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自卑?”
他喃喃地問著,隨後更深入的吻落了下來。
甜蜜的吻,濃濃的愛意。
她開始猶豫,她知道自己應該推開他,可是她做不到。
當他的吻帶著身體好像山嶽崩塌般落下來的時候,她的理智全線崩潰,她什麼都做不到,所有的秘藏所有的功法都離她而去,鼻息間隻剩下他的氣息,還有他的身體的觸感……
師叔……
她被他的吻弄得忘乎所以,曾在神秘夢境中體驗過的感覺從全身每一個細胞裡泛起。
她無法拒絕他,就像那夢裡的女祭司無法抗拒從天而降的神靈的索取。
她和她,注定在他和神靈的臂彎中沉淪,迷失一切,隻為得到那一瞬間的甘甜——
或許,她該默許這種行為,將注定不能的結合轉化為另一種形式。
彼此都不是小孩子。
這個時代也不再要求女人必須婚前守貞。
何況,她和他之間——
身體越來越不受控製,眼前出現五彩的幻覺,她仿佛又看到了墜落在許翰文的林地裡的奇怪隕石和它發出的無可名狀的五彩光芒。
但是這一次,她不再感到恐懼,她甚至開始有些向往。
如果,化成光就能和自己最喜歡的人永遠在一起,永遠不再被分開,她也願意——
“師叔……”
“嗯。”
低喃中,他們的身體又貼近了一點。
柔軟的草,柔軟的風,身體順著柔軟的坡滑下去,即將柔軟地合為一體。
這時——
噠噠噠!
馬蹄聲悠遠而近,打亂了本該的節奏。
戰海霆的聽力遠在葉伊之上,發現不對的他立刻抬起頭,看向林間正策馬而來的白色身影。
葉伊也緊隨其後意識到有情況。
她睜開眼,恰好對上來者那雙寫滿嫉妒和無奈的眼睛。
綠色的眼睛。
“他是誰?”
葉伊問戰海霆。
男人搖了搖頭:“不知道。”
“看起來不是很友好,”葉伊說,“也許是敵人。”
戰海霆點了點頭。
兩人一起從草地上站起,拍下身上的草葉,主動走向神秘來客。
客人此時也從初見時的驚訝中恢複,他翻身下馬,摘下禮帽,畢恭畢敬地說:“你們好,我是薩拉丁。”
“我叫葉伊,”葉伊麵無表情的,“這位是——”
“戰先生,久仰。”
銀發男人似笑非笑地看著戰海霆,銀發在陽光下反射著不安的光芒。
此時,男人的隨從們也已趕到,清一色的黑發紅裙女人,騎著黑色的馬,化著濃妝,看起來又囂張又可憐。
囂張是她們的妝容打扮,可憐是她們的內涵氣質。
追到離銀發男人還有二十多步的距離,女人們一起翻身下馬,遠遠地看著,渴望走近又不敢走近。
這讓葉伊對薩拉丁的印象也更糟糕了。
她揶揄他,說:“薩拉丁先生,你看起來似乎很特彆。”
“葉小姐是說這些女人嗎?”
薩拉丁並不以為可恥,笑著表示:“她們不過是一群女奴,葉小姐,像我這種出生古老家庭的貴族後代,擁有女奴並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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