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子懷疑地看向朝香院月。
月說:“是真的。高原動物比平原動物脆弱,素食動物比肉食動物脆弱,這些都是有數據論證的。”
“如果伊犁鼠兔真的能適應天山以外的環境,為什麼你在動物園裡見不到它?目前為止,全世界的動物園都沒有圈養伊犁鼠兔的成功案例。”
葉伊的話,讓鷹司恭子低下了頭。
“好吧,我決定放棄,”她說,“那麼可愛的鼠兔,應該自由自在地活在它的天堂裡。”
葉伊看了下時間:“我們先去吃早飯吧!這邊的早茶也是一款特色。”
……
……
吃完特色早茶,葉伊回酒店的路上,遇到昨天那散發殺氣的人。
他看起來很普通,和兩個同夥結伴而行,一個是絡腮胡子,一個是看著就腎虧的油膩男。
葉伊正想著怎麼才能自然地在他們身上留下術法印記,那油膩男瞧見路邊有個漂亮姑娘,頓時控製不住地上前要騷擾,被姑娘賞了一個耳光。
“……@‰……≠**&……?#&……€……ワ#……”
姑娘自然不可能就這麼隨便被人輕薄,當即連串的罵咧,因為用的是本民族的語言,葉伊自然一個字都沒聽懂,隻能確定姑娘很生氣,她的同胞們也很生氣。
路人都圍了過來,雖說大部分人都聽不懂姑娘在說啥,但也能猜出是怎麼回事。
油膩男成了過街老鼠。
他的兩個同夥不停地指手畫腳賠禮道歉,還拿出好幾張大鈔塞給生氣的姑娘,希望和解。
姑娘和她的朋友們不依不饒,非要按族裡規矩處置這個色狼。
見這情形,賈尼決定放棄油膩男。
“三哥,要不咱們讓他自生自滅吧!”
三哥也覺得這家夥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留在身邊沒用處。
兩人趁大家都關注油膩男的時候,縮著腦袋從人群中退了出去。
因為是退出人群,短短五分鐘內,兩人被推擠了至少十次,擠出人群的時候,甚至有種逃出生天的感覺。
他們並不知道,他們的肩上,已經被人種下跟蹤符。
將葉伊的舉動看在眼裡,直到兩人走遠,朝香院月才問:“為什麼在他們身上種符?他們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嗎?”
“這個……”
葉伊不想朝香院月他們知道自己被殺手盯上,略想一下,說:“我的便宜徒弟前段時間被人騙走兩千萬的事情,你們應該也聽說了!”
“聽說了,那家夥利用扇貝做騙局,並且用不可抗因素鑽合同的空……最終騙走了五千多萬,也是厲害!”
說到這裡,朝香院月回過神,說:“怎麼,剛才那幾個人和老黃卷進的扇貝騙局有關係?!”
“嗯,有一點關聯,”葉伊說,“剛才發現是他們的時候,我突然覺得這個世界可是真小啊。”
“是啊,世界太小了,居然京城才分開,就在這裡遇上了。”
朝香院月讓保鏢附耳過來,接受過頂級反恐教育的男人聽完月的叮囑後,看了眼葉伊,隨即退到一邊。
葉伊問:“你想讓他乾嘛?我可告訴你,我才不需要你——”
月說:“放心,我不動你的獵物,隻是讓他們幫忙盯著點!”
葉伊露出無奈地笑容。
她敢斷言,這幾個殺手接任務的時候絕對沒有翻黃曆,不然怎麼可能接這種注定流年不利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