒有一個人願意幫她?胡家也不願意幫她?”
“對,胡家也不願意幫她!”朝香院月說,“但這又能怪誰!她風光的時候太高調,給自己立了不少敵人,突然落魄,大家不落井下石已經不錯,怎麼可能主動幫她!”
“可是你還是沒解釋胡家為什麼不幫她?”
葉伊比較在意這一點。
胡軍勝看著不像是嫌貧愛富的男人。
“這點我也想不明白,胡軍勝好像突然變了個人似的,對易秋玲愛理不理。”朝香院月說,“不過男人嘛,喜新厭舊很正常的……當然你家那個例外!”
“我和師叔的關係不是你想的那樣!”
葉伊重申話題。
“我知道你們的關係不是那種關係,所以我才說你家那個是例外。”
朝香院月笑得非常促狹。
“你——信不信我打你!”
葉伊揚手要打。
朝香院月壞笑著說:“打我也是這句話!來啊!來啊!打我啊!”
“彆鬨了!”
恭子見狀,強行矯正話題。
她對葉伊說:“和易秋玲訂婚,本來就是胡軍勝的一意孤行,胡家上下沒有第二個人喜歡她。現在胡軍勝因為不明原因開始疏遠易秋玲,胡家的關係戶們自然不可能再和她親密接觸。這也讓易秋玲的狀況變得更加糟糕了。”
“難怪……”
葉伊歎了口氣,說:“錦上添花得來的榮耀,終歸會被吹散榮華富貴的風帶走。”
“你想同情她?”
朝香院月露出意外神情。
葉伊笑了笑,說:“我怎麼可能同情她,就是一時有些感慨罷了!”
“不聖母就對了!”
朝香院月笑嘻嘻地說著,恭子鋪開地圖,三人一起討論入天山後的行車路線。
……
……
掏鑰匙的時候,易秋玲猶豫了一下。
連日的碰壁讓她的心情糟到了極點。
平日裡圍在她身邊拍馬屁的家夥們如今一個都找不見了,拍胸脯保證永遠支持她的銀行長們現在對她都避之不及!
連軍勝也已經連續一個禮拜沒有和她通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