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寧看著易秋玲強忍青筋的臉,笑得前俯後仰。
她故意大聲對胡蘭說:“看到沒有,這就是做夢想進豪門卻被現實打回原形的女人的臉!多麼可笑的臉!哈哈!”
“所以說,做人要量力而行!是什麼種,就做什麼事!野雞塗了油漆就能做鳳凰?可笑!可笑啊!”
胡蘭笑得比胡寧更加張狂。
易秋玲心頭,怒火熊熊燃燒。
“你們等著吧,終有一天我會讓你們知道,隻要夠努力,野雞也能變成鳳凰!”
“啊!野雞也能變成鳳凰!你開什麼玩笑啊!”
“哈哈哈!她果然是氣瘋了,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了!”
胡家姐妹用最惡毒的話嘲諷著易秋玲。
她們的囂張嘴臉不僅把易秋玲氣得麵色鐵青,連通過法術“看”到這一幕的葉伊也忍不住說:“這兩人的嘴可是真毒!”
朝香院月說:“那也是她自己造下的孽。風光的時候得罪了人,現在落魄了,就得承受當年種下的禍根反噬!”
恭子說:“說到底,還是她輸不起,放不下!”
葉伊沒有說話。
她正在思考要不要對易秋玲落井下石。
其實,仔細算起來,她和易秋玲並無深仇,所有的事情都源自易秋玲的一意孤行。
如果她能少一些好勝心,不那麼的爭強好勝,不強迫自己給她下跪磕頭,事情根本不會發展到今天的地步。
想到這裡,葉伊對兩個朋友說:“易秋玲的事就到此結束吧!她也已經受到懲罰了。從今以後,隻要她不主動招惹我們,我們也彆再主動對付她了。當然,如果她非要……”
“我懂你的意思,”恭子說,“你們華國有句老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十倍奉還!”
“嗯,我就是這個意思。我不會主動招惹彆人,但是——犯我的人,都必須付出代價!”
……
……
葉伊等人離開後不久,宋天落就來了。
宋天落來到派出所,並沒有立刻填表申請見易秋玲,而是去辦公室談保釋的事情。
於是,胡家姐妹離開後不到十分鐘,易秋玲就重得了自由。
走出囚籠的她,看到背對自己的黑色風衣時,欣喜若狂地衝過去,抱住男人的腰,說:“軍勝!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我的!”
宋天落掰開易秋玲的手,緩緩轉過身,說:“不好意思,不是你的前未婚夫。”
易秋玲僵住。
“怎麼會是你!”她說,“為什麼不是軍勝……我……我……”
她的眼眶是潮濕的。
她對女警說:“帶我回去,我不要和他走!我要回去!我要等軍勝!”
“易小姐,他是……”
女警也很無奈。
宋天落於是對女警說:“警察同誌,你先出去,我有話和她說。”
女警看了下房間角落處的監控攝像頭,這才離開。
女警走後,宋天落吐了口氣,說:“易秋玲,我不想打擊你,但是有件事,我必須告訴你!”
“想說什麼!”
易秋玲的態度很不好。
宋天落說:“你和胡軍勝已經解除婚約,他絕對不可能來警局保釋你!要不想更難堪,就跟我走!”
“我不走!我隻要軍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